這兩個人看著徐鶴出了門,年輕的一個惴惴不安的問年長的那個:“老師,剛才那個年輕人沒事吧。”
年長的人歎了口氣說:“按理說體質不錯,好好調養一段時間應該沒問題。但是這個事情也說不好,以前就有直接過去的。萬一他要是有什麼遺傳病之類的,那可就不好說了。”
他緊接著又壓低聲音說:“切記嘴嚴,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傳出去了咱們都落不了好,記住了嗎?”
年輕的那個趕緊點了點頭,做了個封口的動作。
徐鶴走出去沒多遠,很快有一個穿黑衣服的手下迎麵迎了上來,他徑直走到徐鶴麵前,深深的鞠了一個躬。
徐鶴看都沒看他,繞過他腳步不停的往前走:“前幾天出事了是吧。”
黑衣人趕緊直起腰來跟上:“是,都是我監管不力。”
他知道自己這回是犯了大錯,跟在徐鶴身後誠懇的說:“您想怎麼罰我都可以。”
徐鶴冷哼一聲:“罰你!?豈不是太便宜你了?你給我好好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黑衣人緊跟著徐鶴進了辦公室,看徐鶴一屁股坐進了寬大的沙發之中,徐鶴似乎有點頭疼,他用兩根手指輕輕撚著自己的眉心,輕聲說:“說吧,這裏橫豎也沒旁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黑衣人說道:“前幾天晚上後半夜的時候,廚房突然天然氣泄漏炸了。火勢還不小,不過總算是人多,忙了有一會兒就製住了。但是養在樓裏的小夥子少了一個。”
徐鶴聞言睜開眼睛:“少了哪個?”
黑衣人說:“新來的那個叫姚帥的,起火之後就不見了。”
他又說:“廚房已經燒的什麼都看不出來了,但是我們事後調監控,看見他在爆炸發生前悄悄的進了廚房一趟,之後一直蹲在大廳裏沒有再上樓,爆炸八成是這個小子造成的。”
徐鶴最近忙湯家的事情,頭疼的很,他問:“人找到了嗎?”
黑衣人低下了頭:“沒有。”
徐鶴斜著眼睛睨了他一眼,從牙縫裏憋出一句:“養你們有什麼用?”
黑衣人馬上道歉:“對不起。”
徐鶴手背向外,揮了揮手說:“先給我把他找著了,再好好問問清楚為什麼要跑。重點找找汽車站火車站什麼地方,那小子老家不在這兒,沒準想回去才鬧了這麼一出。”
他一直想著湯家的那夥廢物,莫城都快翻過來了,連個小柳都沒找到。
沒想到自己的手下也是一樣廢,逃跑一個小子也一時半會兒的尋不見。
他不由的有些氣悶,叫黑衣人出去,自己頹然躺在沙發上,頭疼的越發厲害了。
他們遍尋不著的小柳此時正摟著王井在床上溫存。
王井處理完學校裏一攤子破事,跟家裏漏了個臉,馬上迫不及待的奔著小柳又來了。
小柳騎在王井背上,正拿著低溫蠟燭一滴滴的往王井背上點花。
王井兩隻手都被拷在床頭上,蠟油滴在背上,他就不受控製的扭動一下。
小柳玩了一會兒,覺得沒有意思。
他從王井身上下來,把滿床亂七八糟的東西攏到一塊,考慮接下來玩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