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呐,床頭答應你的事兒,一到公司就全忘了。
她一哼,“不就是嫌我在這影響他工作了麼,老娘我還不幹了呢,夢娜,真不好意思不能跟你做同事了,不過我這個人有始有終,我會在培訓結束再走,在公司記得幫我照顧菲比。”
夢娜語氣有些不舍,“你真決定了?”
“就算我不舍有用嗎?天天在公司對著他那張陰晴不定的冷臉?”
“哎!我也不勸你了,工作重在開心,有時候夫妻在一個地方工作就容易造成很多不合拍,我以為你們能避免這個呢。”
於是,施樂還真說到做到了。
她參加了培訓考核,不出意外地拿了第二名。第一名是夢娜,她倆的分數就差在那次的雷達測試上,夢娜是99分,她91分。
既然不在公司呆了,考什麼分似乎對自己也沒什麼意義了。
聖誕節培訓期一結束,她什麼行李都沒有收,打了一輛計程車就回了家。
遙記得上次一起過聖誕是四年前,吵吵鬧鬧之後還是很溫馨的,這次好了,也不用吵了,她連項野的麵都不想見,簡單收拾出來一個箱子,去皇家幼兒園接菠蘿回來就直奔了機場,打算回國了。
她也不知道心裏是怎麼想的,隻是特想回國,想外婆搞笑的說話,想那一張張同一種族的臉孔。
‘菲比,薇安,阿貝,梅蘭竹菊,對不起了,沒跟你們打招呼,我會想念你們的,會有時間回來看你們的。’
她問過菠蘿了,問想不想跟她全世界旅遊,這個喜歡探險的小家夥兒滿口答應了下來,於是就被她這個當媽的給拐走了。
聖誕夜晚,項野沒有參加公司聚會,早早回了家。
揉了揉眉心,他看起來有些疲累,已經忙得幾日都沒有回家了。
不過,聖誕夜對在y國長大的任何一個人都是極為重要的,家人需要一起度過,所以他還是抽空回來了。
“路易斯先生,你可算回來了,不好了,不好了!”
薇安慌慌張張地從別墅裏跑出來。
項野眉頭蹙得更緊,“什麼事?”
薇安拍拍氣喘的胸口,著急忙慌地說:“夫人帶著小少爺,走……走了,這是她留下的字條。”
“走了?”
震驚在男人黑眸裏一閃而過,他即刻搶過了紙條——
‘我滾了,你開心了?找我你就不是人,臭王八!’
大手猛地將紙條揉成了團兒,項野一拳砸在車頂,“咣!嗶啵~,嗶啵~”僻靜的街道上響起了刺耳的汽車報警聲。
於是,便見項野筆記本電腦屏幕上,雷達探測器上那個點,這幾天在國內,過幾天去南非,又過幾天在拉丁美洲,滿世界的亂跑。
項野氣得將整個桌子上的東西都掃到地上,嚇得薇安阿貝戰戰兢兢好幾天都不敢主動跟他說話。
“你們說,有這種做媽的嗎?想一出,是一出,聖誕節,過年都不回來!”
奈何現在公司麵臨新的危機,他一刻都走不開,隻能這麼眼睜睜地瞅著。
薇安哪敢回話,悶著頭跪在地上撿東西。
唰——
頎長身軀孑然而起,周圍好像刮起一陣寒風那般冷,薇安忙不迭地從地上爬起來,見他往門口走,她噔噔噔跑到樓上,拿了大衣,又噔噔噔跑下來。
“路易斯先生,您去哪?哦,不,晚上用不用阿貝給您備晚飯?”
項野臉色十分難看,“去公司,晚上不回來了。”
薇安站在別墅外目送項野遠去,心歎,這個家沒有夫人和小少爺在,變得好冷清。
旋風聖誕節前就養好傷回國了,惠靈頓醫院的專家確實有兩下子,他現在除了不能劇烈運動外,可以行動自如了。
趕上聖誕節和新年,投資方的老板們都帶著小三、小四出國旅遊去了,劇組的事兒都拖到了年後。
聖誕節後的一天,他意外接到了施樂的電話,沒想到她會在國內,兩個人在樂樂麵食府相約見了一麵,他也第一次見到了施樂的兒子,菠蘿。
小家夥很可愛,他硬認了做幹兒子。
施樂笑得很勉強,不過也沒拒絕。
席間,她有說有笑的,但他能感覺到她的歡笑很刻意,她比不是一個很擅長掩飾情緒的人,這讓他感到很心疼。
不過不想給她增加困擾,他沒有問發生了什麼。
“新年有什麼計劃?”
施樂笑得很甜,“我明天就帶兒子去南非,看鳥窩。”
“你注意安全。”
“嗯。”
施樂第二天就瀟灑地飛走了,他親自開車送的機,年假閑得沒事,他覺得母親獨自在公司辛苦,破天荒主動回到了凱旋集團總部,想說替母親分擔些工作。
到年底了,最多的工作都是跟賬有關。
他拿了最近半年公司簽過的合同和電子賬本,坐在幾乎從來沒呆過的總經理辦公室裏認真翻閱了起來。
可是越看,眉頭蹙得越緊,他發現了有什麼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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