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為什麼這樣做?”白玉清瞪著雙眼,眼神內滿是不解和懷疑之色。甚至,他還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和蘇哲拉開了一點距離。
“因為,我要讓狼瘋子為我所用。”蘇哲一絲不苟的回道,絲毫沒有因為白玉清的懷疑而惱怒。
“你,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白玉清皺著眉頭,凝視著蘇哲,那充滿憤怒而又難以置信的眼神,將他內心那複雜的情緒暴露無遺。
“我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否則的話,我也不會這麼做了。”蘇哲神色平靜的答道,“白大哥,我也不瞞你,我有一門神通,一門能夠奴役其他修士的神通。狼瘋子已經被我奴役了,他現在就是我的奴隸,對我絕對的忠誠。你說,這麼好的一個奴隸,我為什麼要殺了他呢。”
“不可能,這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能夠奴役別人的神通。更何況,狼瘋子的修為比你高那麼多,你憑什麼奴役他。”白玉清撥浪鼓般搖著頭,根本就不相信蘇哲所說的話。
“嗬嗬,看來用說的確實無法說服你。既然這樣,那就讓事實來證明吧。”蘇哲笑嗬嗬的說道。
說罷,便見空間之門一閃而過,蘇哲輕聲喝道:“林狼,出來吧。”
“是,主人。”狼瘋子的聲音,隨之響起。然後,便見一道人影一閃之下,瞬間便出現在蘇哲的眼前。這道人影,自然正是狼瘋子。不過,此時的狼瘋子和之前又有所不同,他腹部上的那個血洞,已然恢複如初了。破損的衣服,露出的赫然是一塊塊結實的腹肌。
“奴才拜見主人。”身影剛一顯現,狼瘋子便衝著蘇哲跪拜道。
“白大哥,你現在···”蘇哲嘴角一撇,微微一笑,剛準備衝白玉清說什麼。不過,聲音剛一出口,他便又止住了。倒不是他不想說下去,而是被白玉清給打斷了。
狼瘋子的聲音剛一響起,白玉清的臉色當即就變了。實在是狼瘋子之前給他的壓力太大了,以至於他都有點‘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心理陰影了。
直至狼瘋子現身,跪倒在蘇哲麵前,白玉清當即就下意識的一聲大喝:“狼瘋子,你給我去死。”
他的喝聲,直接打斷了蘇哲的話語。然後,便見虛影一閃,他的手中瞬間多了一把長槍,正是他的那把脈衝鏈子槍。幾乎沒有絲毫猶豫,白玉清雙手提槍,當即就朝著狼瘋子紮了過去。
狼瘋子就跪在蘇哲麵前,而白玉清則和蘇哲對麵而立。也就是說,狼瘋子此時正背對著白玉清,而且他和白玉清之間的距離,也不過才三個身位而已。
再加上白玉清這一槍來得實在太突然了,待得狼瘋子反應過來時,白玉清的長槍已然噗嗤一聲,直接紮入了他的後背,而且正對著他心髒的方位。
倒是蘇哲,白玉清的舉動從始至終都被他收入眼底。若是他想阻止,倒也不是阻止不了。不過,當他發現白玉清的長槍,正對著狼瘋子的心髒紮去的時候,他當即就放棄了阻止的打算。
因為蘇哲知道,白玉清這一槍是紮不死狼瘋子的。而這正是蘇哲想看見的,因為這樣正好證明狼瘋子已經不能算是一個人了。試問,若是一個正常人的話,心髒都被紮破了,怎麼可能還活著呢。
噗嗤一聲,隨著長槍沒入狼瘋子的心髒,他當即便噴出一大口鮮血。不過,狼瘋子並沒有急著療傷,也沒有反抗的意思,而是用詢問的語氣喊了蘇哲一聲,“主人?”似乎是想問問蘇哲他該怎麼辦。
不過,蘇哲卻沒有理會他,而是看著白玉清問道:“白大哥,如何?”
“如何?什麼如何?”白玉清一臉茫然的問道。他現在還沉浸在‘殺死’狼瘋子的震撼之中,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你這一槍並沒有紮死狼瘋子,難道這還不足以證明一些事情麼?”蘇哲繼續問道。
“狼瘋子沒死?怎麼可能,我明明···”白玉清連連搖頭,一臉不相信的說道。隻是,剛剛說到一半就已經說不下去了。因為,那被他紮破了心髒的狼瘋子,此時正回頭衝著他微笑。雖然笑得有些難看,但卻不見絲毫死氣。
“狼瘋子被我的神通奴役了,現在的他已經不能算是一個正常人了,紮破他的心髒,是殺不死他的。”蘇哲解釋道。事實就在眼前,他覺得白玉清應該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