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呼、吸···”用力的做了幾個深呼吸之後,白玉清才稍稍的平靜了下來,“少宗,能否實話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能夠奴役其他修士的神通?”
“有,而且我就會。”蘇哲點了點頭,很是肯定的答道。
“可是,可是這也太讓人難以置信了。”白玉清一臉糾結的說道,他到現在都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
“嗬嗬,其實這並不算什麼,這個世界上讓人難以置信的事情多得是,隻是我們之前沒有碰見而已。”蘇哲微笑著答道。
“不過,我還是不明白,狼瘋子的修為比你強那麼多,為什麼還會被你奴役?難道你的神通,能夠無視修士的修為,而奴役任何修士?”白玉清牢牢的盯著蘇哲,臉上滿是震驚甚至還有些驚駭。
確實,若蘇哲的神通真如白玉清所說的那樣,那就太變態了。因為這意味著,蘇哲想奴役誰就能夠奴役誰,想控製哪股勢力,隻需要奴役那股勢力背後的大能,便能夠將之完全掌控。如此一來,別說是毀滅佛陀教了,哪怕是掌控整個天瀾世界,對於蘇哲而言都是輕而易舉的事。
“嗬嗬,白大哥,你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蘇哲苦笑著答道,“我所掌控的那門神通,倒確實是能夠奴役任何修士。不過,有一個前提條件,那就是我在奴役某個修士的時候,那個修士必須處於毫無反抗力的狀態。”
“而我之所以能夠奴役狼瘋子,正是因為在奴役他之前,他已經被我們打得隻剩下最後一口氣了。否則的話,我也不可能奴役得了他。”
顯然,蘇哲並沒有把事實告訴白玉清。噬魂鬼眼奴役修士的前提條件,可不隻是毫無反抗之力,而是必須先殺死該修士,然後吞噬該修士的魂魄,最終反哺出來,控製修士的身軀。
不過,這種反人類的條件,白玉清顯然是無法理解的。為了讓白玉清能夠接受自己的解釋,蘇哲隻能編些白玉清能夠理解的前提條件。而且死人不也毫無反抗之力麼,嚴格說起來蘇哲倒也不算是瞎編。
“呼,我就說嘛,怎麼可能有那麼變態的神通。”白玉清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顯然他也被自己剛才的猜測給嚇到了。
“不過,哪怕有前提條件,你那門奴役神通,也已經很了不起了。”白玉清說著,雙眼直勾勾的看向蘇哲,眼神顯得頗為複雜,甚至還很明顯的可看見一絲忌憚之意。
對此蘇哲倒是不以為意,因為他早就有心理準備了,甚至白玉清僅僅隻是有些忌憚,反倒出乎了他的預料之外。要知道,按照蘇哲一開始的預想,白玉清不應該隻是有些忌憚,而是應該畏懼、排斥甚至是仇視。
畢竟,白玉清也是修士啊,既然蘇哲可以奴役狼瘋子,為什麼就不能夠奴役他呢。任誰得知自己某一天可能被別人奴役,心中肯定不會好受,甚至有些偏激的可能會直接對蘇哲下手,將威脅扼殺在搖籃之中。所以,白玉清作為修士,僅僅隻是對蘇哲表現出一絲忌憚,已經說明他對蘇哲的信任了。
“白大哥,其實那門神通並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厲害,除了前麵那個前提條件之外,還有許多限製,就比如使用次數有限、使用的時候對我本身也有傷害等等。而且,針對修為比我強大的修士,必須打敗他們之後才有可能奴役他們,這一點除非在特定的條件下,否則的話基本上是不可能做到的。”蘇哲辯解道。
他之所以解釋這麼多,倒不是害怕白玉清的忌憚,隻是習慣性的藏拙而已。多年的生死經驗,讓他習慣了把自己的底牌捂得死死的。隻有這樣,在麵對敵人的時候才能夠真正的做到出其不意。
“嗯,這倒也正常,上天到底是公平的,越是變態的神通限製必定越多。”白玉清點了點頭,接受了蘇哲的解釋。或者說,他潛意識裏就是這麼認為的,隻是在蘇哲沒說出來之前他不好開口而已。
“不過,少宗,您還是小心點為好。狼瘋子到底是八脈修士,應該不是那麼容易控製的,得當心他反噬。”白玉清提醒道。
他已然接受了狼瘋子被蘇哲奴役的事實,不過狼瘋子生前的積威實在太重了,讓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好在,狼瘋子已經被蘇哲收回陣法空間恢複傷勢去了,否則的話白玉清還不一定敢說這番話。
“白大哥,你放心吧,他反噬不了。”蘇哲自信十足的回道。噬魂鬼眼可是十品神通,別說狼瘋子隻是一個八脈修士,就算他是十二脈修士,也隻能被壓製得死死的。
“少宗,大意不得,狼瘋子可是八脈修士啊。”白玉清神色嚴肅的告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