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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羊那個小家夥就不一樣了,越來越聰明,我有時候假裝生氣,他都看得出來我是裝的。

等到找不到其他獵物,我們就去大河那邊抓魚去。河灘上那些田間溪流都凍上了,枯草上凝結著白霜,踩著都很滑,一不小心就會摔個大跟頭。

青山的腳爪子很大,前麵還有尖尖的指甲,所以能在這種滿地冰雪的情況下緊緊抓著地保持平衡。薑羊的腳爪子比較粗厚,沒那麼靈活,但是走在地上也是牢牢的。所以青山牽著我的左手,薑羊抓著我的右手,他們兩個幾乎把我扛起來,走過了那一段最滑的路,我都覺得自己腳沒挨著地,是飄過去的。

這大冷天的,我本來想把水庫小屋那邊的船搬出來,到湖中間去釣魚,誰知道等到了河邊,青山把大衣脫了,穿著條褲子就跳水裏去了,我開口都沒來得及開口。

我啞然了一下,然後搖搖頭笑了。看他那架勢,該不會以為我不許他下水,才會先跳下去再說吧?確實,這樣的天氣,我會擔心他們冷,但如果他們自己覺得可以下水,我也不會攔著啊,畢竟從前就知道有冬泳這回事,我自己以前大冬天的也下過水,除了冷了點也沒啥。

青山跳到河裏去後就沒了動靜,我對著水麵喊了一嗓子:“青山,如果冷了就上來!”

河麵上這才冒出一個黑腦袋,他伸出手朝我們招了招,又鑽進了河裏。我看薑羊沒有要下水的意思,就拉著他去水庫那邊的矮山上找獵物。水庫那裏麵的山不高,都是低矮的小山,但是肯定也會有獵物,我們還沒去過那邊打獵呢。

我們總算是沒有空手而歸,抓到隻野兔,而青山也抓到了好幾條大魚。

又過了些時候,塘裏的冰化了,門口小溪的水流變大了點,大霧的天氣也更多了。就和冬天開始那會兒也是接連大霧天一樣,冬天快結束的時候,也會有好幾天的大霧天。

等這許多霧散開,就是連綿春雨前,一段難得的陽光燦爛的日子,我覺得這個時間的太陽是一年之中最舒服的。

這幾天,我們曬太陽的陣地從院子裏轉移到了院子外麵的大坪,大坪旁邊放了很多山上砍下來的柴枝,曬幹了就能收拾到屋裏去燒火。

我們原本三個人在院外牆根底下曬著太陽,但青山不知道忽然跑去做什麼了,薑羊曬了一會兒太陽,去院子裏收拾他那個小菜地,就剩下我一個人還坐在那曬太陽。

我曬了一會兒太陽,忽然聽見了一點動靜。睜開眼睛,正好看到一隻斷耳橘貓從我們的柴堆底下鑽了出來。它瞧了我一眼,又很快收回目光,接著躍到了柴堆上麵,趴下來眯著眼睛。

同樣是曬太陽,我怎麼就覺得它曬得比我舒服呢?我這樣想著,也靠著牆眯起眼睛。

這隻橘貓是和冬天裏那些狼群差不多同一個時間出現的,那些狼群某一天消失了,但這隻橘貓一直生活在這附近,看樣子是準備長居在這裏。我先前以為它是在哪一棟廢棄的屋子裏有個窩,後來才發現,它根本就待在我們的柴垛裏麵,一個隱秘避風的地方。

薑羊那個小家夥就不一樣了,越來越聰明,我有時候假裝生氣,他都看得出來我是裝的。

等到找不到其他獵物,我們就去大河那邊抓魚去。河灘上那些田間溪流都凍上了,枯草上凝結著白霜,踩著都很滑,一不小心就會摔個大跟頭。

青山的腳爪子很大,前麵還有尖尖的指甲,所以能在這種滿地冰雪的情況下緊緊抓著地保持平衡。薑羊的腳爪子比較粗厚,沒那麼靈活,但是走在地上也是牢牢的。所以青山牽著我的左手,薑羊抓著我的右手,他們兩個幾乎把我扛起來,走過了那一段最滑的路,我都覺得自己腳沒挨著地,是飄過去的。

這大冷天的,我本來想把水庫小屋那邊的船搬出來,到湖中間去釣魚,誰知道等到了河邊,青山把大衣脫了,穿著條褲子就跳水裏去了,我開口都沒來得及開口。

我啞然了一下,然後搖搖頭笑了。看他那架勢,該不會以為我不許他下水,才會先跳下去再說吧?確實,這樣的天氣,我會擔心他們冷,但如果他們自己覺得可以下水,我也不會攔著啊,畢竟從前就知道有冬泳這回事,我自己以前大冬天的也下過水,除了冷了點也沒啥。

青山跳到河裏去後就沒了動靜,我對著水麵喊了一嗓子:“青山,如果冷了就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