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窺身體,我看到有一極致濃縮的白虎圖案凸顯在在我的前胸肋骨處,那白虎圖案帶著極致的煞氣。
“主人,有什麼吩咐。”我精神力與白虎精魄聯係,很快得到回應,白虎精魄的聲音甚為冰冷。
聽到白虎精魄的回應我心下愉悅,再如何的其聲音冰冷其也是馴服態度,怎樣都是好過青龍精魄的性格乖張。
收斂情緒,我問詢白虎精魄能為我帶來什麼益處。
白虎精魄冰冷著聲音說,有它在,我之後無論修習什麼本事都是可以事半功倍。
當我能盡數掌控它的力量為己所用後,我的身體可以迸射無盡帶著摧毀力和穿透力的煞氣。
聽完白虎精魄的回答,我追問它我如何掌控它的力量,我何時能夠完全的掌控它的力量為己所用。
白虎精魄繼續冰冷聲音回答我的問題,說如何掌控它的力量不是寥寥幾句能講的明白的,它會隨後為我詳述,至於我何時能夠完全的掌控它的力量為己所用,那要看我的毅力和資質如何。
得到了我關心的答案,我對白虎精魄說明白了,也就斷開和白虎精魄的精神力聯係。
甫一斷開和白虎精魄的精神力聯係,我的關注力盡數瞬間回攏到咕仔為我療傷事情上。
身體被反複碾碎的疼痛席卷而來,我抿緊雙唇承受著那不適感覺,不去影響咕仔為我的持續療傷。
承受這些個痛楚能換來白虎精魄的為我所用,我除了覺得值當還是覺得值當。
為了我,奶奶和薑閆以及澹台璃和謝一鳴,陪著我承受他們本不需要承受的煞氣侵襲。
此刻他們定然也都有不同程度的身受傷害,尤其是奶奶已經盡顯虛弱不堪模樣,卻第一時間讓咕仔療傷的對象還是我。
承受著身體痛楚想到這裏,我眼眶酸澀。
如果可以,我希望的是咕仔現在就頓住為我療傷的動作,先去為奶奶他們療傷,但我知道即便是我再請求,奶奶他們也是不會同意我的請求。
緊閉著雙眸強忍著心中淚意,我不讓自己此刻淚落,免得奶奶和薑閆以及澹台璃和謝一鳴,又會誤認為我是因為難以忍耐那痛楚,而流淚而更擔心我。
當咕仔終是為我療傷完畢,我睜開雙眸急聲問詢咕仔有沒有覺得太累。
在咕仔搖頭說點滴乏累感都沒有之後,我讓咕仔立刻再分別為奶奶和薑閆以及澹台璃和謝一鳴療傷。
奶奶此刻已經虛弱得不像話,咕仔立刻為奶奶先療傷。
在咕仔為奶奶療傷開始後,我欲從澹台璃懷裏出來,卻是被澹台璃更緊擁在懷裏。
澹台璃黑著臉色低聲讓我再躺一會,說即便咕仔已然為我療傷結束,我也是需要再躺著恢複下體力。
謝一鳴蹲下身體,為我攏一下臉頰散亂發絲,說我的確是需要再靜躺一會兒恢複下體力才行。
此刻不需要矯情,雖說咕仔已然把我的身體內裏給修複完畢,但我的身體也的確還軟綿無力。
我即刻再催動竹簡功法第五層令丹田處珠子在體內移動,籍以恢複體力。
把竹簡功法第五層在體內運行幾個周天,我已然精神力和體力恢複大半,我從澹台璃懷裏出來,讓澹台璃先自行療傷。
澹台璃沉默著點點頭,開始自我療傷。
立在澹台璃身邊,我沒明白何以澹台璃一直都黑沉著臉色,在我的印象中,澹台璃在我麵前黑臉的次數隻有一次,黑臉的原因還是我力促他和羅琳事情。
看澹台璃開始自我療傷,我問詢謝一鳴和薑閆兩個身體狀況如何。
薑閆咋舌說他現在還真是老胳膊老腿體力透支嚴重,謝一鳴說他沒有大礙再問詢我此刻是否已然恢複完全。
我點頭說我已然沒事,瞟一眼正盤膝坐在地上閉上雙眸接受咕仔療傷的奶奶,我皺緊了額心。
此刻的奶奶,臉色慘白無有血色氣息很是不穩,臉上的皺紋越發明顯另加上滿頭花白頭發更顯老態乏累狀。
我走到薑閆身邊低聲對薑閆說我有事要問他,再攙扶上他朝著遠離此地方向走去。
“閆爺爺,奶奶這麼快衰老是不是因為天譴的原因,我想要聽實話。”走上一段距離,我頓住腳步。
“小冉,你這問題不應該問我,我不是當事人我不清楚。”薑閆迎上我的目光眼神澄明。
“閆爺爺,我知道天譴避無可避遲早都會到來,我隻是想知道,天譴一事是否可以分擔,如果可以分擔又該如何分擔。”盯著薑閆的眼睛,我表情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