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在陣法中央拎著一長繩,奶奶和薑閆以及謝一鳴和澹台璃,麵朝著我分別杵在陣法外麵我的前後左右位置,人手一把匕首。
奶奶問詢我是否已經準備好了,在我點頭說是之後,薑閆把最靠近他身邊的囚陣打開一個缺口,奶奶則是把裝在紅布包裏的兩枚白虎方印取出投擲入陣法之內。
兩枚白虎方印甫一被投入陣法,我即刻按照之前奶奶交代的那樣,從儲物戒內瞬移出四頭肥豬分別到謝一鳴和澹台璃以及奶奶和薑閆身腳邊。
屠宰開始,四頭肥豬剛被我從儲物戒內瞬移到謝一鳴和澹台璃以及奶奶和薑閆腳邊,他們就用手中匕首麻溜抹了肥豬的脖子,再把肥豬噴湧鮮血的傷口處對準我所處方向,濃烈血腥味隨即撲鼻而來充斥山洞內裏處。
我已經從奶奶那裏知道,想要利用硯台和方印召喚出白虎留存在人界的那精魄,其召喚之法就是用大量的鮮血供奉硯台和方印。
而用於供奉硯台和方印的鮮血,不是單指人血,而是所有動物的鮮血皆可,但那鮮血必須是新鮮的才可以。
隨著用大量的鮮血供奉硯台和方印,硯台和方印被激活,它們會自動重新拚湊一起,籍以召喚了那白虎留存人界的那部分精魄現世。
我們現在屠宰肥豬,也就是為了用肥豬鮮血供奉激活陣法內地麵上的兩枚白虎方印。
關注奶奶和薑閆以及澹台璃和謝一鳴屠宰動作,我在他們屠宰了我派發過去的肥豬後,再及時向他們補給肥豬。
奶奶已經講過,一硯台四方印被盡數激活後,是定然能強行召喚來白虎留存在人界的精魄。
我不清楚,我們用一硯台兩方印是否能終是召喚了白虎精魄過來。
我清楚,無論今天能否用一硯台兩方印召喚來白虎精魄,我們都勢必是要承受兩枚方印被激活時候所迸射的煞氣侵體。
地麵流淌的鮮血很快浸濕我的鞋襪再滲向褲腳,立在陣法中央,眼見著越來越多肥豬被宰殺,我的心情開始忐忑不安。
奶奶說過,當硯台和方印被激活之後,其迸發的強烈煞氣穿透力和摧毀力極強。
做好抵禦那煞氣的準備,亦是沒誰能做到,近距離直麵承受得了那煞氣突襲卻可以全身而退的。
那些個不曾做好抵禦那煞氣準備的,直麵承受那煞氣突襲必須是會斃命當場。
親身經曆過單個白虎硯台被激活時候的場景,我知道奶奶所言非虛,我清楚當硯台和方印被激活時刻,其迸發的強烈煞氣的穿透力和摧毀力有多強。
奶奶已經講過,隻要我們在方印快要被激活之前做好準備工作,我們就可以極大程度上避開方印迸發的煞氣危害。
那麼,避不開的那部分煞氣,又會對我們身體造成多大傷害,我們的身體是否都能承受得了那避不開的那部分煞氣侵襲,誰又能知道何時才是方印快要被激活之前。
調集身體內在力量護體,是很耗費體力事情且並不能堅持太久時間,如此,我們都不能太早做好準備。
卻是如果做好準備的時間晚於方印被激活瞬間,我們一行就要盡受方印被激活瞬間迸射的煞氣突襲,直接斃命當場。
如此情況,隨著地麵上鮮血流淌的越來越多,我是越發忐忑不安。
不說當白虎精魄終是被召喚而來時候到底如何,隻說兩枚方印將要被激活事情,那對我們一行人來說也必然是個大考驗。
山洞內裏的空間很大,隨著宰殺完畢,角落裏堆積出小山一樣的肥豬屍體。
不用再從儲物戒裏瞬移出肥豬,我盯著血泊中的兩枚白虎方印,感知力放大到極致,密切關注兩枚白虎方印何時會有異動。
山洞內裏靜寂,奶奶和薑閆以及謝一鳴和澹台璃表情也不得輕鬆。
我看到,宰殺完畢再過一會兒,兩枚方印所處的血泊處血麵表層有細紋激蕩。
這樣的情況一出,奶奶一聲做好準備,我們一行即刻開始各自做好防禦準備。
奶奶已然在步行前往山洞時候教習我如何利用半黑半白流光護體,聽到奶奶的吩咐,我馬上是現學現用調集半黑半白流光環繞周身。
我看到,奶奶和我情況一樣,也是用流光護體。
薑閆和謝一鳴是用靈力護體,澹台璃則是身體環繞起濃鬱的煞氣和死氣。
兩枚方印所處的血泊處血麵表層有細紋激蕩後,緊接著那處開始咕咕外冒氣泡,地麵上流淌的鮮血急速朝著兩枚方印處彙攏,兩枚方印在速度吸收著它們周邊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