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方說立刻會派人出警之後我掛了電話,我和汪逹朋以及咕仔離開骨器店。
離開骨器店回返便利店門口車內時候,我看到這地界,除了骨器店和便利店其他家都依然還緊閉著店門。
我和汪逹朋以及咕仔剛坐進車內,我就聽到警笛聲想起,扭頭望向骨器店方向,我看到已然有全副武裝的警察進入骨器店。
看到警察來的快速我心下稍寬,對汪逹朋說如此不用我們動手汪大錘和傑西就可以被輕鬆解救出來,而那骨器店老板也難逃幹係。
汪逹朋說的確如此,帶著擔憂情緒說他今天拉我下水萬一哪天我被骨器店老板窺破就不大好了。
我搖頭說沒事,說我們今天都帶著墨鏡骨器店老板並沒有看到我們的真容,我們之後與骨器店老板應該也不會有什麼交集,即便是他記得我們的身形和我的聲音也是無所謂事情。
看汪逹朋還心緒不平模樣,我說即便是隨後真的倒黴催遇到骨器店老板他真的辨識出我們的身形和我的聲音,我們隻要死不承認他沒憑沒據也總不能磨牙咬我們。
寬慰完汪逹朋後我自己倒是不禁搖頭,在這樣一個變態的國度,沒憑沒據想讓一個人消失貌似是件輕鬆事情。
瞟一眼汪逹朋我繼續關聯處於骨器店後院的可隱身紙人,我看到警察已然手持槍械進入骨器店後院,正用槍械瞄準了那院內的大狗。
從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裏我知道,那大狗在警察甫一進入骨器店後院時候,是瞬間毛發豎起陰狠目光盯著現身的警察。
警察們立刻警惕拿槍械瞄準它,它又立刻溫順模樣臥在地上把身體蜷縮起來,口中發出嗚嗚的哀鳴聲眼底流露出哀求神色。
現在的情況就是,手持槍械瞄準著大狗的警察都沒有開槍,在低聲的交換了意見要不要先擊斃了那大狗。
那大狗留在怎樣都是禍患,看到這裏我讓咕仔即刻去附體一個警察令那警察開槍。
咕仔領命身形激射而去,極快也就到達骨器店後麵院子直接附體一警察,隨著咕仔附體那警察,那警察衝著那裝可憐的大狗直接開槍。
中彈的大狗哀嚎發聲,那聲音嘹亮刺耳令院子裏的警察都抖了一下條件反射扣動扳機子彈都飛向大狗。
大狗再陰邪也不過是個狗而已,在院子裏的警察合力開槍下它是怎樣都無法逃出生天的,一輪掃射下來大狗沒來得及反抗也就當場死翹翹。
咕仔這個時候從其附體的那警察身體裏出來,再激射回返我身邊。
那警察撓著頭茫然目光打量四周,也就隨著眾警察進入關押著人的房間。
看到這裏,我讓咕仔再去一趟骨器店把他之前帶到院子裏的白酒瓶子給收回來,免得引起外人疑心,咕仔很快順利完成任務。
當今天被送來的貨從房間裏出來時候,他們身上的繩子和口中的破布已經不見,我看到汪逹朋和傑西兩個是滿眼的劫後餘生情緒,兩個人的身體到現在還有些抖。
有警察從那房間裏出來離開院子很快再帶著一塊白布再進入那房間,沒多久我看到有兩名警察抬著被白布包裹著身體的之前被小加藤君踩碎膝蓋骨的那女人出來房間。
那女人圓睜著雙眼眼底是空洞情緒,包裹著她身體的白布已然被鮮血染紅。
兩名警察抬著那女人在前麵走,八名貨物走在中間,剩餘的警察緊隨後麵離開院子。
看到這裏我催動院子裏的可隱身紙人隨在警察後麵出來院子,我看到那骨器店老板到現在還不曾從昏厥狀態醒來,他的雙手帶著手銬,有警察在他身邊看著他。
警察電話救護車和警車過來增援,很快又有警車和救護車過來骨器店門口。
再有兩輛警車和一輛救護車鳴笛過來骨器店,終是吸引了距離骨器店有段距離的便利店內采購的人注意。
便利店內的人都紛紛出來圍攏向那骨器店門口去看熱鬧,就連便利店的老板和服務員也從便利店出來站在便利店門口望向骨器店方向。
在這樣的情形下,我和汪逹朋靜坐車內,左右車子四周玻璃上都貼有車膜我們倒是不用擔心會被車外的人窺破我們的異樣。
黃色警戒線讓趕去看熱鬧的眾人無法過於靠近骨器店門口,趕來的警車帶走了八名貨物和骨器店老板,救護車帶走了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