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器店門口最終是留下一輛警車幾名警察,幾名警察守在骨器店內再對骨器店進行細致檢查。
之前通過關聯可隱身紙人我已經看到進入院子房間內的警員中有人帶著相機,我知道警方的拍照留證工作應該是已然完成。
此刻留在骨器店內的警員再對骨器店進行細致檢查,無非也就是看看能不能再發現些什麼線索。
空瓶子已然被咕仔回收過來,之前我拿的那骨器上的指紋也已經被我用紙巾擦拭掉,除了骨器店老板身上留有我和汪逹朋的指紋之外,我和汪逹朋並沒有在骨器店留下多餘線索。
坐在車內等待看熱鬧的人回返到便利店後我再和汪逹朋一起開車離開此處的時間段裏,我以處於骨器店門口的可隱身紙人之眼看到小加藤君竟是在這個時候開車來到了骨器店。
當小加藤君來到骨器店時候,這地界的商鋪已經全部開門,隻不過營業的不多,大多數都是圍攏在那骨器店門口看熱鬧,把那骨器店門口圍堵的裏一層外一層。
看到小加藤君此刻過來骨器店我不禁是微皺額心,他的到來勢必是會讓事態再起變故。
我即刻催動處於骨器店門口的可隱身紙人追蹤上小加藤君,再回收那追蹤著小加藤君別墅院子裏那保鏢的可隱身紙人。
我告訴汪逹朋小加藤君此刻前來骨器店,汪逹朋扭頭望向骨器店方向,咂舌說如此以來汪大錘和傑西有可能也無法順利脫險。
以可隱身紙人之眼我看到小加藤君開車到達骨器店門口之後,就擠過圍觀人群抬腿跨入警戒線進入骨器店,店內的警員看到小加藤君過來不但沒人趕去阻攔小加藤君,反而是對著小加藤君陪著笑臉。
小加藤君沉著臉色問詢一名警員這裏發生了什麼,那警員立刻一五一十把他所知道的有關骨器店事情告訴小加藤君。
那警員就是第一撥來到骨器店的警員中的一位,他的陳述完全的符合事實他對小加藤君陳述的很是詳盡。
隨著那警員的陳述事實,小加藤君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
那警員邊講邊目光關注著小加藤君的臉色,隨著小加藤君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那警員的聲音是越來越低到最後那音量幾近於無。
骨器店內另幾位警員互相交換著眼神後開始驅散骨器店門口圍觀的眾人,再都安靜的杵在骨器店內不顯眼地方。
在警員的音量幾近於無時候,小加藤君擺手止住那警員繼續講下去。
小加藤君拿出手機撥打電話,告訴對方今天警員們從骨器店帶走的所有人都是他的人,讓對方立刻馬上把警員們從骨器店內帶走的所有人再送回來。
對方聽完立刻拒絕,說他怎樣都是個警察署長,剛把人帶走就再送回來怎樣都是說不過去他沒法和公眾交代。
小加藤君在對方話語講完提及高利貸三個字,說隻有他才能幫對方擺平此事。
對方沉默一會兒,再開口是笑著說既然是小加藤君親口吩咐,他就算是丟了這頂警察署長的帽子他也是不能說半個不字,他會立刻讓手下把從骨器店內帶走的所有人再送回來。
對方對小加藤君說稍安勿躁別著急上火,再對小加藤君賠禮道歉說他不知道這骨器店是小加藤君罩著的,他以後定然會交代手下眼睛放亮些也就掛了電話。
小加藤君把玩著手機滿臉譏諷笑意,有警員在小加藤君掛了電話後立刻為小加藤君搬來一把椅子。
小加藤君坐在椅子上大腿翹在二腿上很是悠閑模樣,臉色在對方承諾送人回來後是很快陰轉晴。
看到這裏,我對坐在車後排兀自玩耍的咕仔說是時候該他再次出馬了。
咕仔問我他接下來的任務是什麼,我告訴咕仔待會兒會再有警車過來他需要去附體那開車的警察抑或是挾持了那開車的警察,絕對不能讓警察再把車內的人送返到骨器店。
咕仔一本正經的說動槍動刀不好,他選擇溫和點的解決方法他要去附體那開車的警察。
“冉姐姐,我不會開車怎麼辦。”咕仔做出選擇後,歪著他的小腦袋很是苦惱模樣。
“一會兒我會派一個可隱身紙人在你身邊,全程指揮你怎麼操控車子。”我從儲物戒內瞬移出一個可隱身紙人,催動那可隱身紙人此刻就隨在咕仔身邊。
“這個主意不錯,想我如此聰慧又有冉姐姐幫忙必須是能發動車子的。”咕仔笑彎了眼睛。
“咕仔,待會你開車離開這裏後,要記得遲則生變要盡早把車內的人都放了。”叮囑咕仔同時,我又因為咕仔的話扶額。
“還有,記得別去招惹那骨器店老板,雖然骨器店老板應該沒那能傷害到你的本事,但過於靠近他的身體本身也是對你的一種傷害。”沒忘記骨器店老板那身體自帶辟邪效力,我提醒咕仔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