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我早就預測到還有再一次的對口供的好不?怎麼會記不清楚答案?被湯思可這一鬧,我倒是沒了鬱悶。
今個是隻上午有兩節課,我和湯思可吃了早飯也就去教室。
兩節課的課時,王浩文趴在座位上睡的跟死豬一樣,賴越京不時的拿八卦眼神瞟一眼我,被我一個眼刀過去,直接的耷拉下了眼皮不再瞧我。
兩節課上完,我不等王浩文有機會和我搭訕,拉著湯思可就立開了教室。
出了教學樓,我卻是遭遇到我不曾想過會再次見麵的人,就是昨個我在王大郎香裱店遇到的那一男一女。
沒有說話,那一男一女看到我也是有些驚訝,卻隻是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我也衝著那一男一女點點頭,就擦身而過。
“浩文。”剛走沒多遠,我聽到那男的發音。
停了腳步扭過頭,我看到的是那男的叫住的是王浩文。王浩文被攔下,目光有些著急的瞟一眼我,卻還是頓住了腳步立在了那一男一女麵前。
“怎麼不走了小冉?”湯思可看我停下,開口問我。
“看花,這裏種的菊花開的不錯。”我隨手指一下麵前花壇裏怒放的菊花。
“哎,是挺漂亮,我喜歡這個。”湯思可順著我手指指的方向望去,開始興高采烈賞花。
我和湯思可一起賞花,卻是關注著王浩文和那一男一女的對話。
王浩文和那一男一女講話聲音壓得很低,我依然能清晰聽到。
把他們的對話訊息串聯一起,我也算是弄清楚了這一男一女的身份和他們的經曆。
原來,這一男一女中男的是王浩文表哥,是個富二代。
王浩文的表哥愛上了他身邊的女的,卻是遭遇家裏以門不當戶不對為理由的極力反對,可王浩文的表哥執意要和他身邊的女的在一起,並偷偷的領了結婚證。
這樣的舉動,氣壞了家裏人,逼著王浩文表哥離婚,王浩文表哥是怎麼都不答應,還從家裏搬走。
本來也沒其他事情,卻是王浩文表哥的媽媽氣不順,打電話給王浩文表哥限定時日讓他和他身邊女的離婚,不然就吃安眠藥自殺。
王浩文表哥隻當他媽媽的話是來威脅他沒有放在心上,卻是在限定時日結束的那天,接到家裏的電話,告訴他他媽媽吃安眠藥自殺搶救無效死亡了。
因為這件事情,王浩文表哥家裏人更是認定了他身邊的女的是個晦氣的打死都不可以進他們家門,也就是從王浩文表哥的媽媽死後,王浩文表哥身邊的女的開始身體不舒服,去醫院檢查身體也都是健康。
懷疑是自己媽媽的鬼魂纏上了自己的老婆,王浩文表哥四處尋能驅鬼捉鬼的道士什麼的,卻是手裏的錢花完都沒能解決問題,反而是他老婆的身體越發不好起來。
這次他們來尋王浩文,是因為自從王浩文表哥的媽媽自殺之後,王浩文表哥家裏直接的切斷了王浩文表哥的經濟來源,加上尋能驅鬼捉鬼的道士花了不少錢,王浩文表哥和他老婆現在隸屬於彈盡糧絕,隻能求到王浩文這裏。
“表哥,不是我不幫你,而是我已經被警告不能幫你。”王浩文聽完他表哥借錢的話之後直撓頭。
“算了阿生,要不我們離婚吧,起碼你還能回到以前的生活。”立在王浩文表哥身邊的女的開始抽泣。
“不,我已經找好工作,老板說明天就可以上班。我借錢也隻是想早點治好你,你知不知道?”聽了自己老婆的話,王浩文表哥情緒有些激動。
“那個,表哥,要不我給你五萬,你別說是我給的就成。”王浩文這個時候也算是鬆了口。
王浩文表哥聽到王浩文鬆口答應借錢,自然是千恩萬謝,拿了支票帶著她老婆離開。
看這那一男一女離開,我的心情有些沉重。
“冉冉,一會兒準備去哪裏?”王浩文等他表哥表嫂離開,朝著我和湯思可方向走了過來。
冉冉這兩個字,成功的把湯思可賞花的目光給勾了過來,狠狠的剜一眼王浩文之後,直盯盯的瞪著我看。
“同學請你叫我呂小冉,我們不熟。”嘴角抽搐的瞧著出現在我麵前的王浩文,再沐浴在湯思可這讓人銷魂的目光中,我成功鬱悶。
“調皮,好,聽冉冉的以後叫冉冉呂小冉。”王浩文樂不可支。
王浩文這反應,讓湯思可更是冷了臉色瞧著我,我隻感無數頭草泥馬從頭頂飛過,遮天蔽日灰暗了我的世界再見不得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