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第一次麵對幾近赤條條的活的男人身體,而且這身體的主人是王浩文,我有種想自戳雙目的衝動。
我瞎了,藥石無靈,請不要問我看到了什麼,剛才我什麼都沒有看見。
“去把衣服先穿好了再過來。”垂眸盯著我自己的腳尖,我不再去瞧立在我麵前的王浩文一眼。剛才純屬失誤,不小心閃瞎了眼睛已經是罪過,怎麼可以再瞧?
“冉冉,再穿上衣服再脫多費事,不要了吧。”王浩文聽了我話並沒有依言去穿衣服,反而是一屁股坐在床上直接躺下了。
我勒個去,王浩文直接躺下的動作讓我騰的一聲從坐在床上的動作立起了身,心中糾結的很。他那一聲冉冉,聽的我渾身的雞皮疙瘩。
事態貌似並沒有按照我想象中的進行,這算是怎麼個情況?吳悅兒的鬼魂哪裏去了?我和王浩文開-房她不是應該心急火燎怒氣衝天的趕來拚命麼?
“冉冉,快去洗澡,我都已經等不及了。”王浩文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
“王浩文,今個晚上你想不想和我待在這房間一整個晚上?想的話麻煩按照我講的去做。”沒有回頭,我努力淡定壓製著暴走情緒,深呼吸再次開口。
“冉冉真的太過與眾不同,好吧,聽冉冉的,我去穿衣服。”王浩文這次倒是聽話,磨磨蹭蹭最終還是穿好了衣服。
“接下來如何做呐冉冉?今晚上我都聽你的,任你擺布。”穿上衣服的王浩文再次來到我的身邊,言語曖昧。
“打牌吧。”王浩文穿好了衣服,我要暴走的情緒才算是緩和一點。撥了前台電話送一副牌上來,我提議打牌來消磨時間等待吳悅兒鬼魂的到來。
不然咧?我總不能和王浩文大眼瞪小眼一直幹瞪眼吧?
“打,打牌?”我的這提議,讓王浩文又結巴起來。
“嗯,打牌。從一個人的牌品上能看出一個人的內裏品質,我們就從打牌開始正式了解。”麵對王浩文的訝然,我表情嚴肅認真。
於是,等前台派人送來撲克牌,我就和王浩文開始在房間內打牌,這一打就是一個通宵,直到第二天清晨。
吳悅兒的鬼魂一整個晚上都沒有現身,在清晨第一縷陽光升起,咕仔自動回返陰珠。
一晚上的不合眼,讓王浩文困的不行哈欠連天,直歎我果決與眾不同非一般的不同。
已經天色開始放亮再待在賓館也是沒有意義,我收拾了地上的銅鈴麻繩塞緊背包,就去退了房間。
王浩文緊跟著我離開LL快捷商務賓館,提出要送我回學校。
對於王浩文的提議我自然是拒絕,提醒他不要大嘴巴亂說話,一旦我知道有人傳我和他在這LL快捷商務賓館待了一個晚上那我們以後都可以老死不相往來。
盡管說行得正立得穩無需介意流言蜚語穿別人的鞋走自己的路讓別個都光腳去吧,可在這八卦橫行成為人們日常所需佐料的年代,我還是不想被吐沫星子給噴死。
王浩文立馬點頭答應,保證他是打死都不會告訴別人我和他在LL快捷商務賓館待了一個晚上的事情。
得了王浩文的保證,我就準備打的回返學校,卻是這個時候,我看到晨跑的同班同學我暗戀的對象我的男神謝一鳴迎麵過來。
看到謝一鳴的出現,我直接傻掉了,手腳僵硬的釘在了原地。
此刻我和王浩文所處的地方,就是LL快捷商務賓館門口,這打眼一看,也是知道在這清晨路上行人稀少時候我和王浩文出現在這裏代表著什麼。何況,王浩文這個傻缺還捧著那束玫瑰花沒扔?
謝一鳴卻是沒有停下晨跑的腳步,隻經過我和王浩文身邊打了聲招呼就晨跑著離開。
王浩文為我攔下一輛的士,我呆呆的坐上的士,沒聽到王浩文又給我講了什麼。
的士司機把我拉到學校校門口,我還是沉溺在呆愣狀態沒有回神。直到的士司機提醒到了,我才下了車木訥的朝著學校大門口走去。
的士司機追來,說剛才王浩文付給他的一百塊錢用不完,找了我剩餘的錢之後,的士司機離開。
進入校門,我回返宿舍。一路上不時遇到同學給我打招呼,我才算是慢慢清醒收斂了心裏多餘的情緒。
心中不由得自嘲,這算是什麼?自作多情也要有個度,人家謝一鳴根本沒把我當盤菜,我自己倒是在這裏先矯情起來了?
回到宿舍,湯思可已經起床,看到我回來就撲將過來,追究我昨晚到底去了哪裏和誰在一起。
我把昨晚的回答再重複一遍,湯思可看我講的和昨晚我告訴她的情況符合倒是也算是不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