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妻兩個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完全不知道石氏是幾時出去的。
張氏想了半天,方才開口道:“老頭子,不如咱們分家吧!”
趙老頭沉吟了一下,終於點了點頭!
張氏大喜:“既然如此,我現在就把老大老二找來?”
趙老頭想了想,無奈地歎了口氣道:“先歇一歇吧!長福兄弟兩個昨晚都沒有睡,咱們中午吃了飯再說吧!”
張氏喜滋滋地應了。
大房這邊,秋梨已經在床上坐下了,可橙正把她手上的膏藥剝了,重新給她敷了一張,又用布條裹緊。
秋梨的手又紅又紫,可橙給她包紮時,大概是觸碰到了她的傷處,她咬著牙嘶嘶呼痛的樣子碰觸到了趙長福的底線,趙長福的心一下一下的抽痛了起來,這個弟媳婦也太不是個人了!
李氏察言觀色,知道趙長福的憤怒已經到達了頂峰,便開口道:“長福,你怎麼看?”
趙長福怒氣衝衝的道:“我怎麼看?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這次全聽你的!”
李氏道:“這次是秋梨斷手,也不知道下次還會發生什麼事……我看咱們還是……”
趙長福道:“分家得了!我算是怕是她了!秋梨的手……我看著都心疼!分家吧!婉兒,你放心,我今晚就和爹娘說分家去!”
李氏大喜,顫聲問:“你可當真?”
趙長福道:“當真!我今晚就和爹娘說!”他看了李氏一眼,道:“隻是我……婉兒,我有一個請求,不知道你答不答應……”
李氏道:“你不說,又怎麼知道我不答應?”
趙長福囁囁嚅嚅的開口道:“分家可以,隻是爹娘可以跟咱們一起過麼?”
李氏愣了一下,還未說話呢,就聽見秋梨道:“爹,若爺爺奶奶不肯跟咱們家過,可怎麼好?”
趙長福大聲道:“怎麼可能?”
李氏示意他小點聲,趙長福忙壓低聲音道:“你爺爺奶奶怎麼可能不跟咱們家?我是長子!爹娘自然該跟長子過活!”
秋梨冷冷道:“就怕爺爺奶奶不願意跟咱們家過呢!”
趙長福生氣了,他皺著眉看了一眼秋梨,道:“可是你胡說了!哪有爹娘不跟長子過的?”
秋梨心想:“爺爺奶奶還真的不會跟長子過呢!他們的心一直都向著二叔一家,又嫌咱們家沒有男孩子,現在咱們家更是欠了錢……他們樂意跟咱們過才奇了怪了呢!”但她不敢說出口,隻能在心底腹誹一番。
可橙卻猜到了秋梨的意思,因笑道:“爹,爺爺奶奶是長輩,他們願意跟誰就跟誰,隻要他們高興就好了。”
趙長福道:“那可不行!自然應該跟咱們家的……”
可橙打斷了趙長福的話,隻聽見她說:“爹,老人家是不是過得高興最重要?”見趙長福點頭,可橙又道:“既然如此,咱們應該讓爺爺奶奶自己選擇,他們樂意跟誰就跟誰。好不好?”
趙長福見狀隻得把求救的目光望著春杏。
老夫妻兩個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完全不知道石氏是幾時出去的。
張氏想了半天,方才開口道:“老頭子,不如咱們分家吧!”
趙老頭沉吟了一下,終於點了點頭!
張氏大喜:“既然如此,我現在就把老大老二找來?”
趙老頭想了想,無奈地歎了口氣道:“先歇一歇吧!長福兄弟兩個昨晚都沒有睡,咱們中午吃了飯再說吧!”
張氏喜滋滋地應了。
大房這邊,秋梨已經在床上坐下了,可橙正把她手上的膏藥剝了,重新給她敷了一張,又用布條裹緊。
秋梨的手又紅又紫,可橙給她包紮時,大概是觸碰到了她的傷處,她咬著牙嘶嘶呼痛的樣子碰觸到了趙長福的底線,趙長福的心一下一下的抽痛了起來,這個弟媳婦也太不是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