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做的,我們兄弟三人之所以走到今天的這個局麵,都就是搞的鬼。”看到王天說得頭頭是道,那左學銘一句話也不說,花無全知道一切都被王天說中了,這一切都是左學銘計劃好的。
“哈哈哈...你的故事很精彩,真的很精彩,不過,都沒有什麼真憑實據,他們會信嗎?”說罷,左學銘看了看宋季普與尚學承一眼,問道:
“你們兩個是聽我的,還是聽他的。”
兩人猶豫了一下,同時回答道:“我們聽您的。”
“老二,你這是做什麼啊?現在老三已經把一切說得很清楚了,你現在還要跟著那老東西嗎?你真的無可救藥。”
看到尚學承表態,花無全氣得表筋都要爆出來了。
又一次,尚學承又一次站了隊。王天剛剛的時候這麼說,就是給大家兄弟一個挽回的機會,可是無論王天怎麼努力,這尚學承還是一如既往地做他原來的事。
此時的王天很想知道,是什麼事讓尚學承不顧兄弟之間的情誼,一定要靠這個左學銘才能辦成的。雖然這樣想,但是王天沒有問,如果尚學承要給王天說話,早在此之前,就會對王天說。
“既然你們聽我的,那就給我把王天和花無全殺了。”左學銘看著王天兩人,恨不得親手殺了他們。
“殺我?哈哈哈,他們兩人還不夠資格。”王天突然笑了起來。
是的,他們兩人不是王在的對手,這尚學承雖然在左學銘那裏學到一些東西,現在也達到了小武王境界,但是他不是自己的對手,至於宋季普嘛,那就更不可能了。
雖然左學銘讓尚學承二人殺了王天和花無全,但是他們知道自己的能力,不敢上,左學銘看在眼裏,罵了一聲,道:
“兩人沒用的東西。”
看到左學銘要對王天出手了,花無全說道:“左學銘,一切都是我的錯,不關王天什麼事,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不要為難王天。”
“今日來,你們兩人誰都跑不掉。”
說完,左學銘用手一吸,直接就把花無全吸了過來,掐住他的脖子,道:“還記得當時你罵我嗎?我說過,罵我的人,必殺之。”
“尼...尼瑪,有...有本事你給小爺來個...來個痛快的。”
被左學銘掐住脖子,花無全臉紅筋脹,不要說是說話了,就是呼吸,也很困難。
看到這樣的情況,尚學承悄悄地給王天遞了遞眼神,叫王天趁機趕緊走,不要管花無全,可是王天沒有動。
今天的結果,那是王天的主要原因。
如果王天不在課堂上說那兩句裝逼的話,花無會也不會跟著自己得瑟,也不至於讓左學銘懷恨在心,更不會導致今天這樣你死我活的局麵。
如今要讓王天走,那是不可能的,就算要走,也是花無全走,再說了,自己想走,也沒有機會,因為,左學銘還在。
王天看到花無全快不行了,用武魂一道暗器打了過去,左學銘放下花無全,躲過了王天的暗器。
冷笑一聲,左學銘大手一伸,直接就把王天給打倒在地。
此時,王天終於知道了,這就是差距,武宗境界和武皇境界之間,不隻是相隔一個境界那麼簡單,而且一個台階。這個台階的下麵,是一群螞蟻,台階之上,是一群雄鷹,這個差別,根本就不在同一界麵上。
一招,僅僅隻是一招,王天感覺到自己就是一隻小雞一樣,直接就一隻狗給吞了下去。王天感覺到了從來未有的恐慌。
“師父,請你饒過王天吧。”
就在王天以為自己的生命就此結束的時候,他聽到了一個聲音,那就是尚學承,是尚學承在替自己求情。
“你說什麼?饒過他?難道你忘記了他把你趕出學府的事了?”左學銘看著尚學承,心裏那是一個氣啊。
“這些我不會忘記,但是他是我的兄弟,我不能眼睜睜地看到他死。”
左學銘好像瘋了一般,一腳把他踢在地上,罵道:“給我滾開,信不信我現在連你也一起殺?”
這話一出,尚學承不說一句話,他看著王天,眼神充滿了無奈。
在將死時候,看到自己的兄弟還為自己求情,這算是值得了,畢竟,這就證明了自己當初沒有交錯朋友,沒有做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