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王天說是自己的大哥誤會王天了,作為宋季同兄弟的宋季普自然是不高興,反正,在他的心目當中,自己的大哥一直就是一個很不錯的人,一般情況,別人不惹自己大哥的話,自己的大哥也不會主動找人家的麻煩。
可是現在聽王天說這樣的話,他心裏就很不高興了。所以直接就對王天說了粗口,說王天是在放屁。
王天看著這家夥,知道當時是自己太大意了,這人看起來和宋季同的長相差不多啊,怎麼他們來自己房間搜查的時候,自己就沒有發現呢?聽著他的話,王天沒有生氣,反而解釋說道:
“當初,我隻是覺得武珠月長得像我的一個朋友,所以就打了一下招呼而已,後來我說自己對學府的環境不熟悉,讓她帶我逛逛。”
“可是這時候,被你哥看到了,他就非要說我與武珠月之間是那種關係,是我在追求武珠月,就一定要與我決鬥,我有什麼辦法。”
“說實話,我與那武珠月之間,總共見麵還不到五次呢,那次你哥看到時候,隻是第二次而已。”
“現在我哥不在,你說什麼都是對了的。”宋季普聽著王天的話,很顯赫就不相信。
王天道:“這不是對不對的問題,主要是我說的是事實,明白嗎?”看著宋季普,王天換了個口氣 ,再道:“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把武珠月也請來,我們可以當麵對質。”
這話說到這個地步,就已經說明了一切不是王天的錯,而且那宋季同咎由自取,不關別人的事。
聽到王天的進一步解釋,宋季普那要殺氣的臉,此時緩和了很多。他本來是要來殺王天的,因為,王天讓他的哥哥成了殘疾,以後能不能修煉都還是一 回事。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幫助左學銘,一起對付王天,把王天趕出學府,然後在半道上殺掉王天。
這氣氛本來已經緩和下來了,不料左學銘冷笑一聲,道:“聽你這麼一說,好像都是宋季同的錯,你殺了他也是應該的了?”
那知,這話一出,宋季普的臉色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他看著王天,手中裏的劍握得更緊。
“左學銘,你個老東西,你什麼意思?這一切要不是因為你,會出現今天的個局麵嗎?我看宋季同做的這一切,都是你指使的,不然的話,他不可能會對王天那麼敵視。”旁邊的花無全直接看不下去了,開口大罵了起來。
不過,花無全的話,倒是提醒了王天,這好像挺像那麼一回事的。為什麼宋季同會出現在靜心潭,為什麼與自己第一次見麵的宋季同要與自己決鬥?而且還搞得像自己殺了他老爹一樣。
雖然花無全是著急了亂咬人,但是王天冷靜地想了想,覺得花無全的話,並不是不無道理,因為,來到這個學府,自己隻得罪過一個人,那就是左學銘。
“花無全,怎麼說,我也是你的教習,有你這麼對教習說話的嗎?”
“呸,我已經離開學府了,你還是我的教習嗎?我也從來沒有把你當成是我的教習。”
王天聽著左學銘的話,為什麼剛剛花無全說是他指使宋季同做的一切,而他不進行反駁,反而是岔開了話題,難道真的是他指使宋季同的?要知道,那宋季同可是他的徒弟啊。
想了想,王天說道:“左教習,我有一事不明白,為什麼我與宋季同從來沒有見過麵,他一見麵,他就要和我決鬥,他的修為可是大武王境界,而當時的我隻是武師境界,這好像有點說不過吧。”
王天觀察到左學銘的更多變化,王天接著又道:“學府對於決鬥之事,一般都是管得比較嚴的,如果有人向比他低一個境界的人發現決鬥挑戰,那是為受到懲罰的。可是那次宋季同向我發起了挑戰卻沒有受到學府的製裁,我就想問問,這是什麼原因。”
為了防止左學銘找什麼借口,王天補充說道:“你老不要告訴我,是學府疏忽了。要知道,當天,我與宋季同要決鬥的事,早就傳遍了半個學府,我就不相信,你們這些教習會一點知覺都沒有。”
王天的幾翻話,可是把左學銘說得啞口無言,此時,不但是王天、花無全不明白,就是尚學承,還有宋季普,都有懵了。
此時的左學銘沒有說話,一個老頭子,竟然被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說得一言不發,這場麵,要多難堪就有多難堪。
“你不說話,那就說明,這一切都是你指使的,你為了當初在課堂之上被我和花無全兩人罵的事,讓宋季同出麵,也就說是,宋季同今日的結果,是你間接性造成的。”王天嗬嗬一笑,再道:
“可是,我沒有想到,你還利用了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讓老二三番五次向花無全打聽我的消息,然後好對付了,甚至在我與宋季同比試的當天,你用了暗器對付我,還讓老二給你扛了下來。導致老二被學府趕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