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三通一出現,直接一掌把那門給打成幾半,那不成型的大門還有零星的幾塊掛在那門上。郝三通走了進來,道:
“想不到,這上剛剛收了兩個弟子,你竟然為難他們,你這是什麼意思?左學銘,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
左學銘冷笑了起來,笑得有些可憐,他道:“我什麼意思?我什麼意思難道你不知道嗎?”掃了郝三通一眼,左學銘指著王天與花無全說道:“你明明知道他二人今日與我有矛盾,竟然還要收他們為弟子,你告訴我,這又是什麼意思?”
“哼,收他們為弟子,那是我覺得他們修煉天賦不錯,有希望進入內院,再說了,那個不希望自己收一個兩個天賦不錯的弟子?”
“少我胡扯,既然你們天賦很好,我倒要問問,為什麼你不直接收了弟子,反而是收了記名弟子,你這是故意跟我過不去。”
“這弟子,我想怎麼收就怎麼收,不要你來教導我。記住你的身份。”
當郝三通說記住你的身份的時候,這左學銘本來就不和諧的臉此時變得猙獰起來。他道:“我什麼身份?要不是你這個偽君子,現在的院長那輪到你來做?”
這左學銘要是瘋起來,就像狗一樣,逮住就是一口。這有王天與花無全兩人在,郝三通怕他說出一些有失水準的話來,沒有理他,反而是對王天兩人吩咐道:“你們先下去,這裏有我。”
聽到郝三能叫王天兩人下去,這左學銘哈哈地大笑起來,譏笑地說道:“你是怕你自己的醜事在他們的麵前暴露出來,丟臉吧。”
郝三通理會他,使了個眼神叫王天他們離開。這左學銘好不突然逮住這麼一個機會,他道:“不,你們不要說,我要讓你們看看,你們所謂的院長大人是個什麼樣的人,是個什麼樣的偽君子。”
花無全就是個愛看熱鬧的人,聽說有熱鬧可以看,他真心的不想離開,再加上左學銘的阻止,他的雙腿更是難以邁出。王天看到他沒有走,自己也是站著,不動。
郝三通是院長,怎麼說,這個麵子自己還是要的,比起這個有點無賴的左學銘,他打心裏還是有點怕的,這家夥,就尼瑪一個瘋子,把他惹急了,他什麼都敢說,從來不好什麼後果。
這左學銘要說的事,無非就是自己為了當這個院長,被自己的老婆給甩了這件事,這也沒有什麼,但是如果這左學銘添油加醋的說,那味道可是要變的。
看到王天與花無全留下來沒有罷,左學銘道:“你們是不知道,你們的這個院長,為了自己可以當上這個院長,竟然讓自己的老婆出馬,去搞定其他的人,這樣的男人,你們覺得配當院長嗎?”
“左學銘,我再如此的大放厥詞,小心我把這事給捅到內院去。”
是的,雖然當初為了這個院長,自己的老婆是去找過其他的人,她們之間並沒有什麼齷齪之事,自己的老婆之所以選擇與其他的人跑了,那是因為其他的原因。
可是這原因自己沒有說出來,這左學銘就及其他的人,就誤以為自己為了當院長,把自己的老婆給送了出去。
左學銘看到郝三通被逼得通紅的臉,得意地笑了起來,道:“我大放厥詞嗎?你我都很清楚,當初你當這院長的時候,全靠那個給你戴綠帽子的人。要不是你老婆覺得你沒有什麼辦事,怎麼可能會跟著他跑了?”
一件事,本來沒有那麼一回事的,但是說的人多了,也就有了。這些老婆跟別人跑的事,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但是經過左學銘這麼一說,感覺就那麼就不那麼一回事了。
再怎麼說,郝三通也是院長,是院長,就得有麵子,這左學銘當著學生的麵說自己的過去,而且還加了些顏色,這讓他們怎麼忍。他氣憤地說道:“你是不是想要打架?”
“你這是找死。”
他說要打架,這剛好和左學銘的意,兩人一個看一個不順眼多多年,早就應該有一架了,可是沒有辦法,他們終於都擦不起火花來。如今這左學銘收不到王天與花無全兩人為弟子,自認為在郝三通麵前是失去了麵子的。
郝三通呢,雖然把與左學銘有矛盾的兩人收為了弟子,表麵上是得了麵子,可是剛剛這左學銘又把自己的一些痛處給說了出來,一個堂堂的院長,竟然被一個教習在自己弟子的麵前爆隱私,這剛剛得到的麵子,此時又丟了。
兩人這一架,本來早在三年前掃院長的時候就應該好一場的,可是到了今天,他們才算是真正地打上一場。兩人的話剛剛落下,一前一後跳出了房間,直接立於左學銘的小院內。
相看一眼,相隔三米遠的兩人瞬間交戰到了一起,那速度,可以比得上閃電。他們的手與腳,已經分不清到底是誰的,反正,王天與花無全的眼裏此時隻是看到四隻手與四肢腳交在一起,甚至借助月色,他們還看到了那手留下的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