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三通說要收王天他們為記名弟子,說實話,他們不答應是不行的,必須得答應。這已經得罪了左學銘,如果再把這院長給得罪了,那後果,不是他們可以想象的。
要知道,在學府得罪一個小人物,那無所謂,但是如果你要得罪了學府的院長,不用大腦,就會知道你沒有好日子過。
當然,郝三通,也不允許他們不答應,這話說得很是直接,直接霸道,霸道得王天兩人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這個記名弟子,也許過了今天,那郝三通根本就不會記得有過他們,但是那又如何?兩人現在沒有別的選擇,要真正地成為郝三通的弟子,並不是那麼隨隨便便就可以的,更不要說王天二人隻是來了一兩天的新生。
如果王天沒有在教坊的新生交流上說出那麼一大句話,如果花無全沒有那場肆無忌憚的裝逼,如果花無全沒有得罪左學銘,那麼就不會有如此無所謂院長郝三通無所謂的收弟子。王天他們也不會到了這無奈的田地。
之所以收他們,完全是因為左學銘的原因,因為王天兩人得罪了左學銘,所以他郝三通就要收他們為弟,一切,都隻是因為左學銘而已。
之前郝三通就說過,收王天他們為弟子,並不是為他們開了後路,所謂的後路,就是進入學府內院,郝三通覺得不會因為自己的關係,把王天和花無全兩人送進內院去。
這去內院,除了要他們有修煉天賦之外,還要極好的人品,最重要的是,必須對學府忠心,在國家與學府之間,要以學府為重。如果說你進入學府之後,修為在武宗境界止步,那麼,你也會在學府中除名。學府要收的人,不是那有修煉有限的人,當然,這瓶頸是有的,但是這個瓶頸,你不能太長,如果你衝突這武宗境界,都在三年四年的話,那你以後武皇、武尊乃至武神呢?要突然這些境界,豈不要幾百年?
王天與花無全相看一眼,沒有說話,他們知道,其實他們能成為了郝三通的記名弟子,完全是因為郝三通與左學銘之間爭鬥的結果。
對於這一次被動的收徒,說實話,王天他們是被動得已經沒有辦法了。自然,這也是一次機會,一次再他們以為得罪了左學銘在學府過不下去如果卻又有生機的機會。
成為這個記名弟子,不管他們原不願意,喜歡不喜歡,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們可以留下來。對於這次的見麵,王天與花無全心裏都沒有什麼好感,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兩人在院長的房間逗留了會兒,然後告辭離開,不離開不行,這地方,再呆下去的話,估計兩人直接就會被無視了。因為,王天他們是新生,第一,沒有什麼突然的表現,第二,他們在學府也不是很出名。再說了,這兩人無語地在院長的小院裏呆著,時間長了,會極度地不自在的。
回到自己的房間。可是他們才坐沒有多久,又來了一教習,把他們兩人叫著離開自己的房間。
在院長郝三通的房間的對麵大約有三百米處,還有一個小院,那院自然是沒有郝三通的大,但是,已經算得上是最好的了。
三人來到小院,並沒有朝廷什麼通報,而是直接進入房間去。此時,他們看到了被他們花無全侮辱的教習左學銘。此時左學銘在吃飯了,看到王天兩人人,叫王天他們過來一起吃。
王天與花無全看到左學銘,心裏就已經開始害怕了,那還敢吃什麼飯,兩人推說已經吃了。也許是教習威嚴的原因,不管對麵的是什麼人,隻要他說他是教習,那麼,心中的那份懼怕是有的,不管何時何地。
王天兩人在旁邊一直等,等那左學銘吃完,等左學銘問他們的話。左學銘叫人把東西收下去之後,再來上一杯水,把嘴裏的汙物清除之後,問道:
“聽說,院長剛剛的時候,找你們去了他的小院裏?”
“嗯,是的。”由於花無全今日和他出了點小矛盾,懶得與他說話,所以由王天來回答。
“他對你們說什麼?收你們為弟子?而且還是記名弟子是吧。”看到王天與花無全不說話,算是默認。左學銘自言自語地接著說道:“就知道他會這樣做,老招式。”
不管他說什麼,王天和花無全依然保持著沉默,因為,那是左學銘與郝三通兩人的事,無他們無關,那怕他們之前搞得死去活來的,他們都是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