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王天的心裏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他希望這一次有奇跡地發生,希望不是被搞得很慘。他是知道的,以前在高中的時候,自己的那個暴力學校可是野蠻得很,對於屢教不改的學生,拉個辦法室去,就先給他來上幾腳。現在這可是一個暴力社會,一個修煉的強者的社會,不打隻罵的可能必,幾乎為零。
路過他們上課的教坊,路過一條小溪,路過一個池塘,這隻是十分鍾的路,王天感覺到自己可是找了一年還要長。終於,他們到了一個院,進了院,帶著兩人來的教習示意王天他們原地等待,他獨自走了上去。
“老三,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一路上你們都不說話?”花無全看到這氣氛好像有點不對,向王天問道。
王天剛剛要解釋,對麵傳來那教習的聲音,你們兩個進來吧。
王天可憐的看了花無全一眼,然後兩人進了房間去,隻是,這裏麵的要見的人,是王天否定了的,他就是院長郝三通。
隻看到郝三通躺在那太師椅上,一搖一晃的。看到王天兩人進來,那還在搖擺的手指了指旁邊的椅子,道:“坐那吧。”
教習隨著郝三通的眼神,找了個借口閃人。王天兩人不敢坐在椅子上,隻得在原地等待。
郝三通搖了自己的椅子半天,有點累了,想要端起旁邊小凳子上的碗裏的水來喝,發現是空的,又怕手給縮了回來。
看到這個情況,花無全走了過去,伸出右手,提起旁邊的水壺,把水倒入那碗裏,然後又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
郝三通停止了搖擺,把水一口喝下之後,對著兩人喃喃地問道:“你們知不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們來。”
聽到兩人回答說不知道,郝三通接著說道:“因為,你們得罪了左學銘,得罪了教習。你們知道得罪他的後果是什麼嗎?”
記住,這郝三通說的話,是先說你們得罪了左學銘,而不是先說得罪教習,這兩個名字的順序一顛倒,這事就不是那回事了。
兩人回答說不知道什麼後果,他們都隻是新來的,對左學銘的無禮,那是無心之過。郝三通道:“這事,你們與我說有關係嗎?他左學銘認為是錯的,那就是錯的,你們得罪了他,自然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花無全畢竟在社會上呆的時間要長一點,說話自然要得體一些。
“今日找你們來,就是給你們機會的。”看了王天與花無名一眼,郝三通再次說道:“他左學銘不喜歡的人,我偏要收。”
這意思,已經是很明顯不過了。王天與花無全正擔心那左學銘呢,現在有院長撐腰,就不用所那左學銘了。
“但是,我收你們,不是給你們開後路。你們在我的名下,隻是個記名的弟子罷了,沒有半天的師徒情分在裏麵。相信是什麼原因,我不多說,你們也是明白了。”
所謂的開後路,就是進入內院的後路,這些王天與花無全是不知道的。既然他說要收王天與花無全為記名弟子的原因,那是因為郝三通與左學銘的關係。他左學銘反對的人,郝三通就會拉弄,他不管有沒有用。
記名就記名唄,他們再怎麼鬥,對於王天與花無全來說,都是有好處的,到處,他左學銘要教訓王天他們兩人,還得看郝三通的麵子,雖然他們之前不在這合,但是一些表麵的事,還要是估計一下的。
郝三通與左學銘之間的爭鬥,不管是到了什麼地步,那怕是有一個死了,王天他們都不會在乎,他們在乎的是,自己以後在學府的路怎麼走。這一來就得罪了一個大人物,如果沒有另外一個大人物來做靠山,他們可能隻有死翹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