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證明清白這種事情,不是柔弱女子的專利嗎?
難道一不小心,她又奧特了,最近開始起來流行男子證明清白?
墨非君的笑依然懸在嘴角,並沒有消散半分,那笑意中的驚心動魄,超過人世間一切的絕色風華,“你是我的,那麼我便不會和任何女子有關係。”
她是他的女ren,那麼他的身邊就隻會有她一個女子。
他說的隻是自己的心意,而非承諾。
可是他卻不知道自己的話多麼的震撼心扉,如果說往日的他經常以驚雷似的言語雷的別人裏焦外嫩的,那麼如今這句話便是如同那春風十裏,感染心田。
夜風如夢,編製出一個幻境,將他們兩人籠罩在內,其他的事物無法進入分毫。
她的心是他看不懂的存在,他的情是她絲毫未知的世界。
她沒有察覺到他在她的心中占有的微不可查的地位,他亦不知對她的那種重逾一切的感情是愛,可是這並不妨礙,他們之間的緣分。
半晌,雲蝶衣看著那皎潔明月,眼中是她自己都不懂的情愫,語氣卻格外的輕鬆,“我不覺得愛一個人是生命中的必須,可是我若要愛,一定會先選擇將就你。”
她這樣的個性,隻有禍害他,才不會顯得無聊。
墨非君周身突然湧起了威脅的意味,“將就?不能是將就,我隻能是唯一。”
愛是什麼?他不知道,但是世人既然把它稱讚的如此玄妙,想必是美好的事物,那麼既然她要愛他,他自然不會拒絕,可是將就這個詞,他…不喜歡.
他隨手便可翻雲覆雨,這些年,想要得到的從未失敗過。
什麼時候輪到將就這個詞來和他對應了,這個詞不好聽,他很不喜歡。
此時的墨非君忘了很久以前,他曾把將就這個詞加諸到雲蝶衣的身上,彼時的他一點都沒有覺得這個詞不好,真是霸權主義呢。
他此時隻是在想,上次她隨手很沒誠意送的那朵紅花,他無論多麼用心的澆灌照顧,那花終究是枯萎凋零了,所以現在他要她的補償,什麼好的東西,她能給予的,他都要。
什麼喜歡,什麼愛,他都不嫌多的。
唯一的前提是,她的東西,他都必須的唯一的擁有者。
雲蝶衣沒有再說話,墨非君還以為她是不滿意他的要求,正準備強勢的逼迫她同意的時候,發現她竟然睡著了,並且睡的那麼安心。
方才的時候,他抱著她坐在宮殿頂端,隻是為了讓她不要站著難受。
可是沒有料到她竟然這麼快就入睡了,他是不是可以認為,她已經對他完全沒有戒心了。
看樣子以後要多把她鎖在他的懷抱,讓她早日習慣他的存在。
傾身躍下,便踩著如銀月光踏入地麵,悄無聲息的進去房間內,依舊抱著她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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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晨曦的那縷光芒照耀進房間的時候,君非墨和雲蝶衣都在沉睡,房間外皇後眼見他們並未醒來,也徑自離去,嘴角笑意如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