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郝萌對於陸之謙這樣的殘暴行徑,總是敢怒不敢言。
沒想到,陸之謙今日倒是主動承認自己的錯誤來了:
“萌萌,有件事情,我想了很久了,不知該不該和你說。
陸之謙說著,伸出一隻手,輕輕覆上她的柔軟處。
粗糲的手指輕輕的撥動著,偶爾加速,偶爾減速。
他的動作很輕很柔,和以往粗暴的動作,區別很大。
這讓郝萌有些高興,但是更多的是惶恐。
他粗暴了二十幾年,突如其來的溫柔,如何能讓她不擔心?
郝萌顫悠悠的說:“你……你……到底要幹嘛啊?有事就說事,別揉了!”
陸之謙笑了笑,繼續揉,很輕柔的力度,問她:“痛嗎?”
郝萌誠實的搖頭,說:“不痛,可是你別這樣,我不習慣……”
陸之謙嘴角的笑意加深,放大,“那你跟我說說,你習慣的是什麼?”
郝萌拿眼瞪他:“明知故問!”
陸之謙聳聳肩,無辜道:“我真的不知道。”手依舊在輕輕的揉她,不帶一絲****,比豐胸按摩的動作還要輕一些。
郝萌吸一口氣,拍開他的手,說:
“你是不是腦子撞到了?沒事給我做豐胸操作什麼?”
陸之謙的手又覆上去,輕輕的揉著她,像是在給她撓癢癢。
陸之謙哈哈大笑起來,說:
“萌萌,怪不得我最近覺得你大了,原來你背著我,偷偷做豐胸按摩。”
郝萌白了他一眼,說:
“我……我用得著背著你,偷偷做嗎?”
陸之謙想了想,覺得也是,拉起被子,蓋在倆人的身上。
倆人在被窩裏牽著手。
卻都沒有睡意。
有許許多多的迷霧盤旋在頭頂,尚未解開,郝萌有些睡不著。
她轉頭,看著他英俊的側臉,明明想問些什麼,卻忽然說了個離題萬裏的話:
“阿謙,你怎麼瘦了?”
“嗯?瘦了?哪隻眼睛看到的?“陸之謙似乎有些不相信,疑惑的開口問。
“兩隻眼睛都看到了。”
陸之謙想了想,半晌後,隨口的答:“嗯,可能是因為沒有吃你煮的麵吧。”
郝萌追問:“我煮的麵很好吃?”
陸之謙說:“也沒有。”
郝萌沒有好氣:“沒有很好吃,你幹嘛惦記著。”
陸之謙笑著說:“因為別人煮不出你這個味道。”
郝萌眉開眼笑,想著陸之謙總算是說出去人話了。
還沒有高興完,陸之謙又淡淡的補充了一句:“奸夫-淫-婦的味道。”
郝萌怒!她敢打包票,陸之謙不知道“奸夫-淫-婦”是個罵人的詞語。
她瞪他:“你到底知不知道奸夫-淫-婦是什麼意思?天!”
陸之謙點頭,說:“當然知道了,胖子告訴我了,我和你就是一對奸夫-淫-婦。“
郝萌痛心疾首的說:“你背成語的時候,沒有背到這個成語?”
陸之謙笑:“沒有,成語書裏都是很健康的。”
郝萌撫著劇烈抽搐的心髒,無奈的告訴他:“以後和胖子走遠一點,他不是個好胖子!”
陸之謙說:“萌萌,你別這樣仇視胖子啊,搞不好你哪天也變胖子了。不過,就算你變胖子,我也不會嫌棄你的。”
這一回,郝萌徹底無語了。
睡到一半時,郝萌感覺陸之謙身體貼著她,在她耳邊說話。
好像是情話,又好像不是。
他說:“萌萌,以後……我不會再讓你受傷,不會再讓易向北有機可趁,不會再隨便作踐你,你相信我……”
迷迷糊糊之際,郝萌問了句:“相信你什麼啊?睡得好好的,說什麼胡話?”
陸之謙的手攀到了她的胸,握在手裏,輕輕的揉,說:“這裏,我以後不欺負你。”
搞了半天,郝萌總算是明白陸之謙說這麼多話,做這麼多動作是什麼用意了。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啊?”郝萌有些忐忑的問他。
陸之謙在她身後,輕聲的笑。
“你怕我知道?”
“嗯。”郝萌誠實的點頭。
“那我現在知道,你和易向北為什麼會有那些照片,你不是很怕?”
“嗯,”郝萌難過的皺起了眉頭,想著陸之謙可能又要發瘋了,他每隔一段時間總要癲那麼一兩回,她也早就習慣了。
“我就讓你那麼害怕?難不成我長得太對不起你了?”陸之謙戲謔的問。
“不是。”
“那你到底怕我做什麼?
“就怕你……怕你……”發癲。
“到底怕什麼啊?”陸之謙追著問。
“怕你……”郝萌終究還是不敢把“發癲”倆字說出口,主要是害怕慘遭陸之謙暗殺。
“算了算了,我不問你了。”陸之謙有些泄氣的道
他就知道,郝萌總有辦法,帶著他從北極繞到赤道,再從赤道繞到南極。
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上,像抱著寶貝似的抱著她,聲音卻忽然變得認真而冷肅:
“萌萌,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郝萌很少聽他說話這麼認真,不由地豎起了警戒線。
陸之謙吸一口氣,輕輕咬她的肩膀,濕熱的氣息往她脖頸處噴灑,聲音帶著粗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