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謙笑了笑,認真的問:
“為什麼士別三日,就要刮了眼睛相待?不,萌萌,我不能讓你瞎了眼。”
郝萌聞言,眉眼一皺。
剛才的喜悅之情,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閉嘴,不再開口。
陸之謙知道她不說話,就是得罪她了。
他的中文理解能力很有限,有時候不知不覺得罪了她,他也不知道。
為了不得罪她,他才想到要看《中國成語大全》。
可是效果……看起來,似乎也不怎麼樣。
最關鍵是……他每次都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
陸之謙將她扳回來,倆人一起躺到床上。
奇怪的是,郝萌竟然乖乖的讓他扳,絲毫沒有要反抗的意思。
陸之謙膽子稍微變肥了一點,伸手去扯她的衣服。
郝萌瞪了他一眼,卻沒有出言阻止他的動作。
於是,他的手,越發變本加厲,直接撩起她長長的睡裙。
郝萌不滿的看他,氣急敗壞的說:
“你又發什麼瘋?受了傷還不睡覺?先睡覺,想做……什麼的,明天……明天再做……”
郝萌說完,忽然才發覺自己聲音很是不連貫。
她伸手,想要把自己被撩高的裙子撩下來。
陸之謙伸手,控製住她一隻手腕,俯下頭看她,壞壞的笑著說:
“我明天……真的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郝萌頓時有些囧。
這簡直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可話是她自己說出來的,她總不能出爾反爾吧。
於是,郝萌咬著牙,重重的點了點頭,說:
“嗯!不過你先讓我把裙子放下來啊……還有,你老盯著我看做什麼?”郝萌怒。
陸之謙目光直直盯著她的身體,撩起的裙子暴露出她的胸口。
她胸口上還有一些未來得及散去的青紫痕跡。
陸之謙的眼角顫了顫,有些失落,嘴裏卻回答著她剛才的問題:
“你長一張臉,不就是要讓人看的嗎?”
郝萌反駁:“關鍵是,你確定你是在看我的臉嗎?”
陸之謙手指輕挑的勾起她的下頜,笑著問:“嗯,那你說我在看你的什麼?胸?腰?臀?還是腰和臀鏈接的地方?……”
郝萌簡直對陸之謙胡攪蠻纏的功力,佩服得五體投地。
不管他有多累,隻要他想纏你,哪怕你已經睡下了,他也可以照樣把你搞醒,讓你老老實實聽他的邪言汙語。
以前同居的時候,他已經開始發揮他在這一方麵的“特長”。
比如,他的雄性荷爾蒙,總是在半夜忽然醒來時,急速躥升。
然而這個時候,他男性的**,迫切想要得到滿足。
就算身旁的女人已經酣然入夢,他也可以一個人進行“自我滿足。”
當身旁的女人提出抗議,他就很偉大的說:“嗯,你繼續睡,我自己也可以的。”
郝萌剛開始以為他真的如此替她著想,後來,她才知道,他根本就不想讓她繼續睡。
如果他想讓她繼續睡,為什麼還用那麼重的力度,去掐她最柔軟的地方。
她越是不醒來,他就越是死命的掐,活生生的掐,非得在她胸口處掐出一道道血痕。
他才能滿足的進入她,爆發,衝刺,直至墜落。
每一次都將她弄得泥濘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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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親們閱讀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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