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緩呼吸,想要爭取盡快能掌控這陌生的身子。
李氏粗魯的給輕狂灌完藥,一刻也沒停留便衝出了陰暗破敗的柴房。
“死……死了沒?”張金財一看見自家婆娘臉色陰沉的從柴房裏走出來,心中頓時‘咯噔’一聲響,怒氣交加又略帶忐忑的趕緊詢問。
李氏手裏捧著空了的藥碗,肥胖的身子快速的走到廳堂,‘啪’一聲,就把手裏的空藥碗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張金財看到空藥碗,頓時就鬆了一口氣。
摸摸額頭上今兒白天被柴房裏那小賤人給打出來的傷口,張金財瞥向柴房,滿臉凶狠的激動叫罵著。
“老子就知道……老子就知道那小賤人沒有這麼容易死,哈哈~”
李氏看丈夫明顯色心不死的模樣,又想她忙活了一下午,又是給那小賤貨更換衣服,請大夫,煎藥忙前忙後的伺候,氣頓時就不打一處來,起身走到丈夫身邊,啪啪就是兩耳光。
“你個老不死的老色鬼……。都到現在還賊心不死?你知不知道今兒那小賤人從山坡上摔下去差點就斷氣死了?你居然趁我去找大夫的空檔,還鬼迷心竅想要同那小賤人苟合,要不是老娘機靈回來得早,那小賤人準得被你給弄死在床上,要是她死了,誰給我們幹活?誰給我們掙銀子?”
“嘶嘶~”
張金財痛得直抽氣,揚起手就朝李氏臉上打了回去。
若平日裏,張金財定然是不敢還手,不僅是兩人的身體懸殊,更好重要的是,他惹不起這婆娘娘家的那三個殺豬匠大舅子,可今兒個他真真是憋了一肚子的氣,年輕的時候,他也是出了名的混混,也是有血腥氣的。
李氏被打懵了,片刻後這才反應過來。
“你居然敢打老娘,我和你拚了……你一心就惦記著那小野種,要不是老娘今兒伺候她穿,伺候她喝的,她早就死了,她要是死了,你後半輩子就等著當叫花子吧你!”
“你個鱉孫的慫貨,打不過那小野種,就把氣往老娘身上撒,我李群芳也不是好欺負的,信不信我明兒個回娘家就找三個哥哥用殺豬刀捅死你……”
“你個死婆娘,還翻了天了你,那小賤人老子打不過,打你,那也就一根手指頭的事兒……。還想著搬救兵,你該不會是忘記你那三個哥哥早就被縣太爺給整治得半死不活了吧?”張金財把下午從柴房裏張輕狂那裏受了的憋屈,此刻統統都發泄到了李氏身上,瘋狂的拳打腳踢了起來。
反正這李氏現在也是昨日黃花,肥得像頭豬似的走路都喘,真的被休了,哪個男人會把這好吃懶做的婆娘給娶回去。
再說那三個大舅子,因為前段時間得罪了縣太爺,關的關,殘的殘,現在他可不怕了,當了這麼多年龜孫子,今兒終於能硬氣一回,當回爺們了,於是,下手就更加的凶狠了。
李氏也是個潑辣的,當即就同丈夫廝打了起來,一邊打,還一邊高聲怒罵並朝鄰居呼救。
“來人啊!救命啊!張金財這不要臉的老東西要打死人啦……一把年紀了居然想要染指養女,想要我們母女來個共侍一夫啊……這日子沒法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