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慧歎了口氣說:“像我這種民間的文物專家,有時是得不到官方認可的。我已經一級一級的向組織提出過很多次了,但是他們就是不相信。”
小刀子解的說:“那你可以找人把東西挖出來放在他們麵前,不就完了嗎?”
柳文慧說:“哪有你想的這麼簡單。”
小刀說:“這本身也就不是很複雜的事嘛。”
柳文慧說:“首先我要有專業的考古證書來證明我對這個行業有一定的研究,其次要拿出可行xing的報告送檢,這才隻是初步,可是我連這個初步都走不出去。”
小刀說:“就是因為你沒證?”
柳文慧點了點頭。
小刀說:“既然沒證,你為何還要堅持下去?你不覺得委屈嗎?”
柳文慧說:“這是我的選擇。隻要我能被認可,我的發現能被重視,什麼委屈都無所謂。”
小刀萬般不解的說:“做好事還得要證,可是雷鋒同誌也沒證,我看不僅沒有人管,反而是名氣很響呢!”
柳文慧笑了一下說:“雷鋒的ri記就是他的特別通行證。”
路過夜市的時候,小刀說:“慧姐,我有點餓了,你呢?”
柳文慧笑了一下說:“也有點,我也很久都沒有吃過酸辣粉了,真想念它的味道。”
在大排檔上坐下,點過東西,小刀先拿起一瓶啤酒喝了起來。也不知是發生了什麼事,行人和食客們紛紛躲避,引起一陣惶恐。
小刀也隨勢看了一下,就再也收不回目光了。
隻見路口處湧出一大片黑壓壓的人,手持棍棒刀具,足有近百號之多,呈環繞狀,瘋狂的叫囂著,喊打著。
原來是一個人被圍在了裏麵。
有的人已經是站在桌子上或是車頂上,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著。就像是真實的大片上映般那麼吸引人。
不斷的有人倒下,那形如鐵籠般的人桶也被漸漸的撕開了一個口子。
一個和小刀年齡相仿的小年青在拚力的打殺著。身上已有了多處的傷痕,雖是一人力敵,卻一臉的堅毅,真有視死如歸的味道。
幾次看著要從人桶中衝殺出來,可是又被圍困起來。
小年青手裏的一把刀舞的是風生水起,那氣勢更是直衝霄漢。圍著的人也不敢再輕易的靠近,就那麼虎視眈眈的對望著。
一聲:“他已經快不行了,上!打死他。”
圍困之人再次湧了上去,隨著一聲聲慘叫,小年青的頭上也挨了結實的一棒子,血一下子就噴了出來。
打到最後,小年青也有點力不能支,幾次搖晃著差點要倒下。而對方也被打殺的隻剩下了十幾個人。
小刀也不由得在心裏傾佩起這小年青來。或許是同樣的年紀有著同樣的意氣,小刀覺得要幫他一下。
在最後十幾個人咒罵著要把小年青打倒的時候,小刀出手了。
一個男人高舉著鐵棍在砸向小年青的時候,小刀從後麵一個掃蕩腿,那男人“啪”的摔在地上,手裏的鐵棍也扔出老遠。
打紅了眼的狂徒們一看,又都衝向了小刀。
小刀一頓連環腳將衝在最前麵的三個人踢倒,手裏的家夥也被這勁道震飛,脫手。
就在長刀要落地的時候,小刀又是飛起一腳踢在刀把上,那刀“嗖”的一聲飛出,直插在“小紅麻辣燙”的招牌上。
片刻的寂靜,緊跟著人群之中便發出“哇”的一聲驚歎。
最後剩下的幾個男人還想出手,可又明顯有點膽怯。小刀從地上挑起一棍鐵棍,伸拳而出,不過是幾分力道,鐵棍已是彎曲著飛出。
擊打在一個男人的肚子上,那男人沉悶的一聲痛吟,臥在了地上。
幾個男人看著小刀露出的這一手,又相互的看了一眼。飛快的轉身跑了。
小刀走過去把已經有點昏迷的小年青從地上扶起來,說:“兄弟,你怎麼了?送你去醫院看一下吧。”
小年青使勁的搖了搖腦袋說:“不用了,我沒什麼事。謝謝你。”
小刀說:“還是去一下醫院吧。”
扶著小年青走向人群,“唰”的一下,密集的人群自動的讓出一條道來,萬千眼光朝聖般的盯著這對小年青。
一個大媽滿麵激蕩的說:“小夥子,上我的車吧,送你們去醫院。”
霎時,無聲個女人的聲音在尖叫著,哭喊著:“上我的,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