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電話,小刀還感覺開心的不行。心裏想:那女人一定在想怎麼會穿一根繩呢?哈哈哈!
門聲響起,不會是想明白了,直接找上門來了吧。打開門一看,原來是柳文慧。
柳文慧一身運動裝束,背上還背著個包,小刀上下打量了一番說:“慧姐,這大晚上的,你這是要幹什麼?”
柳文慧說:“跟姐走一趟。”
小刀說:“好呀!幹什麼去呢?你搞的這麼神秘。”
柳文慧說:“到了,你就知道了。”
車子開出很遠,隻到在一處很偏僻的荒郊野地停下來,黑燈瞎火的。城裏的燈光在這裏看來,都像是將要墜落地麵的流星。
又跟著柳文慧往裏走了數十米,yin森之氣撲麵而來,小刀不禁在心裏歎一聲:乖乖!深更半夜的竟然要到這墳墓地裏來。
墳墓的上空繚繞著點點火光,也不知是星光,還是鬼火。總之糝人的很。
柳文慧倒是一臉的冷峻,很熟悉的在墳墓堆裏穿行,在一處比地麵略為高起的地方停了下來。
從背包裏掏出一根金屬儀器,對小刀說:“小帥帥,幫姐姐插到裏麵。”
小刀狠狠的把金屬儀器插到了地麵裏,又見柳文慧掏出幾種不同的家夥,在連接著,探視著。
儀器上各se小燈忽明忽暗,就像是閃爍的霓虹燈。
隱隱的,小刀感覺到一股氣擊向著這片墳墓逼來。沒有錯,是氣擊,而不是氣機,氣場。
普通人身上所有的隻不過是氣力而已。而經過磨練的人則會根據自身不同的情況散發出氣機,氣擊,氣場。
小刀說:“慧姐,有人到這裏來了。”
專注的柳文慧四下裏看了一下說:“在哪裏?”
小刀說:“很快就到了。我們要不要先躲一下,或是離開。”
柳文慧忙收拾起工具,和小刀跑到不遠處的亂石之中。直盯著眼前會出現什麼情況。
三名男子同時出現在眼前,眼光在四下裏搜尋了一圈,其中一名開口道:“還沒有找到那個臭娘們,老爺子都有點等不急了。”
另一名說道:“皮哥,你放心。那個臭娘們肯定還會再來的,就不信等不著她。”說完,飛身一躍,蹲在一塊墓碑上。
皮哥又責怪道:“你們兩個也太沒用了。別說是殺手了,就是正常的男人去抓一個女人也沒什麼問題吧。你倆居然在機場給她跑掉了。”
又強調道:“要不是我在老父子麵前替你們兩個說情,你們倆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兩人被訓的默不哼聲。
忽然一人說道:“皮哥,你快看。”指著柳文慧剛剛探測過的地方。
皮哥和蹲在墓碑上的那個人都竄了過去。皮哥更是蹲下身子仔細看了看說:“這個臭娘們還真是赤子之心,為國為民啊!”
那人說:“皮哥,看這翻出來的土還新著呢?應該沒有走遠,要不要四處找找。”
皮哥環視了一下四周說:“不急。今天晚上回去就布下天羅地網,我看她這次往哪逃。”又語帶誇讚的說:“白鼠,今天的表現不錯,有長進。”
白鼠說:“皮哥,我是有名的眼力好。沒有什麼東西能夠逃過我的眼睛。”
皮哥沒好氣的說:“放你媽的屁!說你狠你還要拿刀捅我是不?”
另一人說道:“要不是皮哥英明高見,帶我們來這,你能看見個求!”
剛才還自吹的那一人,這才討了個沒趣,蹲在一起也不出聲。
皮哥的手一揮說:“走!回去布陣,看她這次哪裏逃。”
小刀感覺到氣擊漸離遠去,這才和柳文慧從亂石之中走了出來。
小刀問道:“慧姐,他們是什麼人?”
柳文慧說:“我也沒有見過,應該國際販賣文物集團的人。他們和我看中的都是這個地方。”
小刀說:“看來事情很嚴重,也許他們很快就要動手了。不僅是對這個墓,還會對慧姐你。”
又斜著眼睛,嘴角掛著一絲笑意說:“不過慧姐你放心,有我小刀在,不過讓你有什麼事的。”
柳文慧把手搭在小刀的肩膀上說:“小帥帥,也許你起不了什麼大的作用,但你這句話還是讓姐姐很感動。”
小刀說:“我很厲害的。我練過的,會真功夫。”
柳文慧說:“走吧,咱們先回去。”
小刀說:“嗯。慧姐,你為種為國為民的情環,小刀我是深受感動。可是心裏又想不明白,怎麼你一個弱女子來扛這麵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