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娜,你個臭婊子,竟然敢將我的事情告訴別人,我他媽殺了你。”魏鬆大怒,眼中殺機爆射。
閹人,說的簡單點那就是太監,雖然魏鬆沒有淨身,身體也十分完整,可因為年幼時一次意外,導致他終身不舉,成為了人們口中的天閹。
這件事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巨大的恥辱,他更不敢將這件事告訴別人,為的就是怕丟失了尊嚴,除了許娜,隻有他的父母才知道。所以在他看來,肯定是許娜將這件事告訴了張小天,否則他又怎能知道?
本打算來陰的,搞死許娜和張小天,但現在,內心化為猛獸的怒火使他衝破了理智的枷鎖,隻有殺了許娜和張小天才能洗刷他內心的憤怒。
可是,沒等魏鬆得手,張小天直接一腳踹了出去。張小天現在是練氣三層,豈是魏鬆這種普通人可以比擬的。一出手就直接讓魏鬆倒飛了出去。
“這件事不關許女士的事,我們倆隻是房東和租客的關係,她更沒有告訴我你的情況。”張小天淡淡的說道。
“不可能,如果她沒告訴你,你又怎能知道?”魏鬆冷聲道,顯然不相信張小天的話。
張小天輕哼一聲,不屑道:“井底之蛙,這世間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如果我沒猜錯,你幼年時應該發生過意外,導致你的氣衝穴出現了閉合的狀態,氣衝穴的閉合直接中斷了神經元和生殖器的鏈接,所以你才會終身不舉。”
“你怎麼知道?”魏鬆宛若雷擊,瞬間驚呆了,微微收縮的眸子顯示出他內心的震撼是何其強烈,直到此刻,他才不得不相信了張小天的話,因為許娜隻知道他天閹的事情,卻並不知道究竟是怎樣才變成的天閹。
回想起來,那是在他七歲的時候,一家人外出登山,幼小的魏鬆因為踩偏了石階,在陡峭的半山腰滾了下來,雖然僥幸撿回了一條命,可等他長大後才發現自己失去了男人的資本。
西醫看了無數,奈何卻沒有辦法醫治,之後魏清波帶他拜訪了無數的名醫,為的就是希望通過中醫治愈好兒子的天閹。可是卻沒有任何人知道魏鬆成為天閹的原因,那就更不用說治療了。
這個時候,魏鬆的情緒反而是平複下來了不少。不再那麼狂暴了。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他這個病症上麵了。
張小天有些不屑道:“這有什麼不知道的。別人不懂不代表大家都不懂。世界這麼大,我隻能說是你自己太無知了。”
魏鬆大吃一驚,他本不相信張小天的話,可就憑他能知道自己幼年發生過意外,就憑他能知道自己身體上的缺陷,就成為他不得不相信的理由。想到這,魏鬆激動萬分,連忙懇求道::“兄弟,你既然知道我的問題,那你一定能夠治療是不是。求求您,求求您救救我吧!”
張小天此刻也不否認,輕笑著道:“你倒是有些聰明。但是,我為什麼要救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