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鬆的父母雖然答應了離婚的提議,但魏鬆卻是死活不同意,哪怕許娜搬出魏家也經常前來騷擾。
“張先生,您真的能治好他的病嗎?如果可以,我求求您救救他。”許娜滿臉懇求的說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離了婚,她也能希望魏鬆過得開心一點,畢竟這一切不能全怪他,這都是造化弄人。
張小天詫異的看著她:“我很好奇,他都想殺你了,你為何還開口求我救他,你難道不恨他嗎?”
許娜微微搖頭,自嘲式的笑道:“恨?嗬嗬,或許吧。但如果可能的話,還請張先生你高抬貴手吧。”
簡單幾個字,就像是平地裏的一聲驚雷,在魏鬆腦中轟然炸開,這一刻他的臉色異常蒼白,變態而又扭曲的思想在這一刻恢複了往常的冷靜,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歉意:“娜娜,我不是人,我對不起你。隻要你不和我離婚,我發誓一定會好好對你的。”
“鏡子碎了豈能重圓?經過這件事,我看到了另一個你,我們之間注定是不會有太多的交集了。”許娜淡淡的說道。
看著魏鬆,張小天道:“救你可以,但是你必須答應,從今往後和許女士斷絕關係,更不能來騷擾她。”
魏鬆猶豫了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他不否認許娜是一個才貌雙全的女人,但比起自己的建康,還算不了什麼,完全可以放得下,畢竟以他的家世,想要找到比許娜傑出的女人還有的是。
張小天又道:“我不會平白無故的救你,你感覺你能值多少錢?”
魏鬆愣了一下,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張小天的話是什麼意思,這是要診金啊。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幫他治病當然要收錢,這一點魏鬆感覺卻是天經地義,但是那句‘你感覺你能值多少錢’卻是大有深意,這擺明了想看看自己的誠心啊。
“神醫,我是無價的,但我隻能拿出一千萬,還請您不要嫌棄。”魏鬆回答道。
“一千萬?雖然不多,可看在許女士百般懇求的份上我便醫治下你。”張小天淡淡的說道,心中卻不怎麼平靜,一個區長的兒子竟有千萬身家,這大大的讓他感到了意外。
“謝謝,謝謝!”魏鬆激動的泣不成聲,仿佛看到了重振雄風的那一刻。
“許女士,你們先簡單處理下傷口,然後幫我找幾根縫衣針來。”看著二人狼狽的樣子,張小天開口說道。
“縫衣針?要這個做什麼?”治病而已,但許娜好奇的是竟然要縫衣針。
張小天嘴角上揚,泛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當然是針灸了!”
“針灸用的不是細如發絲的銀針嗎?為何要用縫衣針?”許娜一臉茫然,不過看到張小天嘴角的笑容後,視乎明白了什麼,他這是想給魏鬆點手段啊。
張小天此刻轉過身,看著旁邊一臉期盼的魏鬆,心中歎息一聲,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句話是沒錯的。
魏鬆的父母雖然答應了離婚的提議,但魏鬆卻是死活不同意,哪怕許娜搬出魏家也經常前來騷擾。
“張先生,您真的能治好他的病嗎?如果可以,我求求您救救他。”許娜滿臉懇求的說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離了婚,她也能希望魏鬆過得開心一點,畢竟這一切不能全怪他,這都是造化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