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繁星自然不懼戴平,再次說道:“我說你倚老賣老,聽不懂嗎?活得久不是你欺負年輕人的資本,五階煉丹師,很了不起嗎?”
“小子,你找死。”
戴平的身上突然釋放出一股強大的氣息,襲向月繁星。
岑益豐當然不會坐視不管,擋在月繁星的身前,淡淡地說道:“老戴,欺負晚輩這種事情你也做得出來。如果你想動手,我可以陪你玩玩。”
“我可沒什麼興趣和一個帶著瘟疫病原的人動手,你還是自己去城主府主動自首吧,這樣子還可以減輕你從東石城裏麵自己的逃出來的罪責。”
月繁星這邊發生的矛盾自然也引起了周圍更多人的注意,都紛紛往月繁星這邊聚攏,想要看看發生了什麼。
“發生了什麼事情?戴大師好像和這個少年發生了什麼衝突。”
“是啊,剛剛我就在旁邊,所以我聽得很清楚,雙方是口角起了爭執。戴大師懷疑他們是從東石城裏麵偷跑出來的,所以才會質疑他們,隻不過這個年輕人也真的是不懂得尊敬前輩,連解釋都不解釋,還反過來侮辱戴大師。”
“如果真的是偷跑出來的,那得趕緊抓起來控製。東石城的瘟疫可是非常厲害,直接把整座城市給變成了一座無人的死城,金海城可不能變成這樣子。”
“……”
周圍的議論愈演愈烈,更多的人懷疑月繁星和岑益豐是從東石城裏麵偷偷跑出來的。
這讓月繁星非常的惱怒,兩個人明明是正大光明離開了,結果到了戴平的嘴裏就變成偷跑出來的,而且因為這麼一鬧,兩個人反而引起了這麼多人的注意。
本來兩個人從東石城離開是不想引起恐慌的,因為畢竟東石城的瘟疫的確是讓人聽了就害怕,沒完全解決之前,要盡可能低調的。
“戴大師,造謠是需要付出代價的。既然我們從東石城離開,來到這裏,就不可能自己自投羅網吧。如果我們真的是偷跑出來的,早就易容成別人的樣子隱藏起來啦,還會來這裏嗎?”
“他說的好像也不是沒有道理。”旁邊的人紛紛點頭表示同意月繁星說的話,因為如果他們真的是偷跑出來的,何不易容之後去其他地方快活,何必還要來用自己真麵目示人,並且來煉丹師公會完全沒有意義。
“哼!”戴平冷哼一聲,“誰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啊。而且那裏的瘟疫可是連八階煉丹師都沒辦法搞定的玩意,現在你跟我說說你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有辦法搞定,你覺得我會信嗎?”
“你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有個四階煉丹術就已經非常了不起了。如果你能夠解決八階煉丹師都解決不了的問題,難不成我們這幫煉丹師這麼多年研究煉丹術,都研究到狗身上去了?”
“戴平……”
月繁星剛說完兩個字,就被人打斷了。
“直呼戴大師名字,難道你的爹娘都沒有教你什麼叫做禮貌嗎?”
月繁星側過頭,看著這個說話的人此時正衝著戴平一臉諂媚地笑,毫無疑問就是一個馬屁精。
“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年輕不代表沒有本事。能夠讓我稱為大師的人起碼要在煉丹術方麵超過我,但是我不覺得戴平這種倚老賣老的家夥有超過我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