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前台的女子看到出現在岑益豐身後的女子,恭敬地說道:“見過柳大師。”
岑益豐感覺這個聲音很熟悉,轉過頭,沒想到會遇到自己的老熟人,驚訝地說道:“柳娟,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來金海城已經好幾年了。”柳娟笑著說道。
“原來是這樣子啊,看來你這些年過得還挺好的。”岑益豐也沒想到自己會在這裏遇到熟人,然後指著月繁星說道,“對了,柳娟,這位是雪夢天。你可別小看他,他可是天才煉丹師,非常的厲害。”
“哦?”柳娟聽岑益豐稱呼月繁星為天才煉丹師,忍不住多打量了一下這個看上去年輕地過分的少年。
“柳娟,你可別不信,他在煉丹術方麵的見解可是非常獨到,不是我吹牛,你也不一定比他厲害。”
月繁星解決了城裏的瘟疫讓岑益豐對他的信心大增,所以岑益豐覺得月繁星的水平不會比一般的五階煉丹師差,肯定隻強不弱。
“師兄你過獎了,在真正的大師麵前,我隻是一個小輩罷了。”
“柳娟,他隻是謙虛。就好比我城裏的瘟疫,他在一天之內就找到了解決的辦法。這不,宗門才將金海城的禁令給解除,所以我才能出來。”
“這麼厲害。”柳娟不清再次打量了一下月繁星。如果說剛剛還有所輕視的話,那麼現在柳娟再也不敢有所輕視了。因為如果月繁星真的有辦法解決東石城的瘟疫的話,那麼月繁星的水平的確非常的高,比自己的水平高是絕對有可能的。
“那不知雪公子師從何處啊。”
“也沒有什麼老師,隻是以前跟著我爺爺學過一段時間而已,現在我隻是丹極天宗的弟子而已。”
“師弟你太謙虛了,就你這水平,真的,同齡人之中絕對沒有人比的過你。”岑益豐覺得月繁星太謙虛了,一點都不像年輕人年輕人就應該有年輕人的氣勢,稍微高調一些才對嘛。
就在岑益豐說完這句話之後,柳娟剛想要開口,一個岑益豐熟悉,但是讓月繁星討厭的聲音傳了過來。
“老岑,吹牛皮也不怕吹破天。就你身邊這個乳臭未幹的少年,能有三階煉丹師的水平就不錯了,四階煉丹師水平絕對就頂破天了。你還真敢說,說他比一般的五階煉丹師還厲害。”
岑益豐轉過頭,發現竟然是自己曾經的老熟人戴平。不過,戴平和岑益豐之間並不是怎麼合得來。
“老戴,沒想到能在這裏遇到你,看來我今天出門沒看日曆,遇到鬼了。”
這個戴平是一位資深的五階煉丹師,隻不過岑益豐真的沒想到,自己在金海城竟然能夠遇到這個死對頭。
“怎麼?多年沒見,你的臭嘴巴依然沒變。”
“不是我嘴巴臭,是你人太礙眼了。”
“不是我礙眼,隻是我看不慣你吹牛。你看你身邊的少年,連煉丹師的等級徽章都沒有,分明就不是煉丹師,你也敢把他吹到天上去,說他有五階煉丹師的水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