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與野獸的區別(2 / 3)

穆遲想要推開卻完全推不動,他的上半身覆在了她的身上,她的頭完全的仰在了沙發上,形成了一個最容易被他索取的角度,編貝般的皓齒在想要合攏的瞬間被他強悍的撬開,火熱的舌躥進她充滿芬芳甜美的檀口中,糾纏住她綿軟濕潤的小舌,肆意地掠奪......

小手推著他的結實的胸膛,幾乎都快要把他的襯衫給扯破了,他是瘋了嗎?

:“這麼饑.渴?她怕是不懂得飛機上還有臥室吧,怎麼不到chuang上去?”整個機艙裏激情到幾乎可以看得見四射的火花,甚至是連溫度已經到了臨界點,隻要再高一點點就會爆炸的樣子,卻被這樣的一句話澆熄了。

男人好像並沒有在意這句話似的,流連著她的柔嫩的芬芳之後,在她的微微腫起的唇上咬了一下才離開了她的唇。

撫開臉上淩亂的發絲,高高紮起的馬尾早就已經被弄亂了,穆遲索性折下了發圈,一頭光滑柔順的發就直直的披著,胸口還在起伏,呼吸還沒有穩定,滿臉的緋紅與微腫的唇都在顯示著剛剛男人有多麼的瘋狂。

:“你來幹什麼?”這個男人從火到冰隻要一秒鍾,甚至連一秒鍾都不到。

站在機艙裏的女人穿著紅色的連身裙,配著高高的紅底鞋,深粟色的卷發下有一張精致的臉,摘下墨鏡之後露出了充滿野性的眼睛,琥珀色的瞳仁裏滿滿都是怒火,與她身上衣服的顏色一樣的刺眼。

:“我是你的私助,我當然跟你回去了。”想得倒是好,她拚死拚活的做事,現在穩定下來之後把她一個人丟下自己帶個女人回去逍遙,她才不會讓他這麼輕易的得逞呢。

這個女人既是他的表姐,又是他的私人助理,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她顯少聽到有什麼人的表姐會當表弟的私人助理的,而且這個所謂的表姐說話總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讓人聽著就沒有什麼好心情,不過她來得倒是好,剛剛差點把她嚇得心髒都快要蹦出來了。

:“嗯,有臥室那我就先去了,再見。”穆遲一把推開了聶唯的手,站了起來。

這樣的飛機她並不是不熟,所以臥室的位置在哪兒她一找就著,熟練得如同自己的家裏似的,當臥室的門呯的一聲重重的關上時,聶唯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眯著眼睛看著那塊石頭從剛剛的角落裏無聲無息的移動到了離臥室最近的地方,繼續安靜的站著。

:“她算什麼,小唯?這麼大的架子?”從小被捧大的林雲倚受過無數的稱讚,眾星拱月的被人愛護著,眼看著有一個女人出現在了自己以為別人永遠也進不了的世界中,比她年輕,比她鮮嫩,比她更吸引聶唯,她當然受不了。

:“她是什麼人你不要管,你隻要知道你是什麼人就好。”聶唯依舊坐在沙發上,他現在倒是想進去跟她好好的玩一玩,逗她的時候當真是有趣極了,不過他猜想這會兒她已經把門反鎖了,所以他沒有什麼動作。

她已經是他的了,他可以享受這份等待的過程,再有幾小時,他就把她帶到了他的世界裏。

:“小唯,如果你真的要女人,我可以幫你物色的.......”以退為進,這是林雲倚現在能想到的唯一的辦法。

她可以給他找來一個年輕的,新鮮的小姑娘,如果現在的聶唯好這一口的話。

最重要是的她找來的女人一定是聽她的話,乖得連孩子都不敢生的那種。

這樣她才能控製住局麵,才有機會贏。

雖然要把一個女人送進聶唯的懷裏比割她的肉還要痛上千百倍,可是現在隻能借著別人來打壓這個不知深淺,傲慢無理的女人了。

聶唯連話都沒有多說一句,起身離開了機艙,這樣的飛機,臥室不止一間,隻留下了林雲倚一個人坐在那兒,拿起了聶唯喝過的酒杯,慢慢的嘬飲起來。

穆遲向來不喜歡坐飛機,不知道是為什麼,聽她的媽咪說這是遺傳,她的媽咪也不喜歡坐飛機,所以她根本就睡不著,在飛機降落停穩之後她打開了房間的門,遠遠的看見了簡融站在那兒。

雖然簡融是她的保鏢,負責的隻是她的安全,不過她自己還是不好意思到了極點。

她走出去時,聶唯坐在沙發上,隻不過不是她進去之前他們坐過的那個位置了,而那個表姐也坐著,正在喝著紅酒,看來喝了不少,臉上帶著微醺的紅。

聶唯衝她伸出了手,她遲疑了一下走了過去,卻沒有把手放進他的手掌裏。

幽冷的眸光如同黑色河流裏浮著的片片冰棱,看著她白玉般的小手,上麵還殘留著他的指痕。

:“痛嗎?”他的聲音低低的,似乎是歎息卻又不像,繞在人的心頭久久不散。

:“知道會痛,你就輕一點。”當然痛了,差點把她的骨頭都快要給扭斷了。

估計她對痛也特別的敏感,從小到大她沒有被打過一次,沒有被掐過一次,甚至是摔倒的次數都數得出來,而且她小時候所有的家具都有經過處理,地毯也是最厚最軟的,所以基本上沒有過什麼太嚴重的痛感。

小時候沒有痛過的,在長大之後卻一點點的開始了,而且都是來自於同一個男人。

機艙打開時,正是陽光最強烈的時候,明晃晃的太陽照得人眼暈起來,最炎熱的夏季已經來了,隻要她過了三個這樣的夏季,她就自由了,不是嗎?

這種想法總是有點畫餅充饑的感覺,但是她依舊喜歡,隻不過一千多天而已,而且他也不可能天天的跟她粘在一起。

他是聶唯,他很忙的。

他可能會通宵的開會,他可能會去處理一些顧門裏的問題,甚至在這三年裏他突然就找到了新女人,還有可能他突然被一些可怕的對手殺了。

那到時候她會不會成為天下最快樂的*?

穿著白衣以未亡人的身份接待吊唁的人時,她會不會在靈堂裏偷偷的笑起來?

噢,穆遲你真是個壞姑娘。

她心裏感慨了一下,什麼時候她會這麼壞心到希望一個人死掉呢?大概是這個男人真的討厭極了的,如同一個惡魔一般的隨意打亂了她平靜的生活。

這座城市她不是沒有來過,隻是不喜歡。

太過繁華,太過擁擠的地方都會讓她覺得不舒服。

聶家的別墅也是在半山,依山而建,修起的私家公路一直沿伸進到了聶家的大門。

:“不用擔心,我的父母都在英國。”她不想要辦婚禮,或者她還不適應,聶唯想給她一點點時間,更多一點的是他隻想跟她相處,不想有別的人在,既使是他的父母也不行。

暗暗鬆了一口氣,雖然說她不是願意的,雖然說這樣的婚姻勉強到她幾乎已經崩潰了,可是按照情麵上來說,她已經了聶家的媳婦了,也該有要盡的禮數才是。

人都不在最好,她也省卻了不少繁文縟節。

那這個家裏就剩下一個長輩了,就是那個所謂的表姐。

:“少爺,房間都已經準備好了........”管家穿著白襯衣,整齊的黑色馬甲與黑色的西褲,恭恭敬敬的彎著腰,頭幾乎都快要低到膝蓋上了。

:“我帶你上去。”聶唯拉著她的手就往樓上走,簡融拿著穆遲的行李箱要跟上來的時候聶唯停住了腳步:“你不用跟著,下去吧。”

管家做了個請的手勢,誰也沒有看清楚簡融到底是什麼表情,因為他一直戴著墨鏡,隻是穆遲微微的點了一下頭,他才跟著管家離開了。

他的房間很大,在幾個月前他就已經讓人開始改動了,畢竟這裏要住進一個新的女主人。

:“喜歡嗎?”攬著她的腰,俯首在她的耳邊低語著,涔薄的唇擦過她的耳廓,輕輕的吻了一下。

房間的視線是極好的,可以看見外麵高大的玉蘭樹,而最醒目的就是房間裏的那張巨大的四柱chuang。

四個巨大柱子撐起了灰色的天鵝絨的chuang幔,除了灰色的那層天鵝絨之外最裏麵還有一層是閃著銀光的軟紗,這樣的chaung讓穆遲不由自主的會想起了他的吻,凶悍,霸道,令人無路可退........

:“忘記穆家,這裏才是你最終要生活的地方.......”男人的呼吸開始變得混濁起來,他忍得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