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出遊

關莞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她抬眼看了看透過窗紙照進來的陽光,才發現室內光線昏暗得緊,一層層的床幔將她與外麵的光明隔開,她恍恍惚惚記起了昨夜的事情,卻想不起來自己是什麼時候暈了過去,銘涇有太多花招,在床上一遍一遍地折磨著她,逼迫她與他交合……不對,明明是自己求他,求他……關莞閉了閉眼睛,不願意再去想羞恥的事情,記不清昨夜銘涇要了幾次,也不記得他到底折磨她到多晚,關莞隻覺得全身骨頭像是快要散架似的酸痛。

她試著要起身,卻發現下身劇痛,許是太久沒有和人交合,這次卻有些太激烈的原因,關莞試著合攏大腿,卻發現根本沒有辦法,她大驚之下抖了抖腿,發現竟然有繩子係在她雙腳之上,定是綁在床尾不讓她出門,關莞冷笑一聲。隨即動手發現雙手也被縛住,她這才驚恐起來,試想一個女人四肢大字型地被綁在床上,全身赤裸,隻蓋了一層輕薄的絲被,任誰也知道銘涇還要做什麼。

正在這時,銘涇端著一杯酒猛地掀開床幔,關莞倒抽了一口氣,隻能眼睜睜看著床幔帶起的微風正好吹開了她胸前的絲被,銘涇嗬嗬一笑,坐上了床。

關莞發現銘涇也隻是穿了一件外袍,袒胸露乳裏麵卻是什麼都沒有穿,就連碩大的下體也耀武揚威般地看著她。關莞覺得臉上發燒,扭頭不去看銘涇。

銘涇也不管關莞是不是看他,隻將酒杯裏的酒倒在了關莞身上,從胸脯到小腹,甚至是到下體的黑色森林。關莞被冰冷的酒刺激的一哆嗦,轉頭發現銘涇嗜酒似的在她身上舔舐倒下來的酒,從柔軟的胸,到平坦的小腹,再到茂密的黑色森林,直到將酒杯裏倒出來的酒都吸入口中,這才起身將這口酒哺進關莞嘴裏。

關莞咽下酒之後情欲被撩動,卻按不住心底的怒意:“銘涇,你在幹什麼,我不想和你做,你快放開我!!!”

銘涇淡淡一笑:“既然你不知道你是誰的女人,我隻是告訴你,我的女人是怎樣的。”

關莞怒目而視,銘涇輕聲笑了:“關莞,你喜歡著滋味麼?”

“你這算是強迫我……”還沒說完,銘涇已經一個耳刮子扇了過來,“昨夜是你苦苦哀求,求我進去,求我狠狠占有你,求我……要做我的女人。”

“卑鄙!”關莞臉色通紅:“銘涇你這個卑鄙小人!”

銘涇隻是將手輕輕地放在了關莞下體:“是的,我很卑鄙,你不是很喜歡麼?”說著,便輕柔地撫摸著被幹得有些紅腫的小唇:“關莞,你濕了。”說著,便曖昧地笑開了。

銘涇一手在關莞下體,一手不斷撫摸她身上的敏感點,關莞有些呼吸不勻,卻仍然叫罵:“有本事就堂堂正正地和我站在一起,讓我從心裏認定我是你的女人,你這樣在床上……啊……床上……呃……折磨我……算什麼好漢……嗯……”關莞已經沒辦法連貫地說出話來,銘涇對她的身體太了解,“你很享受的樣子,不如……讓我也享受享受?”銘涇的話語裏充滿了輕浮。

關莞罵的越凶,銘涇就下手越狠,要關莞求他更齷齪更下流的話,到後來,每次銘涇和關莞做的時候,關莞都緊緊閉上眼睛,不去看銘涇那不屑又挑逗的表情,閉上嘴唇不發出讓人羞恥的聲音,這樣一來,就算是銘涇再用力發泄,關莞再動情,滿室也隻有銘涇一個人的聲音。

然而銘涇卻像是一隻饜足的小獸,無論關莞是醒著或者已經昏過去,他總是能在關莞身上得到最大的滿足,然而真的等關莞昏了過去,他又於心不忍,讓小彤小綠打水進來,細細地替關莞擦幹淨身體。

每當關莞因為太疲倦而入睡之後,就算是憋得在疼痛,銘涇也仍然會停下來,替她擦幹身體,而後摟著她,輕手輕腳地一起睡去,甚至替她洗過腳,剪過指甲,然而這一切都隻會在關莞睡著之後出現,她醒著的時候,銘涇就狠狠地進入她身體,要她用身體記住,到底她是誰的女人。

因為一直被銘涇鎖在房裏,吃得不多,卻總是被銘涇折磨,於是關莞迅速地消瘦了下去。銘涇替關莞穿好衣服,解開四肢蓋著厚厚的被子讓宇昌來看。

宇昌知道銘涇公子最近一直在折磨關莞,也擔心關莞被傷得厲害,於是故意將事情說得很嚴重:“公子,關姑娘除了身體上太疲倦之外,心理上壓力也很大。”

銘涇一愣:“什麼意思?”

“公子,天地分陰陽兩極,萬物同樣,你天天將關莞關在房間裏承歡,表麵上是榮寵無邊,實際上,關姑娘太久沒有呼吸過新鮮空氣,沒有用自己的雙腳在地上行動,沒有正常的呼吸,這樣的話,對關姑娘的心髒,四肢甚至是肺腑都是一個極大的傷害,五髒六腑一傷,必定元氣大傷……”宇昌條條是道,銘涇隻聽著沉默,心裏卻也覺得疼痛,他憐惜關莞,所以最知道將關莞關起來損失的對策,可是他就是想不斷的進入關莞,讓她感受到自己,讓自己感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