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真的等銘涇不來的時候,關莞卻又覺得心裏煩躁,看不進去書,寫不進去字,於是一遍一遍地在花園裏逛著,直到銘涇來了,關莞複而回去書房,開始看書。
銘涇不在的時候,小彤和小綠就擔負起了逗關莞開心的重任,兩人從盛京最近的大事,好玩兒的事,一直說到齊國的曆史,最後還是小綠,突然說起了銘涇公子和關公子的趣事,關莞這才知道坊間竟然都在傳他們的事,說銘涇公子惜才,這才能夠得到像關公子這樣年輕有為,又有本事的食客,甚至有人猜測關莞是不是銘涇的男寵雲雲。
關莞終於有一絲關心,“你們之前還聽說了銘涇公子和我的什麼事情,我覺得這傳言倒是有趣的緊,我愛聽。”
兩人一聽關莞喜歡聽,更是拚了命地將兩人之前一起經曆過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說給關莞聽,關莞知道要買通一兩個人很容易,要布置一兩間房很簡單,但是如果要整個盛京的人都異口同聲,要整個盛京的人都能叫得上關莞的名字,卻是不容易買的通的,於是不由在心裏的天平開始偏向銘涇,心想怪不得晉謙不敢讓太多人見自己,因為有太多馬腳。而銘涇,坦然地讓她隨意出行,卻其實是證明了自己問心無愧。然而關莞麵上,卻仍然是不動聲色。
然而令關莞沒有想到的是,雖說她有耐心等自己慢慢來理順這一切,可是並不代表銘涇也有這個耐心。她忘了一早之前自己給銘涇下的定義了,這個暴躁的人,是不會甘願被冷落太久。
於是這日,當銘涇和關莞講到晉國晉謙公子還在大肆找關莞的時候,銘涇輕蔑的說著:“這個搶走我東西的人,竟然還敢大哭著找我還給他,關莞,你說有可能麼?”
而關莞隻愣了一瞬,發現自己並不那麼難受,唯餘對晉謙的點點愧疚,於是白了銘涇一眼:“我不知道你們在搶什麼東西,我隻想說,我是人,不是一樣東西。”
銘涇自覺說錯話,吐了吐舌頭道:“我錯了。”
關莞心裏有氣,哼了一聲道:“再說,是你迷昏了我將我帶出晉國,若說到搶,公子你再合適不過了,不是麼?”
許久都沒有傳來回音,關莞回首,見銘涇臉色陰沉地站在她身後,關莞一驚:“你要幹什麼?!”
銘涇閉了閉眼,“既然你一定要說你是晉謙的,怪我不該從他身邊搶走你,那麼……我就讓你徹底變成我的。”說完伸手提起關莞的衣領。
關莞這才知道在銘涇麵前提到晉謙就像是踩到了銘涇的雷點,銘涇瞬間就爆發了。關莞咽了口唾沫:“你要……怎麼將我……變成你的……”語氣中竟然帶著一絲恐懼。
而這話在銘涇耳裏,卻全是挑釁,銘涇心裏怒極,雙手隻奮力一扯,竟將關莞裏三層外三層的衣服全部扯開,潔白的肌膚瞬間入眼,一隻水紅色的肚兜顫巍巍地掛在胸前。
關莞大驚之下就要雙手捂胸,卻被銘涇快了一步一把將她抱進床上,伸手便將撕爛的衣服綁在關莞手間,係在床頭。關莞眼見雙手被縛,不斷地踢腿掙紮,銘涇將關莞的腿製住扛在肩上,一把便從中間將褲子也撕了開來。
下體一涼,關莞在銘涇的實現下止不住地戰栗,銘涇隔著肚兜毫不留情地狠狠搓揉關莞的胸前,一手撐起關莞的腰讓她的下體更加貼近自己,關莞頭頸枕在枕頭上,從腰部起被銘涇懸空抬起,銘涇埋頭,便將關莞下體的花蕊含在口中。
如一道閃電劈中關莞,關莞覺得銘涇的舌頭如同靈活的小蛇,在她花蕊間舔舐,遊走,濕濕潤潤的觸感讓關莞既舒服得頭皮發麻,又覺得羞恥不已,她越是扭動掙紮,銘涇的唇舌就深入她花心更深,到後來竟然用舌頭在她下體抽插起來,關莞忍不住流下淚來:“求你……求你……”
銘涇移開嘴唇,將手指抵在關莞花蕊處不斷按壓,唇舌遊走在胸前蓓蕾上,輕聲問道:“求我什麼?”
關莞隻覺得小腹緊繃,全身都燥熱得要命,她扭動著小腰迎合著銘涇手指的頻率,斷斷續續地說著:“求你……”
銘涇加大手上力度,關莞尖叫著,銘涇淡淡一笑到:“求我進來……求我狠狠占有你……求我成為我的人……”
關莞搖頭,銘涇便用手指抽插著下體,唇舌糾纏著胸脯。關莞覺得一波波快感襲來,卻又空虛得要命,於是一邊流淚,一邊輕聲啜泣道:“求你……”
“恩?”
“求你進來……求你狠狠占有我……求你讓我成為你的人啊……”話音未斷,銘涇已經一個挺身進入,關莞尖叫之後舒服地呻吟起來,覺得下麵被填的好滿好舒服。銘涇的低吼似乎都帶著一絲熱火,將她焚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