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最不能丟掉的就是底氣,於是關莞朝著銘涇揮揮手:“嗨,銘涇,你這是怎麼了,看文件看得麵癱了麼?來來來,笑一朵!”
這個時候的銘涇哪裏領情,重重地哼了一聲,“今天一天去哪裏了?”
關莞見銘涇臉色不好,想大概是他找了一天也沒找見自己,自己這個屬下當的實在糟糕,於是也不介意他語氣惡劣的態度,顧自回答:“今天我帶著一個叫謙的晉國使者遊曆了下盛京,他第一次來這裏,對齊國一切都不熟悉,經常迷路,他之前在街上幫了我一點小忙,我這次帶他出去逛逛也算是還他一個人情啦!”
銘涇臉色稍稍緩和一點:“玩得怎麼樣?”
關莞心想著自己反正也沒受什麼傷,也就不要提及自己遇刺的事情了,免得讓銘涇擔心,本來他一天要操心的就夠多了,也就對自己受傷的事情避而不談:“我帶他去吃了我們最愛吃的齊國特色小吃,也帶他去看了看絲綢珠寶,一來呢是讓他看見齊國百姓安居樂業,齊國國泰民安,另一方麵呢,也算是從和他聊天中感受晉國的風情。原來晉國是馬上民族哦,這倒是有點像常年曾與我們華夏國對峙的匈奴,蒙古,很有意思!”
銘涇聽她說得開心,卻始終對遇刺之事避而不談,不免心裏憤懣,卻也並不說出來,“怎麼,這就想離開本公子,去晉國瀟灑了?”
關莞察覺出今日銘涇話中帶刺,暗暗一想或許他是覺得自己跟一個陌生使者出去是吃醋了,於是上前拉了拉銘涇的袖子:“好啦,下次我去哪兒都跟你彙報,不許生氣,好不好?”
銘涇麵無表情地看著她,心裏卻也明白,關莞是不想讓他擔心才隱瞞下來遇刺的事情,心裏又有些心疼,是因為自己他忙忽略到她了麼。不然為何她並沒有全心全意地依賴自己?罷了,如果關莞是個遇到點事兒就咋呼上天的人,他大概也不會喜歡那樣的麻煩精。
關莞卻哪裏知道銘涇在心裏憐惜她又拿她沒轍的心事,隻覺得銘涇直挺挺地站在她麵前,氣鼓鼓地看著自己的樣子真是可愛到爆。於是也不管銘涇反對不反對,上前抱著他在想吻一吻他的唇,卻因為身高問題隻在他下巴上輕輕啄了一下。
銘涇見狀,想笑又覺得憋紅臉的關莞一定不想他笑,於是低下頭,湊到關莞跟前,努了努嘴。
關莞哼了一聲,揪地親在他唇上,銘涇一手摟住關莞的腰,一手按在她後腦勺上,慢慢加深了這個吻,而後呼吸越來越粗,兩手在關莞腰上一使勁,將關莞從地上提了起來,製在自己腰間,關莞雙腳一離地,不小心咬了一口銘涇,而後為了表達歉意,連忙乖乖地將腳八爪魚似的纏在銘涇身上。
銘涇滿意地哼了一聲,嘴巴卻不離開關莞,抱著她走進內室,待關莞覺得自己被扔上床的時候,全身早已被銘涇扒光光了。關莞剛想抗議,銘涇又覆上來,先是堵住了她的唇,而後大掌一伸,緩慢而愛撫地遊過關莞赤裸的身體。
關莞渾身燥熱,隨著銘涇的手不斷地扭動自己的身體,待到銘涇手指擠進花蕊的時候,終於忍不住呻吟了一聲,銘涇手指加快,摳著內壁抽擦起來,關莞被玩弄得嬌喘連連,一個勁地討饒:“銘涇,我錯了我錯了,別……好難受……”
“關莞,你心裏有我麼?”銘涇聲音卻還殘存著一絲理智。
兩隻手指擠進甬道,關莞抽了一口氣緊緊抱住銘涇:“有的,有的!”
“有誰?”銘涇將手抽出來,緩緩按揉著,關莞剛覺得有些空虛,又是一陣刻骨的快感,於是尖叫起來:“啊……啊銘涇,啊……我心裏有銘涇……”
銘涇低頭,在關莞胸前的蓓蕾上舔舐了一番,讓潔白的雙峰挺立起來時,又問了一句:“以後有什麼事情,都記得,我是你的後盾,不管遇到什麼,都有我在。知道麼?”
關莞不明白為何銘涇今天話這麼多,一個勁地點頭,粉頰緋紅道:“好好,銘涇,你可以……進來了麼?”
銘涇低低笑了:“小妖精,這就受不了了?”
關莞難為情,坐起身摟住銘涇,用自己下體在銘涇早就硬的不成樣子的下體上輕輕摩擦:“銘涇,我心裏有你,以後遇到任何事情,我都會知道,你是我唯一的男人,唯一的。不管什麼事情,我都會告訴你,因為隻有你,才配分擔我的心事。”
銘涇抬眼看到關莞眼裏水蒙蒙的一片,嬌唇微啟,雙峰隨著嬌喘起起伏伏,終於忍不住,將她抱在自己大腿上,讓關莞兩腿分開成羞人的尺度,然後猛地進入了她。
兩人同時舒服地歎息了一口,隨後銘涇劇烈地律動起來,似乎是為了回應剛剛關莞的話,又似乎在發泄著什麼,關莞隻覺得下體收縮地幾近抽搐,頭皮都開始發麻,說話的聲音都開始帶著情欲,她低低求著:“銘涇銘涇……慢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