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黑線!居然被這個滿腦精蟲的家夥給鄙視了,鬱卒!撇撇嘴,看在他剛剛手術,身體虛弱(虛弱?)的份上,就勉為其難給他按摩一下好了。
先是頭部按摩,大拇指按住了太陽穴用力按壓眉骨。五分鍾後,手指開始發酸。
“老公,手酸!”撅嘴抱怨。
“那就按摩肩膀吧!”不為所動的聲音,還嫌棄了一句,“穴位都沒按準!”
咬牙,暗怒。然後跟自己說,咱不跟做過手術的男人一般見識。
雙手又往肩膀按去,這家夥渾身肌肉硬得像鐵,又厚實得連皮都擰不起來,她按得累死了,隻能屈起手指,以指節打著轉按摩。
一會兒,換來男人不滿的聲音:“這麼輕!捏蚊子呢?”
壞人壞人壞人!啊嗚——
“嗯——”男人皺眉輕哼,“你幹嘛咬我?”
女人叼著塊肉,口齒不清:“我咬蚊子呢!”
男人沉默一陣,淡淡給出建議:“蚊子太瘦,不如咬棍子好了。”
噗——吐血!董事長大人,你可以更無恥一些嗎?
就這樣,安以默一天不落地給殷煌按摩了整整一個星期,兩條手臂酸軟得快脫臼了。於是,某女得出一個結論——無論董事長大人做與不做,受苦受累的都是自己。做,下肢酸軟;不做,上肢酸軟。總之,這廝不會讓她好過就是了。
在殷煌複原期間,安以默自己也做了不少準備。比如去醫院做了個全麵的婦科檢查,查下來一切都好。醫生說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十分良好,年輕,健康,非常適合受孕。
這讓安以默放心不少,畢竟曾經流產過,不知道身體會不會受損,留下後遺症什麼的。
殷煌術後複原良好,且有過之而無不及,夜夜力戰到天明。安以默在直呼吃不消的同時,也滿懷期待小生命的到來,可是天不從人願,半年過去,每天陪著某隻精力充沛的餓狼做到死,肚子偏偏一點消息都沒有,這讓安以默心急不已又無可奈何。
“老公,你再去查查吧!”晚上,安以默香汗淋漓,氣喘籲籲趴在殷煌身上,氣弱地建議。
“查什麼?”殷煌拉過被子蓋住兩人,拿著柔軟的幹毛巾一下一下擦拭她身上的汗。天冷了,做完一身汗不擦幹很容易感冒。
“嗯……”沉吟片刻,“你是不是都正常。”
她說得隱晦,殷煌卻聽懂了,立即怒了,翻身壓住她。
“我是不是正常你應該再清楚不過了,要不要再試試?”
男人最最受不了的就是某種能力被質疑,更何況還是強大如斯的董事長大人,輕觸逆鱗的下場就是不給任何解釋的機會,撲倒了猛做。
安以默欲哭無淚,嗚——又不是說你這方麵有問題,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不過這些話她已經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隻能憋在心裏在狂野的速度下內傷。
對於久久不能懷孕的情況,安以默也谘詢過醫生,醫生總是寬慰她,這種情況也很常見,男女雙方都很健康,偏偏不容易受孕。不過這種事情是急不來的,越急越不容易懷上,關鍵還是要看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