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默雙手用力摟住他脖子,附在他耳邊,淚流滿麵:“不會的,我保證這一次絕對不會!老公,相信我!”
“可是我不相信自己!”他狠狠抱住她,幾乎要將自己整個人都戳進她身體裏去。
他痛苦不堪地嘶吼:“我有病的!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有病!”
心裏的野獸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他越來越難以忍受她在外拋頭露麵,她跟別的男人一起工作,她不在他身邊的時候瘋狂地懷疑她是不是會跟哪個男人在一起。這種失控的情緒甚至已經發展到無法忍受她跟別的男人說話,微笑,點頭招呼,這一切都讓他嫉妒得發瘋。
他知道這樣不正常,可他控製不住,越來越控製不住。他真怕有一天會拿著鐵鏈將她鎖在家裏,哪兒也去不了。他做得出來,絕對做得出來。
“不,你沒病!你很好,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丈夫!是我不好,我那時不知道自己懷孕,連我都不知道你又怎麼可能知道?這不能怪你,你不要這樣逼自己好不好?”安以默嗚咽著安撫,小手輕輕在他裸背上撫摸。
殷煌漸漸放緩了力道,動作溫柔又纏綿。
“連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你憑什麼相信我?”他啞聲問。
安以默被他的溫柔伺弄得魂兒都要飛了,吻著他脖子,舌尖在他頸脈跳動的地方打著圈兒,柔聲道:“你是我老公,我不信你信誰?全世界我隻信你,隻要你一個。老公給我一個孩子吧!我要我們的孩子!”
殷煌被她舔得渾身都快自燃了,咬牙控製著速度與力度,緊緊抱著疼極愛極的小女人狂吼:“給你,我給你!什麼都給你!”在狂吼聲中突然狂野加速,盡情釋放。
在安以默的堅持與鼓勵下,殷煌終於去做了複原手術。可是讓殷煌鬱悶的是術後一個星期都不能行房事。每天看著安以默在自己麵前晃來晃去,卻不能碰,是世界上最慘無人道的刑罰。
晚上睡覺的時候,安以默伸手摸摸某人硬得像塊石頭的某個部位,不無擔憂地問:“這樣硬一個星期會不會出事?”
殷煌沒好氣地撥開作亂的小手,僵硬道:“沒事,醫生隻說不能做,沒說不能硬。”
黑線!又問:“你要不要考慮睡到隔壁去?或者回別墅住一星期?”
更僵硬道:“不用!就這樣睡!”
沉默一陣,再問:“你要不要去衝個冷水澡什麼的?”
咬牙切齒回:“不用!”
“那我去隔壁睡嘍?”
殷煌猛一翻身,壓住女人,紅了雙眼,惡狠狠道:“不睡覺是嗎?”
他壓在身上的胸膛劇烈起伏,呼哧呼哧喘著粗氣,顯然已在崩潰邊緣。
安以默害怕地吐吐舌頭,呃……玩過頭了!
“息怒息怒!我不說話了哦!嗬嗬嗬……睡覺,我們睡覺吧!”安撫安撫,連忙安撫。
“不睡了!”殷煌被子一掀,仰身一躺,命令,“上來!”
“啊?”安以默驚恐萬分,搖頭,“醫生說了不可以行房!”
殷煌斜斜橫過去一眼:“我說了要做嗎?隻不過讓你給我按摩而已,你想到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