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用力吻上她的唇
“唔唔”
她哇哇大叫,卻叫他趁機把兔血度進了她的嘴裏。
口腔內頓時充斥著濃濃的血腥味,她拒絕下咽,可他的大手倏然在她的腰上用力掐了一把。
“啊”她痛呼,兔血便在她換氣的時候自然而然地流進了她的喉嚨裏。
在她大叫的時候,縮在她懷裏的八戒受了驚嚇,噌地從她懷裏跳了出去,幾個蹦躂之後竄上草床,鑽進她的衣服裏,躲了起來。
霍冬將嘴裏的血一滴不剩全部喂給懷裏的小女人,直到確定她咽下去了才放開她。
彼此的唇都沾著血,紅得觸目驚心。
嚴甯摁住心口,難受死了,血的味道太怪太惡心了。她癟著嘴委屈地看著冷漠無情的男人,用眼神控訴他的粗魯。
他不為所動,像是沒看見她淒楚哀怨的可憐模樣一般,將竹筒遞到她麵前,極有威嚴地命令道:“再喝一口”
“唔,不”她立馬嫌棄地撇開頭。
“非要我灌是不是”他臉色一沉,沒好氣地冷冷威脅。
他以為她又要裝委屈,哪知她竟轉回頭來目光灼灼地看著他,一本正經地對他點頭,“嗯”
如果她非得喝,那她選擇要他喂雖然他並不溫柔。
“”霍冬挑眉睨她,無語。
嚴甯的確是認真的,她覺得,如果他可以用剛才那種方式喂她喝的話,要她把竹筒裏的血都喝掉也是可以的。
嗯,兔子血是很惡心,可他的吻,很甜。
所以為了能得到他的吻,她願意對難以下咽的兔血忽略不計。
好吧,她承認,她喜歡他真是喜歡到喪心病狂的地步了,居然連動物血都敢一喝再喝。
霍冬暗暗磨牙,有點騎虎難下。
喂她倒是不難,難的是,他會控製不住自己的心
“你還灌不灌啊不灌的話我進去了哦”她仰著小臉望著他,微嘟著小嘴兒催促道。
她看似一臉的天真無邪,實則囂張又欠收拾
霍冬恨得牙癢癢。
“自己喝”濃眉一擰,他強忍著心裏的悸動,冷冷瞪她。
“不喝”她搖頭,一口拒絕。
頰邊肌肉突突跳動,他狠狠磨牙,沉默了幾秒,他終究是想不出別的對策,心一橫,仰頭將竹筒裏剩餘的血一口含在嘴裏,然後將她用力拽進懷裏
他俯首,對著她的紅唇就準確無誤地用力印了上去
她如願以償,不由笑靨如花,近乎癡迷地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顏,滿心歡喜。
她一邊深深看著他,一邊慢慢吞咽著他度進嘴裏的兔血,明明很排斥,此刻卻覺得好像也沒那麼惡心了。
他喂完,正欲撤退,她卻倏然伸臂繞著他的脖子,舌,如狡猾的泥鰍般鑽進他的嘴裏
霍冬狠狠一震。
心房像是被鐵錘重重敲了一下,讓他又慌又亂,全然沒了往日的沉穩冷靜。
她像是故意的一般,調皮得要死,非要揪住他一同嬉戲
前麵他極力隱忍,堪堪保持冷靜,可越到後麵,他發現自己的意誌力越是變得薄弱不堪。
此刻的他們,身處渺無人煙的山林之中,沒有任何紛擾的情緒和外界的阻力,隻有他們彼此。
嗯,隻有他們
霍冬潛伏在內心深處的貪婪因子隱隱浮現,他忍不住想,在此時此地,或許他可以不用這樣為難自己,不用非逼著自己把她推開,不用強迫自己一忍再忍。
這樣的念頭很可怕,剛在腦中冒出,他的雙手就像是接收到什麼命令一般,倏地緊緊捧住她的雙頰,狠狠的,反客為主
感覺到他的主動,嚴甯內心狂喜,臉頰緋紅,心如打鼓,激動得大腦都有些發懵,除了用心感受他千年難得一見的疼愛之外,其他什麼也想不了了。
她一邊乖巧地承受著他的吻,一邊悄悄把雙眸睜開一點點偷看他,看到他似乎也很投入,心裏不由甜得像是灌了蜜一般,幸福得不要不要的。
他吻得很深,很激狂,她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快被他奪走了,明明有點難受,可她卻一點也不想推開他,甚至不想讓他停
她喜歡他,就算再辛苦,也甘之如飴。
不知道過了多久,大腦幾乎就要缺氧了,他才大發慈悲放過她。
“還喝嗎”他睨著她紅若桃李的小臉,唇角若有似無地勾了勾,慵懶的語調有種戲謔的味道。
嚴甯的臉,頓時更紅了。
她掩著紅唇,羞答答地匆匆瞥了他一眼,胡亂地輕輕搖頭。
她的嘴都麻了
而且,合著兔血接吻口味真是太重了好麼
“那就走開”他將她從懷裏推出去,一臉嫌棄地說,一副“走遠點別妨礙我做事”的表情。
語氣重,卻動作輕。
“討厭”可地上有坑,她被推得微微踉蹌,差點摔倒了,不由哀怨地瞪著他,不滿地跺腳嬌嗔。
他不理她,轉身徑直走回洞口,蹲下來繼續殺兔子。
嚴甯蹙眉,咬唇委屈,嘛意思嘛占了她便宜還給她甩臉子啊
哼
在他麵前向來不敢造次的小女人,突然像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一般,大腦一熱,竟嘟著嘴衝上去在他p股上輕輕踹了一腳
霍冬猝不及防,整個人往前栽,連忙單手撐地,才穩住自己沒有摔個狗吃屎。
他怒,回頭狠狠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