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宴會上意上燕詔,她料想燕詔可能也會通知歐陽,便問鬱淩恒歐陽有沒有來。
鬱淩恒說有,她就讓他把電話拿給歐陽聽,讓他先上來,而她正好趁這個空檔跟歐陽說幾句。
她確陽上樓去與她的人會合
於是,半個小時後,歐陽踹開了初政翰的房,打開了燈,將房內正進行得如火如荼的瘋狂畫麵用v清晰無比地拍了下來。
這還不算,房內本就安裝了紅外線攝像頭,即便屋內沒有燈光,可初政翰強迫身下女子的畫麵還是被全程記錄了下來,清晰可見。
在這麼多強悍有力的證據下,初政翰罪責難逃。
雲裳笑著點頭,表示讚同,“嗯初老爺說得極是像二公子這樣的身份和地位,睡個女人的確不算事兒,不過這前提是被他睡的女人要是自願的才行吧”
“他睡的又不是你,你怎麼知道那女人不願意”初潤山冷道。
雲裳二話不說拿出一個遙控器,對著牆上的電視輕輕一按。
電視打開,屏幕上正是初政翰強迫女子的瘋狂畫麵,女孩的尖叫哭喊特別淒厲
“我想任誰看了這個都不會覺得這姑娘是願意的吧”雲裳慵懶地笑道。
錄像中的女子,可是從頭到尾都在掙紮哭喊,看不出一點願意的樣子。
初潤山臉如玄鐵,轉頭狠狠瞪了初政翰一眼。
初政翰剛才在來的路上隻是避重就輕地跟他說自己玩兒了一個女人,可沒說被人錄了像還抓了現場
初潤山也有些措手不及。
被爺爺那狠戾的目光一瞪,初政翰頓時心生懼意,臉色一白麵如死灰,把雲裳與自己這些天裏的接觸都快速想了一遍,然後瞬間就把事情想了個透徹。
“雲裳你他媽陰我”徹底明白過來的初政翰狠狠切齒,瞪著雲裳的眼神凶狠得像是要把她碎屍萬段。
雲裳冷冷一笑“如果不是你自己心術不正,別人又怎麼陰得到你”
“你這是承認這一切都是你蓄謀已久的”初政翰惡狠狠地質問。
“我可什麼都沒說哦”雲裳紅唇一撅,狡黠一笑,搖頭聳肩扮無辜。
“你休想狡辯這如果不是你早就計劃好的,那為什麼我明明把你推進房裏最後被我跟我發生關係的卻是另外一個女人”初政翰氣得胸腔急促起伏,怒不可遏。
活了快三十年,這還是他第一次被人算計,更是第一次栽這麼大一個跟頭。
被一個女人耍得團團轉,他覺得自己的臉已經丟光了,這事兒若是傳出去,圈子裏的人該如何看他他顏麵何存
敢耍他
他跟她沒完
一直沉默不語的鬱淩恒輕輕捏了捏鬱太太的小手,示意她休息一會兒,接下來的事交給他就好。
昨晚鬱太太累壞了,得讓她多休息休息。
初政翰真不是個玩意兒,給鬱太太注射了雙倍的劑量,讓鬱太太一整晚都不肯消停,從未有過的瘋狂
雲裳的確很累,臉色蒼白且有濃濃的黑眼圈,感覺到手上的壓力,她看了鬱先生一眼,看到他眼底的心疼和溺,也看懂了他的意思。
她老實聽話地點點頭,把說話權交給他。
鬱淩恒目光冷厲地看著初政翰,字字鏗鏘地說道:“初政翰,我們現在討論的重點不是雲裳怎麼會逃出你的魔掌,而是你知法犯法以惡劣的手段傷害他人你用如此下流卑劣的手段傷害一個女人,不覺有損我軍威嚴以及愧對自己身上的軍裝嗎”
聞言,初政翰臉色大變,眼底的慌亂之色再也無法掩飾。
這件事一旦曝光,對他個人以及初家都會有很不好的影響,而他的錦繡前程也必定不保。
初政翰慌了。
見初政翰已然亂了陣腳,初潤山恨鐵不成鋼地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後轉頭看向鬱淩恒,肅冷道:“淩恒這話太嚴重了吧,什麼傷害不傷害的,都說了這隻是成年人的遊戲罷了”
“老爺子你可能還不知道吧,你的孫子是成年人不假,可被你孫子強、暴的那個女孩”
鬱淩恒冷冷笑道,目光飽含譏笑地看著初潤山,然後微微停頓了下,吊足了初潤山的胃口之後,才慢悠悠地吐出一句
“可還沒成年呢”
題外話:
後麵還有~~~哎~~~泥萌家作者最近身體欠安,感冒加過敏,吃了藥就想睡,渾身無力昏昏沉沉的感覺太操蛋了~~~看在泥萌家可愛的作者帶病還加更的份兒上,留個言、訂個閱、投個票啥的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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