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會是……。”薑羽凡有些惴惴不安，連帶著聲音也顫抖了：“不會是說對了吧。”
“這些孕婦雖然失蹤，卻並無人身亡，至少至今不曾發現屍體。故而，並不能將失蹤案與碎屍案並案處理，這是其一。其二……。”苗有信眸色漸漸凝重：“也是最重要的一點。”
苗有信微一轉眼，卻先瞧了一眼君青藍：“即便失蹤案與碎屍案能夠並案，卻依舊無法為端王洗清嫌疑。畢竟，在他離京時，端王府中仍有人居住。要抓走那些孕婦，並取出紫河車，並非一定得他親自出手才能辦到的事情。何況……。”
苗有信氣息一凝，先歎了口氣：“端王府的暗衛，在整個燕京城誰也不敢小覷。端王出逃在外，若是想要殺人埋屍，那真真是天時地利人和之事。”
所以，孕婦失蹤案不但不能成為替李從堯翻案的關鍵證據，反倒成了致命一擊。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薑羽凡訥訥說道：“這也……太牽強了。”
無人回答，一時靜默。
苗有信的觀點的確牽強，但大家心裏都明白，在燕京的朝堂上，那些以口舌作為刀劍，將人刺的體無完膚的官員們，最不缺的就是想象力！
苗有信的想法，是正確的！
“故而我方才才說，你若想救端王，便必須使失蹤案告破，不然……。”
苗有信淺淺抿著茶，後頭的話並未說出口，又有誰能聽不明白？這兩件事情，早已成了一件事。唯有將兩個案子都徹底查清，方才能夠解除所有的隱患。
君青藍瞧了眼苗有信。他與自己見麵時便特意帶來了失蹤案的所有卷宗，是無意的？當然不可能！
這事情裏，自己分明被他算計了。但是……她卻早已無法拒絕。
“我自會盡力而為。”君青藍語聲輕緩而低沉：“但失蹤案實在有些久遠。半年之前我亦不在京城，許多事情還是得依仗苗大哥。”
“你我同朝為官，皆為皇上效力，分什麼彼此？”
薑羽凡在心裏嗬嗬，這場麵話說的真漂亮！
“這些卷宗我方才粗略瞧過，發現幾件事情，略有些奇怪。”君青藍瞧向苗有信說道：“這些孕婦失蹤時月份都尚淺，許多都不足三月，而據我所知，以紫河車入藥，須得胎兒月份越大約好。大多醫館會采買足月生產後自然產下的紫河車作為存貨，雖其藥效不如腹中活體紫河車猛烈，卻怎麼樣也好過不足三月的紫河車。”
“若說凶手是為了紫河車而將孕婦擄走，那麼，他所選取的目標就實在有些不大合適。”
胎兒不足三月才多大點？紫河車自然也是叫人瞧不上眼的，而且因它在母體內時間太短，也並未積累起足夠的養分，這與外界所言，以紫河車續命的初衷實在有些背道而馳。
“你這問題我也曾想過。”苗有信說道：“卻百思不得其解。但，若凶手擄走孕婦不是為了紫河車，又是為了什麼？若為了美色，世間美人千千萬。有了身孕的女子通常會比往日顏色受損，又如何能讓人瞧上眼？若是為了謀財，卻也從不曾聽那些報案的苦主再提起有人勒索錢財的傳聞。故而……此案才久久懸而未決。”
“我……我……不會是……。”薑羽凡有些惴惴不安，連帶著聲音也顫抖了：“不會是說對了吧。”
“這些孕婦雖然失蹤，卻並無人身亡，至少至今不曾發現屍體。故而，並不能將失蹤案與碎屍案並案處理，這是其一。其二……。”苗有信眸色漸漸凝重：“也是最重要的一點。”
苗有信微一轉眼，卻先瞧了一眼君青藍：“即便失蹤案與碎屍案能夠並案，卻依舊無法為端王洗清嫌疑。畢竟，在他離京時，端王府中仍有人居住。要抓走那些孕婦，並取出紫河車，並非一定得他親自出手才能辦到的事情。何況……。”
苗有信氣息一凝，先歎了口氣：“端王府的暗衛，在整個燕京城誰也不敢小覷。端王出逃在外，若是想要殺人埋屍，那真真是天時地利人和之事。”
所以，孕婦失蹤案不但不能成為替李從堯翻案的關鍵證據，反倒成了致命一擊。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薑羽凡訥訥說道：“這也……太牽強了。”
無人回答，一時靜默。
苗有信的觀點的確牽強，但大家心裏都明白，在燕京的朝堂上，那些以口舌作為刀劍，將人刺的體無完膚的官員們，最不缺的就是想象力！
苗有信的想法，是正確的！
“故而我方才才說，你若想救端王，便必須使失蹤案告破，不然……。”
苗有信淺淺抿著茶，後頭的話並未說出口，又有誰能聽不明白？這兩件事情，早已成了一件事。唯有將兩個案子都徹底查清，方才能夠解除所有的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