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禮清在那一刻對白忱的恨意又重新燃燒了起來,這段婚姻、這個男人,她真的不該報一點點幻想的。
那未成形的血脈從身體裏流失,鍾禮清活得更加像個傀儡。
她直接從他的房間搬了出去,才堪堪好轉一點的氛圍又徹底僵化下來,白忱知道自己似乎把她推得更遠了,他心裏著急焦躁,可是卻找不到一個突破口來緩解這僵局。
鍾禮清對他的態度更加冷淡,有時候麵對麵在樓梯上相遇,她視若無睹,好像他真的不存在一樣。
遇到下雨,他開車去接她,她明明看到他的車牌,卻故意上了同事的車子。
這些白忱都在忍受著,直到那晚她參加同事的生日宴,他的怒氣終於無法遏製的爆發了。
鍾禮清很少會夜不歸宿,那晚白忱一直坐在客廳裏等著,時鍾上的分針每走過一圈,他的怒氣就更加深壑一分。
她回來時是被同事送回來的,男同事,很年輕。
白忱看著他搭在鍾禮清肩上的手臂,眼神陡然陰沉難辨,他直接將她抱了起來,對那老師微微頷首:“謝謝,貴姓?”
年輕男老師是新來的體育老師,剛剛師範畢業沒多久,涉世未深,一點兒也沒嗅到危險侵近的氣息。
“吳曉。”
“吳曉——”
白忱淡淡重複一遍,牙關卻咬得很緊,等吳曉走後,他直接將鍾禮清抱回了自己房間,每走一步,心髒就往下沉了一截。
鍾禮清被他輕輕放在床上,睡得毫無警覺,白忱的臉色卻越來越陰沉,眼底浮起一陣陰霾。
半夜,等她迷迷糊糊渴醒時,睜眼卻看到一直坐在床邊扶椅裏,一瞬不瞬盯著自己的男人。
模糊的月光,他的眼神看起來清冷透亮,卻幽幽的有些瘮人,她喉嚨幹的厲害,咽了咽口水:“你、不睡?”
她著,發覺自己身上有些異樣,想伸手摸索一下,手腕卻完全動彈不得。
她驚愕的偏過頭,一眼就看到了桎梏住自己雙手的金屬手銬,她雙臂被鉗製在頭頂,不知道被銬了多久,手腕都發麻發痛了。
***
她覺得白忱是強-奸犯,覺得白忱是色-狼,可是還沒將她與變態劃上等號,可是此時此刻,她腦海中第一浮現的便是這兩個字。
白忱緩緩傾過身子,雙手交疊,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隻深深看著她:“每次睜眼看到我,你第一反應就是‘跑’?”
鍾禮清抿著嘴唇不話,隻是看他的眼神充滿了恨意。
白忱心裏很疼,可是這疼痛無法紓解,隻有本能的些自我保護的話:“你是不是還沒想明白?嫁給我,這輩子就別想逃,從那晚開始,你這輩子都注定隻能是我的。”
那晚,是鍾禮清這輩子記憶裏最不堪的一夜,比初-夜那晚還要讓她覺得可怕。
她從沒這麼恨過一個人,也從沒在一個人麵前那麼羞恥卑微過,雙手被綁住,她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細嫩的手腕都磨出了血絲,可是身上的男人一刻也沒停止過。
鍾禮清想,原來她一直都覷了這個男人,這明明是隻隱藏極深的禽獸,她卻一刻也沒發現過,還不要命的挑釁他,被教訓也是活該。
第二她身上落下了不少疤痕,去學校的時候裹得很嚴實,坐在辦公桌前發呆,卻偶然聽到同事議論吳曉被調走的事情。
吳曉才剛剛來了沒兩個月,忽然被調走,這中間的緣由實在令人費解。
鍾禮清聽著同事們八卦,覆在桌麵上的手越握越緊。她隱隱覺得這和自己有些微妙的關係,可是卻無力還擊。
自此之後,鍾禮清和同事都刻意保持了一定距離,和白忱的關係也好像一灣死水,似是平靜,似是暗流浮動。
作者有話要:咳,本來想寫點道具神馬的,後來寫了一點自己覺得不適就刪了(╯□╰)因為還有些妹紙年紀比較,所以就這樣吧,大家將就看一下==
然後更晚了,對不起大家,明會早一點,明日雙更,明番外是白鍾一家的甜蜜生活,前麵幾章回憶往事的基調比較悲傷,來點歡樂的調劑下
ps:謝謝dyn197的地雷(n_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