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忱沉眼看著她,黑沉的眸底有難掩的激動。
他傾身吻了吻她的鼻頭,低聲哄她:“我忍不了了。”
他快速的挺-動起來,細膩的肌膚,深深擁擠的溝壑都讓他想要爆炸。
她羞恥的避開視線,可是上下浮動的兩團漾起煽情的波紋,隨著晃動還在不斷擠脹著他。
白忱呼吸加重,指尖都掐得她有些痛了。
被他握住的地方,肌膚最為敏感細滑,被他不知輕重的力道狠狠擠弄著,不一會就紅豔豔的留了幾道印子。
他一向耐力很好,她卻早就受不住了,這些方式都是她不曾聽過的,有些害怕,又有些厭惡,皺眉看了一眼,那怪獸似乎更壯大了幾分,上麵的經脈突突跳動著,好像要爆裂開一樣。
她咬著唇別開頭,他卻捏住她的下顎迫她看著自己。
如果不是因為先入為主的討厭,鍾禮清覺得,白忱其實是個很英俊的男人。就連此刻的表情也性感撩人,看起來好像帶了神秘氣息的異域王子。
他喉結微微一動,身體下壓,低頭咬了咬她的唇-肉:“來了。”
鍾禮清沒反應過來他話裏的意思,隻感覺到他的動作明顯粗獷起來,而且被自己夾住的怪獸越來越燙,那溫度好像都滲進她肌膚裏,一路蔓延到了心髒。
他倏地抽-出,握著它,毫無預兆的噴灑進她微微裔動的嘴裏,有些還落在了她唇角。
鍾禮清不可置信的瞪大眼,那巨獸發泄過也沒有變得溫柔一些,充斥著她的口腔,她難受的胃裏一陣犯嘔,可是白忱呆滯的注視著她嫣紅的唇瓣,遲遲舍不得離開。
粘稠的液體,味道實在算不得好聞,鍾禮清嫌惡的皺起眉頭,口腔裏的所有細胞都好像僵化了一般,垂在身側的手指緊緊攥著。
她早就知道,白忱極少會考慮她的心情,怎麼可能會體諒她是否接受得了這種舉動?
她上大學時也聽室友聊起過這種事,知道有些女人的確會這麼做,如果換做是真心相愛的兩個人,女人會費心思取悅愛人,這都是可以理解的事情。可是她對白忱完全沒有那種心思,白忱對她,想必也不過是發泄而已。
白忱呼吸滯住,看著她巧的嘴巴包裹著自己,溫熱的口腔濕濕滑滑的,舒服的不可思議,險些又硬了起來。
他是真的有些控製不了自己,他也是個正常男人,尤其對鍾禮清還抱著這麼深沉的渴望。一旦欲-望得到了開啟,便再也控製不住。
他拿了紙巾替她清理,看著她發青的臉色有些抱歉,可是他不善言辭,有的隻是笨拙的討好。
他伸手將她壓回了床上,鍾禮清驀地瞪大眼,以為他沒盡興還要再來一次。
白忱清俊的麵容,帶著幾不可察的紅暈,他甚至沒有多什麼,直接提起她的腳腕,俯身從她的腳踝一路吻了上去。
鍾禮清顫栗著伸手推他:“你幹嘛——”
“禮尚往來。”他著,吻一路落在腿-根,鍾禮清全身的血液都充斥到了某一點,卻還被他完全含住來回吸-咗,她緊咬著下唇,眉心蹙得很緊。
***
這樣的一時興起發生過很多次,鍾禮清漸漸也習慣了,或者,有了孩子之後,她的心態完全變了。
以前是為了父親妥協,現在是為了孩子,鍾禮清對這個孩子抱了很高的期待,這是她對未來的全部期望。
白忱雖然對這個孩子的到來沒有表現得特別熱切,但是也慢慢變得體貼細心起來。他會記得她產檢的日子,不管當時他在哪裏,在忙什麼事,都會準時趕回來陪她一起去醫院。
鍾禮清對白忱有了細微的改觀,在她的認知裏,隻要愛孩子的男人,本性都不會太壞。
可是沒想到,在孩子三個月的時候,白忱忽然冷冰冰的告訴她,把孩子打掉。
鍾禮清震驚極了,白忱都沒給她一個理由,直接將她推進了手術室。
鍾禮清在白忱麵前一直是冷冷清清沒什麼情緒的模樣,這次為了孩子,她第一次卑微的求他,拽著他的袖子,聲音低啞得不像話:“求求你,留下他好不好?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不會和你作對,不會忤逆你。”
白忱眼神複雜的注視著她,將眼底的哀傷妥帖藏穩,生硬的拂開她無力的手指:“這個孩子,來得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