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將錯就錯(走錯洞房真相二)(3 / 3)

她沒被人這麼對待過,身體漸漸軟了下去,可是還是笨拙的抓緊身下的床單,一動不動的僵硬著,那細密的電流遊走在四肢百骸,有種銷-魂蝕骨的快-感。

她那麼生澀,他卻一點兒也不在意,白忱隻是嗅著她身上那抹熟悉的記憶裏的體-香,便有些難以遏製的想立刻衝進她身體裏。

那個瘦的奶娃,至今已經出落得如此聘婷,他握住她發育良好的兩團白-嫩狠狠吸-吮,完全忘了技巧和憐惜。

好像覬覦已久的食物終於落盡碗裏,他是獸類,又怎麼懂得如何細品慢嚐,他隻知道狠狠占有和掠奪,她太美好,他已經無法忍耐。

將她細細逗-弄一陣,他沒有足夠的耐心等待她水-汁充沛,俯身分開她的長腿,他將她仔細的舔-舐一遍,鍾禮清連初吻都沒送出去過,第一次經曆情-事就被人這般對待,她驚恐的倏地彈了起來。

“肖——”

她的話沒話,他已經用力將她按了回去,她被那不知輕重的力道攮得頭暈,接踵而來的,便是嘴裏被塞進了異物。

是他的手指,她呆滯住,迷茫的望著屋頂。

聽到她險些出別的男人的名字,他有些薄怒,終有一,他要她全身心都完全屬於自己。

他不在意她的生-澀,指尖輕輕撥動翻攪著她柔軟濡濕的舌尖,軟軟糯糯的,好想咬一口,白忱忍得快要爆炸了,在她身下含-弄著,感覺到她更加綿軟,這才直起身,對準那誘人的穀口。

她不安的攀上他的肩頭,聽過第一次會很痛,她生性木訥話少,也不知道該向誰討教,大都是書上看來的知識,真的以為會痛得歇斯底裏。

手指怯怯的摩挲著他結實的肩背,卻慢慢在肩胛下停住,心髒跳得極快,那裏有一道長而凸起的疤痕,不是假的,也沒有摸錯。

她來回確認幾遍,聲音都發起抖來:“你、你不是肖禾,你是誰?”

暗夜裏的白忱,眼神轉冷,他模糊中看著身下的女人,並不答話,而是狠狠沒入,她已經沒有機會回頭了,這是他的,誰也搶不走。

鍾禮清悶哼一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恐懼而顯得格外疼痛,神經也變得異常敏感,男人碩-大的器具不等她適應便強悍的動了起來,他挺得很深,幾乎要到她的極限。

她疼得不出話,,因為疼痛而倏然騙過轉頭,他的手指被晾在一旁,他輕輕放進自己口中,舌尖微微一卷,這才俯身和她親-吻。

怒斥的話被他淹沒,她開始奮力掙紮,可是他太強大了,男人的的身軀好像一堵牆,生生壓製著她,將她完全陷進了道德與欲-望的泥沼裏。

她隻剩一個意識,自己被強-暴了,新婚夜,她身上的男人卻不是自己的丈夫。

她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也理解不了身上的男人到底是出於什麼心思,她已經出聲阻止了,他為什麼還——

想到男人的獸性思維,她恍惚間有些明白了,這時候還能指望誰停下?想也不可能。

身體最柔軟的部位被狠狠撻伐,絕望襲遍全身,這時候肖禾有沒有在找她?她該怎麼辦?身體好像被一道殘忍的力量拉鋸著,可是又不爭氣的生出幾分羞恥的酥-麻。

她沒法呼救,嘴被堵得嚴實,而掙紮的四肢更是被他牢牢製住。

誰來救救她?

這場折磨卻遠遠沒有盡頭,她感覺到他發泄在自己體-內,掙紮著想跑,被他握住腳踝又拽了回來,她驚恐的瞪大眼,依舊無法辨認身上的男人是誰。

“你,你這是強-奸!我要告你!”她口不擇言,已經被眼前的一切嚇得驚慌失措,肖禾在哪裏,為什麼不來救她?

身上的男人卻什麼都不,低頭再次含住她憤怒的唇舌,她被壓製得無法動彈,然後感受到沒多久,他身下的怪獸又開始抬起頭,凶悍的在她腿-間磨動。

她要瘋了,可是無能為力,白忱不想她太痛苦,雙手握住她的腳踝將她折成艱難的弧度,耐心的埋在她腿根逗-弄她。

鍾禮清忍受著身體的真實反映,眼淚無助的掉了下來。被一個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輕-薄著,全身已經沒有一處不被他觸-碰過,她認知裏隻有傳統的姿勢,可是這個男人接下來讓她見識到了各種難以承受的方式,她對身上男人的惡心厭惡感更深了。

這完全是個變態!

白忱能感覺到她強烈的恨意和抵觸,心髒微痛,可是身下綿延的快-感讓他停不下來,他有潔癖,這麼多年沒有碰過任何女人,每每有了衝動,腦子裏也在幻想她的模樣。

其實隻是年幼時的一段相處,他自己也不明白這偏執從何而來,可是就是想著她、念著她,沒有任何緣由,既然如此他便要定她了,他看中的東西,誰也別想覬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