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將錯就錯(走錯洞房真相三)(1 / 2)

鍾禮清不記得這可怕的折磨是什麼時候結束的,窗外第一縷晨光,透過沒闔緊的窗簾微微傾灑進來,她茫然的趴在床單上,眼神失焦的看著床頭櫃上的時間。

已經早晨七點了。

一整晚都被他強行占有著,私密部位早就麻木發疼,他不知道強迫了她幾次,她這才驚覺男人和女人間這麼親密的舉動,原來如此可怖嚇人,她體會不到一點點點快樂,更多的隻是難堪和痛苦。

身後的男人掰開她兩瓣臀-肉,狠狠衝刺,終於在某一刻暢快淋漓的泄了出來。

鍾禮清不再掙紮了,緩緩閉上眼,眼淚從眼角悄無聲息的溢了出來。

一切結束了,結束的不隻是這一夜噩夢,還有她對未來的一切美好希冀,她不會真的以為這件事可以當做不曾發生過,肖家是什麼樣的背景,怎麼可能容忍一個不幹淨的兒媳婦嫁進肖家。

她安靜趴伏著,沒有一點聲響,若不是握住她柔軟的手心還能感受到她微弱的心跳,白忱幾乎要嚇壞了。

他輕輕拂開她汗濕的發絲,沿著她細膩的頸項仔細親吻著。

鍾禮清覺得自己身上的汗漬都混雜了惡心的氣味,這男人明明禽獸至極,卻還做出這般溫情的模樣,究竟是裝給誰看?

直到門鈴被按響,他這才不情願的從她身體裏退出來,在開門前還仔細的用被單將她裹好。

鍾禮清借著晨曦的餘暈,這才看清他的模樣,竟是昨晚酒會的男主人,她當時還感歎他用情至深……

***

肖禾第一時間闖進來,目光和她相遇時,複雜難辨,他沉默的走過去,俯身蹲在她麵前,良久才揉了揉她的發絲:“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呢?肖禾總覺得是自己做得不好,如果他早一點發現,如果一切不是那麼巧合,可是事實就是,一切巧得不可思議。

四個人尷尬對峙了,肖禾對這件事有些懷疑,他記得自己在過程中過話的,而他和白忱的聲音實在沒有半分相似之處,林良歡怎麼可能沒察覺到呢?

他清晨就問過林良歡,林良歡她喝多了,怎麼走到他們房間都記不清了。

肖禾看著她局促不安的模樣,懷疑的話便有些不出口了。

他記得當時她身上的確有酒精味,可是鍾禮清也是喝多了才提前回房間的,所以他才沒有多想。

餘光還能看到床單上那刺目的一縷縷紅絲,看著她同樣脹紅的眼眶,他隻覺得異常煩躁,怎麼會發生這麼離奇的事情,即使在社會奇聞裏看到過類似的新聞,可是真正會發生的概率不是很才對嗎?

而且很巧合的,他們那層樓的監控出了問題。

白忱對此表現出的漫不經心也讓肖禾眉心緊蹙。

四個人靜默良久,肖禾提前站起身:“這件事,我會請當地警方協助調查。”

白忱淡然的坐在林良歡身旁,微微笑著:“當然可以,你似乎也該給我太太一個交代。”

肖禾皺起眉頭,不由瞥了眼他身旁的林良歡。

她身上還隻穿著酒店的浴袍,這是清晨驚醒之後她隨意披和上的,白忱身為她的丈夫,卻完全沒有一點關心體貼她的意識。她一直在瑟瑟發著抖,好像是很冷,又好像是被昨晚的事給嚇到了。

肖禾目光和她相遇,她又飛快的垂下頭去,眼眶紅得厲害,整個人看起來實在有些可憐。

這個女人,他總是有種不出的似曾相識,看她低眉順目的呆在白忱身邊,他心底竟然有些……不爽快。

好像處處都被白忱挾製著,處處都受他指控。

看著她那副軟弱無助的樣子,他那些質疑和凶狠的話都卡在了喉嚨口,無論如何,他昨晚都在未知的情況下傷害了她,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拿自己的清白和貞操開玩笑?

看肖禾遲疑,白忱眼底蘊了諷刺的笑。

這樣的男人憑什麼得到鍾禮清?隻是和別的女人一夜春-宵就開始左右搖擺,如果換做是他,鍾禮清變成什麼樣子他都不會改變。

白忱靜靜注視著對麵的女人,鍾禮清垂著頭,細白的指尖無措的絞弄著。

她昨晚大概是真的嚇壞了,臉色白得嚇人,一直緊抿著唇角不話,從肖禾和林良歡敲開房門之後,她一直沒有開口過半個字。

白忱有些擔心,又有些懊惱,他昨晚實在是控製不住自己,應該溫柔一些的,他太操之過急了。

鍾禮清自始至終都沒看白忱一眼,咬著牙關,幾次想把昨晚的事盡數告訴肖禾。可是她和肖禾並沒有親昵到可以將自己恥辱的事一一傾訴,尤其是被侵害之後,始終心有餘悸。

她微微抬眼看麵前的林良歡,她和自己一樣狼狽,看起來年紀似乎還比自己要很多,她垂著頭誰也不敢看,好像也被昨晚的事給驚懾住了。

鍾禮清沉默著,她隻看著林良歡發紅的眼眶有些感同身受,接下來,四個人該怎麼辦?

***

肖禾最後沒有報警,最直接有力的監控錄像都沒有了,死無對證,即使心裏還存著懷疑也無法改變兩對夫妻陰錯陽差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