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將錯就錯(走錯洞房真相一)(3 / 3)

林良歡心裏泛起幾分酸澀,這樣的男人,有一會愛上自己嗎?

肖禾忽然抬起眼看過來,眼神很……似乎是有些疑惑,難道他認出了自己?林良歡心髒一緊,急忙低下頭。

白忱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微微一緊,帶著警告性,眼神淩厲而又壓迫性,覆在她耳邊低語一句:“放鬆。”

擦肩而過之後,林良歡僵硬的跟著白忱進了電梯,心不在焉的看著電梯內壁,迷茫的轉頭問身邊的男人:“接下來——”

白忱眸色暗沉,腦子裏還在回想著剛才肖禾搭在鍾禮清腰間的手臂,垂在身側的拳頭握得很緊,額角的青筋都隱隱突突跳動著。

“晚上我安排了酒會,酒店的客服會邀請他們。”他轉過頭看林良歡,眼神複雜,“林良歡,如果毀了我的計劃,結果會怎樣你該清楚。”

林良歡看著白忱冷下來的顏色,一點也不懷疑如果計劃失敗,白忱或許會讓自己和肖禾都沒有好下場。

晚上酒會開始了,是以她和白忱新婚的名譽舉辦的,酒店的住客太多,林良歡懷疑肖禾和鍾禮清未必會來。可是白忱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林良歡回頭便看到鍾禮清一臉興奮的牽著肖禾走進來。

白忱勾起嘴角,輕聲解釋:“她對皮影戲很感興趣,我找人編了一出以我們‘戀愛’為底板的,到時候別穿幫了。”

林良歡錯愕的看了眼白忱,他的目光柔和且專注的落在鍾禮清臉上,能看出他的癡迷和狂熱,也能看出他對鍾禮清,真的是費了不少心思。

如果他能早點回國,如果他能早點找到鍾禮清,或許一切真的都不一樣了。

林良歡第一次開始懷疑,或許自己這麼做,真的沒有錯?

***

肖禾一直安靜的陪在鍾禮清身邊,並不多話,大多時候在垂眸喝酒,目光淡淡掃過人群,在看到遠處的一個女人時,微微駐足。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那個女人很眼熟,但是又記不起在哪裏見過,等她抬眼看向自己時卻又倉惶的避開,肖禾皺了皺眉頭,依舊覺得有些奇怪。

身旁的鍾禮清看他一直微蹙眉心,低聲問:“怎麼了?”

肖禾笑著搖頭,鍾禮清便不再多問,隻是覺得沒喝多少就開始有些頭暈,但是她還想看皮影戲,以新人的戀愛背景編排的,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兒,這讓她不由對新郎產生了幾分好奇。

在人群裏梭巡一遍,這才看到穿了一聲暗色西服的新郎,身材修長挺拔,麵目俊朗深沉,連看人的目光都好似有千萬伏的電壓。

電壓?

鍾禮清這才發現新郎一直在看著自己,他手裏握著高腳杯,嘴角卻勾著若有似無的笑意,那眼神莫名的讓她很不舒服。

鍾禮清移開眼,腦子卻愈發的暈眩,她以前也不勝酒力,可是今好像醉的尤其厲害,才喝了幾口便有些不對勁了。

可是她還想看皮影戲,肖禾看她臉頰紅得厲害,微微俯身看她:“醉了?要不回房休息?”

想到回房,兩人的表情都有些尷尬起來,他們相處的時間並不長,這期間除了牽手之外在沒有更過分的舉動。

肖禾也略顯別扭的轉過頭,鍾禮清低聲嘀咕:“我還想看皮影戲呢。”

“我幫你錄下來?”肖禾的聲音低沉溫柔,鍾禮清覺得心髒都軟軟的,她抬眼看他,輕輕搖了搖頭,“我回去吃點藥就來,你在這等我。”

她記得之前鍾嶽林還給她帶了醒酒含片,就怕她酒力不行喝多了丟臉,肖禾就留在會場繼續看表演,她自己率先離開了。

上了樓,腦子好像沉得更厲害了,連走路都有些看不清眼前的影像,回到房間之後這感覺就更明顯了,而且房間裏好像有股淡淡的香味,熏得她昏昏欲睡。

在包裏找了藥含進嘴裏,鍾禮清晃了晃腦袋,又去熱水器邊接了熱水,可是走路的時候都覺得雙腿發軟,驀地感覺眼前的世界一片黑暗,停電了?她腦子隻一閃而過這念頭,接下來便空白一片,什麼都不記得了。

等再恍惚有些意識的時候,睜眼還是黑漆漆一片,房間裏的香味似乎消失了,隻能恍惚看到身上伏著的男人,結實的軀體,滾燙的溫度。

他舔-舐著她每一寸肌膚,掌心帶著粗糙的紋路,從鎖骨到胸口,仔細描摹著,帶起細微的電流。

鍾禮清有些緊張,她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少女,可是第一次和男人這般親近,和肖禾畢竟沒有太多的感情基礎,這時候被他這麼親密的貼合著,渾身都好像被兩團夥火辣辣的燒灼著。

尤其腿-根那硬梆梆的器具,粗糲的磨擦著她未經人事的神秘地帶,她這才驚覺自己早就未-著寸縷,而他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