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男老師靜了兩秒,更加用力敲門:“林老師,出什麼事了。”
林良歡怒瞪著腿-間的男人,肖禾卻不以為意,隻是眉眼間的暗濁更加深沉,他微微俯身,從她的眉心一路吻下來:“快回答,不然他會闖進來,我可不想他看到你這副樣子。”
他著話,卻一點沒體諒她,還在不斷送進她體-內,又酸又脹,難為她還得忍著不讓人察覺。林良歡隻能咬了咬嘴唇,低聲回答:“沒事,我、我不心崴了下腳,馬上就過去。”
“哦。”男老師還是沒走,不放心的追問,“嚴重嗎,要不要去醫院。”
“不用!”
林良歡急忙否認,肖禾已經開始抽-出些許,然後再艱難行進,那過程對她而言簡直太難受,又疼又癢,好像百蟻蝕骨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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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禾額角也泌出淺淺細汗,她似乎比以前更加緊-致美好,這個發現讓他心底生出難言的愉悅感。
他動-情的開始和她深-吻,身下沒有停止律-動,反而因為這致命的快-感更加凶猛發狠,在她唇邊低聲呢喃著:“你和他沒做過。”
他本來懷著一絲悲傷,這四年,他不知道她和楊崢究竟走到了哪一步。他們住在同一屋簷下,他太清楚男人的心理,楊崢想了她這麼多年,怎麼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林良歡扭頭不想理他,肖禾指尖穿過她烏黑的發絲,微微用力迫她偏轉過頭:“良歡我想你,想了四年,快瘋了。”
他眼底的愛-欲太明顯,林良歡就是想忽略都難,張口欲出的嗤笑也被他頂的支離破碎。
他掐著她的細腰,英俊的臉上有隱忍的快意,她漸漸被他帶出了更多濕意,耳邊都隱隱響起了曖昧的水漬聲。
雙腿被折得太高,他個子高腿長,這麼站在桌邊林良歡幾乎是被他從上往下進入,硬梆梆的一根直抵最深處,帶出更多的透明液體。
林良歡欲哭無淚的想,到底是誰他不能操勞的,明明很能-操好嗎?
好在肖禾沒有折騰太久,結束的時候林良歡背對著他整理自己,一張臉沉得嚇人。肖禾卻不在意的湊過去補充一句:“要不是場合不對,我還可以更久一些。”
林良歡想也不想就把手裏的紙巾砸在他臉上,這男人怎麼現在變得這般無恥了!
一整個下午她都心不在焉,好不容易熬到課程結束,她以為肖禾早該走了,誰知道推開更衣室的門,那男人正翹著腿坐在椅子上笑看著她。
林良歡故意不看他,肖禾倒是厚著臉皮纏上來:“可以走了?”
林良歡平靜的轉過身,沒有慍怒沒有憤慨,似乎更多的是無力感:“做也做完了,你還想怎麼樣?”
肖禾眉心微蹙:“我找你,不是為了這個。”
林良歡諷刺的笑了笑,並不回答。
肖禾眼神黯了下去,朝她邁了一步:“良歡,我已經找到了害死你父親的凶手,上次本來想親自帶你去警局的,隻有那樣你才會相信我。可是我沒想到,你連和我一起都不願意。”
林良歡心髒狠狠一跳,手指都瑟瑟發起抖來。
肖禾伸手握住她的肩膀,認真睨著她的眼睛:“因為凶手的身份特殊,所以案子還沒結,暫時還未通知家屬。但是目前的證據已經足夠了,你父親不會枉死。這四年我沒閑著,我還為你做了另一件事,是你想了很多年,卻一直沒敢出口的。”
林良歡呼吸都快跟不上了,肖禾從西服口袋裏拿出一樣東西遞到她手裏,低聲問道:“你對這個,還有印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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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忱躺在床上第五次被吵醒,暴躁的抓起枕頭捂住耳朵,可是孩子的哭聲實在太尖銳了,而且這鄉下的賓館隔音效果不好,就是想忽略都很難。
他黑著臉起身穿衣,走到隔壁門口用力敲了敲門。
薑成山蓬著頭站在他麵前,眼底有濃重的黑眼圈:“先生,安安少爺一直哭鬧不睡覺。”
白忱表情奇臭的走進去,他有嚴重的起床氣,早上被吵醒都會暴躁很久,更何況大半夜平均每半時就要被這鬼鬧醒一次。
白忱穿著浴袍,往安安麵前的沙發上一坐,長腿交疊不耐的看他一眼:“哭什麼?”
“要媽媽。”安安也不甘示弱,完全沒有被白忱陰沉沉的模樣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