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白鍾、林肖)(2 / 3)

鍾禮清咽了口口水,緊攥著拳頭,壓製過心裏頭那陣異樣,這才故作嬌嗔的開了口:“綁架?白忱你竟然綁架!你忘了我上次過的話,我們現在有寶寶了!不許再做這些違法的事!”

白忱或許一時沒適應過來她的轉變,愣了好一會才摸了摸鼻子,側連低咒一聲:“靠,還好沒手下在邊兒上。”

鍾禮清擰著眉頭:“你什麼呢,大點聲。”

白忱咳了一聲,手指虛窩成拳抵在唇邊:“沒什麼——”

“給我去客房麵壁思過!”

鍾禮清完就頭也不回的往樓上走,其實她嘴上著中氣十足的話,心髒卻跳得異常厲害。

她表現的越正常白忱才不會懷疑她,這也算是為自己爭取一些時間。她有些呆不下去了,呆在白忱身邊的每一都讓她備受煎熬,腦子裏不斷回想著他對孝勤的那些話,可是麵前時時出現的卻是另一張偽裝的臉孔。

真是太可怕了,每和看表演一樣驚心動魄。

她隻是個保守沉悶的女人,需要的也隻是一份平淡簡單的幸福。和白忱結婚後,她的每都過得筋疲力盡,是從內到外的疲累感。

鍾禮清聽到身後沒有動靜,這才暗暗鬆了口氣。

***

晚上總算不用和白忱睡在一起了,鍾禮清看著屋頂的花板,腦子裏不斷想著接下來的事兒。她需要一個勢力龐大的人來幫自己離開,孩子再過幾個月就出生了,在白忱的身邊長大,她都無法想象他將來會變成什麼樣。

而且白忱曾經那樣傷害過她的親人,即使有愛情支撐她也接受不了。沒有一個正常人能接受得了這樣的愛人,愛屋及烏是最基本的尊重和體諒,連她的親人都無法去愛和保護的男人,她要怎麼服自己繼續愛他?

她正神遊際,臥室門就被推開了。

白忱穿著浴袍一臉坦然的走了進來。鍾禮清一看到他就開始心慌,撐著床墊故作凶巴巴的:“不是讓你麵壁嗎?”

白忱臉上有不自在的紅暈,大概是沒做過這麼賴皮的事情,可是舉動卻截然相反,強硬的掀開被子就躺了上來:“麵壁完了,來跟老婆彙報。”

鍾禮清被他這副樣子弄得手足無措。

白忱趁機把她按進了床墊間,撐著雙臂低頭看她,聲音低沉悅耳:“以下是反省結果:老婆,我以後會聽話,不綁架。”

鍾禮清皺起眉頭,他們這樣的姿勢讓她有了危機感,她現在對白忱有了心理上的排斥,自然不想和他親近,所以作出不滿的樣子低斥道:“不行,反省不夠深刻。”

白忱彎起好看的眉眼,飛快的低頭在她唇角啄了一下:“馬上就會很深。”

鍾禮清已經感覺到他腿-根的反應,硬梆梆的質感讓她全身僵硬,忍不住心想這男人不僅心理上禽獸,連身體也一樣。

她臉色微微一變,抵住他的胸膛結巴道:“不要了,我有點兒累。”

白忱握著她的手探到自己腿-根,眼神熱切又霸道:“上次你答應的補償,已經拖了很久,今要兌現。”

鍾禮清有些蒼白的臉色因為他這句話又燒了起來,頓時充血一樣紅撲撲的很誘人。她別開眼沒敢看他,顧左右而言他:“那個是你自己的,我沒有答應。”

“不管。”

白忱開始解浴袍帶子,握住她顫栗的手指,直接把自己放進了她微微汗濕的掌心。

鍾禮清感受著那一根的火熱溫度,好像被灼到一樣立即想鬆手,他卻率先包裹住她的手指,帶著她上下移動起來。

鍾禮清幾乎沒碰過他這裏,臉紅得能滴血,白忱卻愛極了她這副樣子,張開嘴唇含-住她粉-嫩的耳垂,在她耳邊呢喃低語:“老婆,握緊一點。”

溫熱的口腔讓她全身都止不住顫栗起來,還有裏麵那靈動舔-舐的舌-肉,她被他緊緊鉗製著,手心裏的硬-物卻越來越巨大。

耳邊還不時回蕩著他大膽刺激的情話,她有種冰火兩重的煎熬感。就好像這男人給自己的感覺,黑白的兩個極端。

生活平靜的向前推移著,白忱對她果然沒有絲毫懷疑,正如他所的,他計劃了那麼久的所有事都實現了,他還有什麼可值得懼怕的?

白忱對鍾禮清也好像越來越放心信任,再也沒有找人跟著她,反正她大都時候都在家裏,他想她的時候就能第一眼看到。

這期間鍾孝勤找了鍾禮清幾次,每次都旁敲側擊的問她過得好不好,白忱對她如何?

鍾禮清想起林良歡以前也總這麼問她,想到林良歡,她不知怎麼的忽然靈機一動。

***

肖禾沒料到自己進督查部門負責的第一件案子,居然和林良歡有關。他看著她明顯隆起的腹,控製不住的頻頻走神。

“這些都是姚警官的原話,”林良歡慵懶的靠著椅背,目光淡淡看向麵前的一行人,“姚警官在警局已經明確過,替我父親‘這種人’找出真凶,純屬浪費警力。所以我有必要懷疑他們根本在拖延時間,沒有認真處理這起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