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醉是這樣。冷鈺也是這樣。一個個帥氣有型。偏偏不喜歡前凸後翹的女人。反而盯著男人打轉……
出院以後。夏千醉便飛回意大利。而溫雅很快恢複以往生活的節奏。
這一天。正是溫雅導師出院的日子。而“尊師重道”的溫雅自然來送人。
“導師。你真的不打算任教北燕學府了麼。”
男導師聞言嘴角一抽。看著冷豔惑人的溫雅。心裏頓時打了一個寒顫。如果他繼續任教北燕學府還不被這丫頭生吞活剝了。她搶走自己的配方不說。還跟幸扶者醫院的院長變相軟禁自己。直到確定配方沒有問題。才大發慈悲說他身體康複。不然他這輩子能不能走出醫院一步還兩說。他頭殼壞了才會繼續在北燕學府任教。
“不了。我打算拿著自己的積蓄去旅遊。放鬆放鬆心情。”
溫雅挑眉。見導師一副敬謝不敏的樣子。麵上滿是遺憾:“真是可惜。我一直覺得導師才華橫溢。還想跟你多學一些本事呢。”
“啊哈。溫同學嚴重了。”導師嘴角抽搐的打哈哈。隨後故作為難的看了一下腕表。“溫同學就送到這裏吧。我趕著坐下午兩點飛機。我們師徒有緣再見。”
“好。導師慢走。”
***
千翔保全公司。
辦公室內。本該坐在老板椅裏的王猛。此刻心情緊張望著坐在椅子裏的溫雅。隨著她翻閱財務報表的動作。汗慢慢從鬢角滲出來。
“咳咳。”咳嗽幾聲。王猛掩飾自己的緊張。出聲詢問:“想喝點什麼。”
“酒。”溫雅繼續翻閱財務報表。淡漠的說出一個字。隨後又專注盯著那讓人氣惱的數據。但豔容還是淡漠如水。
酒杯放置桌麵的聲音細微響起。溫雅深呼一口氣。抿盡杯中酒。隨後放下報表冷颼颼瞪著王猛。“我隻是去了一趟意大利度蜜月。你本事真不小。一個月居然沒有一單生意。”如果不是穆林還念幾分情麵。幫著公司拉了幾單生意。恐怕公司能不能給員工發出薪水都成問題。
“我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料。”憨直的王猛煩躁抓了抓頭發。公司沒生意能怪他麼。讓他經營一家**或許沒問題。但經營一家中規中矩的保全公司。這不是找姑子要孩子。誠心為難人麼。
再說。公司剛起步本就沒名氣。想當初有生意做還多虧了穆林的幫忙。現在她人都嫁了。還指望人家做冤大頭麼。
涼颼颼的視線直往這邊飄。王猛老大不高興的一屁股坐在沙發裏。“你就是瞪我。老子也沒你的好本事。你留給我的筆記老子都有認真學。可是公司名氣不響。沒人認可我也沒辦法。”
溫雅蹙眉。王猛說的這些她都知道。她也知道不該給王猛擺臉色看。但不知最近怎麼了。每天麵對空蕩蕩的房子。她的心情就特別浮躁。總有想找人幹架一場的衝動。
揉了揉臌脹的額頭。溫雅自嘲的想。難道這就是獨守空房的後遺症。
彈了彈空的高腳杯。溫雅思索如何讓公司起死回生。其實方法她早就想到了。但是就是欠缺一個人。而這個人。貌似失蹤了好久。打電話都說在忙。連續曠課一個多月。
“冷鈺走的時候。說沒說什麼時間回來。”哎。搶走了導師的配方。沒有這方麵專才的冷鈺。很多事情都卡在這。沒生財之道如何打響公司的名氣。
“不清楚。走的時候我看挺高興。說什麼他的春天回來了。我想八成是動了凡心。讓不知哪個帥氣的男人勾走了。”王猛撇撇嘴。一臉費解的模樣逗笑了溫雅。
“有機會約出來見見。我真的想看看什麼樣的春天能把我比下去。”
聞言王猛嘴角一抽。這女人一天不捉弄冷鈺貌似不痛快啊。“不管什麼春天。你都沒機會了。別忘了你結婚了。”
“可是你無法否認冷鈺長的確實很帥。”溫雅開著玩笑。
“穆林也挺帥。你不是還不肯做他老婆。反而嫁給一個我們都不認識的男人。”王猛挑眉。一臉不以為然。
“那是因為……”話還未說完。隻聽辦公室的門被人粗魯踹開。接著兩人口中的正主。正一副要殺人的模樣。惡狠狠說道:“溫雅。你不是惦記老子很久了麼。今晚我們就生孩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