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豔的午後。溫暖的陽光灑落下來。曬的人懶怠困倦。
慵懶靠坐著。輕柔的風帶起絲絲溫熱。所謂偷得浮生半日閑便是這個樣子吧。溫雅慵懶穿著病服。看著家屬和病人互動的樣子。不由勾唇淺笑起來。
醫院最是能體現人性與情感善惡的地方。有的為了醫藥費而與病人決裂。有的家屬為了病人的康健不惜傾家蕩產。一幕幕就像上演倫理戲劇。唯一不同的是主角不是同一個人。而她的劇目比較特別一點。因為她的丈夫身份是黑手黨少主。並且還是一個喜歡男性的妖孽男人。
她體會不出對麵那對夫妻的和美與溫馨。因為她的婚姻從來和愛情無關。卻和喜歡緊緊糾纏。
她不確定自己的做法對錯與否。但她堅信夏千醉是她這種女人最好的選擇。因為就像穆林說的那樣。作為女人她空有耀眼的美貌。性格卻不討喜。
她永遠學不會像夏流盈那樣故作柔弱。或者矯情的為了吸引一個男人而降低自己的姿態和人格。她會的永遠是冷傲逼人與男人並駕齊驅的強勢。或許她這種女人在男人眼中高傲過了頭。有裝x的嫌疑。
“小刺蝟。”
溫雅微微回神。感覺額頭傳來柔軟的觸感。眨巴眨巴犯困的眼眸。“夫妻之間。是不是應該再熱烈一點。你來接我出院隻是額吻。”
夏千醉聞言一怔。奇怪睨著豔容洋溢不滿的老婆。壓低聲音:“你覺得我們適合法式濕吻。或者更為激烈的見麵擁吻。”
“聽你這麼說。我總有一種要守活寡的錯覺。”
“親愛的。我可是給了你爬牆的特權。所以你可以不用有心理負擔。”
“是啊。真的不必有負擔。我為自己日後為一個叱吒風雲的男人戴上幾頂綠帽子而自豪。”
溫雅毒舌起來刻薄而讓人氣結。夏千醉懲罰似得敲了一下她的頭。“調皮。如果真覺得一個人悶了。記得偷吃擦幹嘴。別讓下麵的人知道。要不到時候就是我送你一張通往陰朝地府的車票了。”
“知道了。”溫雅調皮的眨眼。豔容漾著孩子氣的俏媚。這柔媚魅惑的柔弱小女人神態。這輩子或許隻有夏千醉能獨覽。因為溫雅隻信任他。也隻願意在他的麵前偶爾孩子般耍脾氣。因為她知道自己會鬆懈夏千醉卻不會。而他會用強悍為她遮風擋雨。任她恣意任性的胡鬧。永遠站在她的身後為她保駕護航。
“你跟我回a市。意大利不需要你坐鎮嗎。”攜手離開。溫雅撒嬌靠著他。眉目說不出的關心。“確定你沒事就要回去了。我看你很喜歡呆在a市。正打算和你商量一下。要在a市投資什麼項目。為自己博一個健康一點的身份。”
挑了挑眉。溫雅似笑非笑說道:“這是為我。”
“一半一半。”夏千醉回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給她。
溫雅邪肆揚眉。試探的問:“這算是給我打預防針。你在變相告訴我。我超級帥的老公要想和某個俊俏的小男人玩地下情。而我這個老婆要做好雷劈不倒的決心幫你隱瞞事實。”
勾了一下她尖俏的下巴。夏千醉愉悅輕笑:“賓果。老婆。恭喜你答對了。”
果然如此。溫雅了然一笑。“他知道你是黑手黨的少主麼。”
“目前還不知道。”
溫雅抬眼戲謔一問:“所以我做了你的老婆。最大的功用就是替你的小情人擋下黑手黨敵對勢力的子彈。”
手腕一番。溫雅轉瞬就落入夏千醉的懷中。就見他妖孽的俊容蕩漾著認真與嚴肅。“你可以把它理解為我對愛情的誠意。當然。我同樣愛你。隻是我愛你的方式過於凶殘了點。把你推到一個危險的位置。但這絕不影響我想照顧你一生一世的誠意。”
溫雅低低一笑。夏千醉愛她的方式確實過於凶殘。因為他隻把她當妹妹。會寵、會溺、會憐、會縱。卻是以關愛妹妹的角度。所以他教她的東西。都是如何防備男人的手段。如何在弱肉強食的世界出頭的本事。
“妖孽。我能說嫉妒他麼。”
“可以。”夏千醉溫柔一笑。挑眉繼續剛才的話題。“你還沒告訴我。喜歡什麼投資什麼項目。我好叫下麵的人去辦。”
“隨便什麼都好。隻要公司的負責人不是我。”溫雅淡淡丟出一句。直接將夏千醉打算把公司功送給她的想法封死。“小刺蝟。女人要適當的裝傻才顯得可愛。”
“無所謂。反正你們這群帥得掉渣的男人。從來都把我當成哥們。所以也沒所謂的裝不裝傻。”不知是不是磁場有問題。舉凡她信任的男人都他媽的是ge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