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色蒼白。折騰一夜體力虛耗。又喝了那麼多酒。但她的神情依舊平靜鎮定。似乎自己和歹徒逞凶鬥狠都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她貌似忘記什麼叫求救。忘記自己還是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明知道自己處於敏感時期。還是逞強的自己處理麻煩。強硬的連跑進去找他都不肯。她把自己當成什麼。女超人麼。
“溫雅。你不要告訴我。在你和人動手前已經知道自己經期來了。”
穆林磁性的嗓音彌漫著陰鬱。一臉質問的冷肅。而溫雅則是怔愣一下。雙唇蠕動了下。卻沒說一個字。
“**。”穆林瞪著臉色蒼白的溫雅。氣惱的低咒一聲。
“很晚了。謝謝你對我的關心。改天我和千醉一定重謝。”即以分手。那麼沒必要的感情升溫還是遏製的好。是以溫雅淡淡的回絕了穆林愈發深層次的關心。哪怕確實很感動穆林對她的緊張。但沒有結果的延續隻會徒增煩惱罷了。
“溫雅。你知不知道現在的你有多討厭。”穆林咬牙切齒瞪著總是拒絕他的女人。
“我做不到每個人都喜歡我。如果我礙了你的眼。那麼我隻能說一聲抱歉。”
又是這種不冷不熱的回答。那滿不在乎的口氣。總給穆林一種他是自作多情的錯覺。但觸及溫雅眼中的情感流動。穆林真想活活掐死她。
“我他媽的真是犯賤。”穆林氣憤的踹了一腳床板。“像你這種什麼都自以為自己很行。樣樣非要和男人一較長短。事事不願低頭。總將自己當成金剛的女人。本少真是多餘關心你。你都認為自己什麼都ok。還要嫁人做什麼。要丈夫幹什麼。隻是無聊的證明自己是個能讓男人睡。功能齊全的女人麼。”
一通刻薄犀利的咆哮完畢。溫雅還是那副冷漠的樣子。穆林氣的甩手走人。忽然覺得自己關心一個這樣的女人。根本是踐踏他的尊嚴。因為溫雅永遠學不會低頭。或者是放低姿態給彼此一個緩和的機會。
哐啷一聲。門板被震的晃動不止。可見穆林有多生氣。
溫雅微微晃神一下。接著站在窗前。望著無盡黑暗的夜色。看著那個疾步如風的俊雅男人渾身升騰著火焰離開醫院。
心。蓋上一層抑鬱的雲彩。隨著每一次跳動。都不深不淺的疼那麼一小下。這一站便是天明。直到夏千醉連夜從意大利趕來。
蕭索的背影。憂鬱的氣息。他轉過溫雅的身體。望進了那雙顯得黯然的冷眸。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肩膀上。“小刺蝟。我回來了。聽點話先閉上眼休息一會。有什麼不開心等你養足精神。我們有的是時間探討。”
“千醉。有你在真好。”
“傻瓜。我一直都在。永遠不會無故丟下你。”
“那麼。期限是多少。”
“雖然台詞很老套。但絕對是一輩子。小刺蝟是我想照顧一輩子的老婆。”當然。也是他想寵愛一輩子的妹妹。此情和風月無關。卻和喜歡有染。
“嗬嗬。好吧。我選擇相信你。我會是夏千醉一輩子的妻子。”
安心靠在夏千醉溫柔的胸懷。雖然這個男人不能成為常人眼中的丈夫。但他許下的一輩子絕對不會打折扣。因為夏千醉是個一諾千金的男人。
當然。也是一個擁有惡趣味的死同性戀。俊美若妖精。狠辣如魔鬼。但卻永遠對她百分百的信任。以及無限額寵愛。做這樣男人的老婆不虧。因為他給了她想要的婚姻。
“真是一個小傻瓜。不過是被喜歡的人刺激幾句。就負氣沒冷靜思考就答應做我老婆。這可不是我的小刺蝟。”抱著她躺在床上。按摩著她的脊背。夏千醉早就通過暗中保護溫雅的下屬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經過。
“妖孽。拒絕一個女人是要遭天譴的。”啃了一下夏千醉的下巴。溫雅露出一抹孩子氣的笑容。周身透著俏媚與婀娜。可惜身旁的男人欣賞著這難得的嫵媚春光。卻愣是沒有正常男人該有的心跳加速。
“我怕接受你。後果更嚴重。”看她情緒轉好。夏千醉輕佻的勾唇。瞧溫雅一臉不解好心的解釋:“我的老婆心裏藏著一個人。並且我還給了你爬牆的特權。我比較苦惱有一天會不會做了一個便宜爹地。”
拒絕的夠直接啊。
溫雅挑眉涼颼颼道:“什麼時候。男同性戀還能綿延子嗣了。”
夏千醉被雷的外焦裏嫩。千萬次感慨他連夜趕回來安慰她是個重大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