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我不評論你的追求對錯與否。但你很清楚一個平凡人經不起誘惑的抵抗力有多低。誠如你所說能找到這樣的人。但你不要忘了隻要是人沒有誰願意平凡一輩子。”
人都是有劣性根的。就像他一直念念不忘初戀夏流盈。想再次擁有年少時喜歡的女人。想讓她做自己的妻子。但不見得從此以後隻有夏流盈一個女人。
溫雅聞言邪肆勾唇。妖冶的麵容揚起一抹妖豔至極。又霸氣至極的笑容。“我當然知道人都有劣性根。甚至無法避免的貪婪。但有一點你忽略了。我從未說過自己要做一個平凡人。”
“恩。”穆林尾音挑高。露出一抹願聞其詳的邪魅笑容。隻聽溫雅聲音寡情的說道:“穆林。讓一個平凡人的身心安分和幹淨無垢。不見得要用老套路哄和用心。也可以是震懾威脅。讓對方畏懼。讓對方意識到一旦經受不了誘惑的下場。”
穆林啞然。頭疼的揉了揉眉心。“溫雅。你願意跟一個成天畏懼你的男人上床嗎。”
“我和你一按開始不也是沒感情基礎。激戰到天亮嗎。”溫雅還記得。那晚她求他很多次輕點。結果穆林非但不輕。反而更勇猛鞭笞剛破處/子的自己。
那真是一個不太愉快的初/夜。她一直幻想自己第一個男人。會是個技術不錯。會讓她覺得舒服的男人。
當然。後來穆林體現了溫柔高杆的床技。但她還是討厭穆林破壞了她對第一次的憧憬。
“溫雅。本少不是平凡的男人。你不要混為一談。”
“你認為有區別嗎。”跟一個畏懼自己的男人上床。和一個不算討厭的男人上床都是一樣。唯一的差別是舒不舒服。
“怎麼沒區別。”穆林俊容一黑。眉眼閃動火光。“本少可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那你能確保是我最後一個男人嗎。”溫雅悠然一笑。冰中帶焰的笑容似乎含著眸中挑釁。“如果你能。那以後不管你的要求多麼無理我都依你。如若做不到我們還是保持單純的男歡女愛的關係。”
砰地一聲。穆林重重放下酒杯。他危險盯著“很欠揍”的小女人。頎長身軀漸漸壓下。“女人。本少討厭你以男歡女愛定義我們的關係。”
咬牙切齒的音色。伴隨激烈的熱吻。一種另類的懲罰奏起迷人的篇幅。
衣衫飄灑。燈光迷離。兩人談著談著就變成纏綿悱惻。直到經理拿著磁卡領著夏流盈來找穆林。
“古太太。總裁正在……”
經理話還未說完。就見淩亂滿地的衣服。以及從裏間傳出斷斷續續的綿綿情話。一股不好的預感席上心頭。
“穆林……你給我……停下……”
“不停。說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鉗製著盈盈細腰。兩人肢體親密的緊貼著。男人俊美的麵容噙著狂野的笑。一雙眼邪魅惑人。非要用一種“幼稚”的手法。逼迫溫雅說出他滿意的答案。
**一**襲來。溫雅嬌容嫣紅。周身香汗淋淋。無力的任由男人點燃敏感點。似怒非怒瞪著一臉壞笑的男人。隨著男人的律動。一雙**更是纏緊了穆林精瘦的腰。
感覺越來越緊致的觸感。穆林眸光深沉鎖定嫵媚動人的美人。聲音因為**而變得沙啞。“雅雅。我喜歡你。是發自真心的喜歡。”
聽著蠱惑人心的表白。溫雅緊咬的唇終於泄氣的說:“我也喜歡你。”
“真乖。”腰身挺的更深。男人技巧高杆的讓她再一次攀上**的巔峰。
激情過後。穆林和溫雅都喜歡事後小酌一番。所以穆林抱起一身誘人又懶怠的溫雅朝客廳走。而溫雅順手扯過床單裹住自己。頓時一個雪白的繭出爐了。
“你還會害羞嗎。”睨著懷裏的溫雅笑問。
溫雅沒好氣白了他一眼:“我是預防你再次進攻。”
雖然和穆林在一起很舒服。但次數太頻繁還是很驚悚的。真不知他哪裏來的精力。然而她卻不知。自從穆林搬到她的隔壁。隻有她一個女人。平時她又跑的沒影。穆林最近又忙著碧海藍天的計劃。當然比較勇猛。
“幸虧你提醒。看來本少要是不把礙事的床單扯掉。一會豈不是很費事。”
說話間。穆林已經抱著她來到客廳。正作勢要扯被單。就見經理一臉尷尬。以及脊背挺直麵色平靜優雅坐在沙發裏的夏流盈。
氣氛一瞬間變得尷尬。經理不停在心裏哀嚎小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