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曾經她們天真爛漫過。但經過黑暗的洗禮。深深知道唯有自己變強才是王道。
在溫雅和瑞麗眼中。一直不認為女人會輸給男人。永遠堅信男人能做到的。女人一樣會做的更出色。不論黑道還是白道。既然選擇了就要綻放最耀眼的光芒。
宴會漸漸落幕。前來的人都回到客房休息。
走出會場。踩著琉璃石鋪就的流水小橋之上。望著人工湖栽種的睡火蓮。以及蓮花燈烘托出的玫瑰紅燈光。這段路說不出的意境和宜人。
噠、噠、噠。清越的高跟鞋聲響。惑人嫵媚的身影。身著黑色鏤空裸背的晚禮服。肩披狐裘坎肩的溫雅。漫步在夢幻的橋上。活似一隻夜晚出沒蠱惑眾生的狐妖。
腰柔似水。笑豔冷絕。那開叉至大腿根部的裙擺隨風搖曳。讓橋的彼岸慵懶倚著欄杆的男人微微晃神。喉結配合受到吸引的滾動了幾下。
倚欄笑望。擁有勾魂奪魄麵容的男人溫柔看著一步步走來的溫雅。
“在等我。”越過橋的末端。溫雅睨著故作苦惱的男人。隻見他俊挺的眉梢流動著少有的黯然之色。但臉上還是那副輕佻的痞笑。
手掌扣著腰肢。酒香混著薄荷香縈繞鼻端。男人習慣性摟緊了懷中的酥軟。磁性的嗓音含著一縷疲憊:“溫雅。今晚你能保證不毒舌嗎。”
懲罰性的咬著她敏感的耳垂。溫雅淡漠著一張臉。大致明白穆林心情不好的原因。也詫異於意識到穆林有可能本質是個癡情種。不由覺得特別滑稽。
半倚著穆林。溫雅任穆林引領她回房。期間看似溫柔體貼的男人。漆黑銳利的眼眸頻頻閃動複雜的流光。一點也看不出宴會時的長袖善舞。
來到鋪滿黃金的屋子。滿地的玫瑰花瓣。奢華卻不顯俗氣的空間彌漫著浪漫的氣氛。他和她肢體糾纏在一起。感受那一次次攀上高峰的快感。熟悉彼此的體味。以及所有敏感點。
激情的餘韻緩緩消散。溫雅瞥了一眼身旁慵懶撐頭的男人。又看了眼滿是閃眼的黃金屋。腦中頓時聯想到一個詞。。金屋藏嬌。
這麼有意境的房間。還有之前穆林眼中一閃而逝的黯然。溫雅大膽猜測這間房不是穆林為了和她溫存用的。而是等夏流盈敘情用的。
沒錯溫雅一臉了然的模樣。穆林忽然有種被戳破心事的尷尬。當下輕佻勾唇:“女人。有沒有人告訴你。在男人麵前太聰明很討厭。”
話一出口。溫雅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旋即挑了挑眉梢:“既然討厭。為什麼還選擇今晚和我做/愛抵消你的不愉快。”
涼薄之聲一點聽不出自己被利用的氣憤。也尋覓不出一絲身為女人的吃醋。每當這個時候穆林都覺得冷漠寡情的溫雅沒有床上可愛。
“因為本少喜歡你。”連想都沒想的脫口而出。爾後穆林噙著一縷認真的笑補充道:“不單單喜歡你的身體。本少還喜歡你這人。”
“喜歡到我和夏流盈在你心中並駕齊驅。”溫雅歪著頭。冷豔的眉目戲謔而質疑。一點不管自己直白的言語會讓男人多討厭。
“我愛流盈。對你是喜歡。你們永遠不可能平等。”穆林直言不諱。隨後一雙眼緊緊盯著溫雅。生怕錯過她的反應。
“哦。”溫雅平淡應了一聲。那張絕色容顏沒有多餘一絲情緒變化。說的好聽一點是認命。說的難聽的一點她根本不在乎自己在穆林心中到底是什麼地位。
“溫、雅。”
溫雅奇怪的看向臉色鐵黑的穆林。“怎麼。我的反應沒能讓你稱心如意。就開始擺臉色給我看。”
“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花心思去討好一個女人。然後得到對方的冷淡以對。”**。這個小女人眼睛是瞎的嗎。最近自己天天和她在一起。她就看不出來對他的特別嗎。
見穆林快炸毛了。溫雅更是百思不得其解。“穆林。你真的可笑加幼稚。這個世界上唯有人心和太陽不可直視。你明明流連花叢。卻要求一個女人心裏有你。你覺得這種要求現實嗎。再說就算你想權勢做餌。也要看看我願不願意做那條魚。何況你一直想誘惑的魚是夏流盈。而非我溫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