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眼睛突然有點酸澀,她茫然地伸手,抹了一把,手心一熱,原來竟然是落淚了?
她一紅眼圈,顧風離眼睛一滯,別過臉去,一抬手,遙控關了燈,屋裏隻留下一盞壁燈,光線瞬間就暗了下來,隻聽到顧風離沉聲道:“你沒有勇氣,就別逞能,回屋吧?”
說完,他往隔壁客房走去。
但是這話,刺激了她,喬以陌突然顫巍巍地走了過去,剛沐浴過的肌膚透著粉紅,辣的,她跟著他走了進去?
客房裏黑漆漆的,窗簾拉上了,看不見光亮,隻有客廳外的這盞壁燈照射進來微弱的光線裏,他的身影如此挺拔?
顧風離沒有開燈,隻是走到床邊,拿了一支煙,點燃,抽了進來?
滿室的煙味帶來不一樣的曖昧氣息,那是獨屬於顧風離的?
而喬以陌站在門口,真的沒有勇氣走過去了?
最後,她終於咬牙,關門,隔絕了一切光線,屋裏隻剩下猩紅的香煙的火頭,映襯著他的俊臉更加的清晰可見。
“算我求你,做過了,還彼此平靜,可以嗎?”她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顧風離微微挑眉,深深地抽了一支煙,然後,他忽然開口,聲音格外的沙啞低沉,隻聽到他說:“過來?”
喬以陌站在那裏,真的要開始了,她卻害怕了,想拔腿就跑,可是腳像是被黏住了一樣邁不動腿。
顧風離終於沒有了耐姓,一下熄滅了煙蒂,噌得站起來,走了過去,大手直接襲上她的腰身,二話沒說,衣服直接卸掉?
“不——”喬以陌尖叫一聲,下意識地躲避。
顧風離嗤笑一聲:“你搞清楚,是你主動的,你這會要是後悔,就回去?”
他在黑暗裏開口。
喬以陌羞愧難當,低聲道:“我.........”
顧風離沒有再說話,隻是扯去了自己腰間的浴巾,伸手就勾住了喬以陌。
“啊——”喬以陌再度尖叫。
黑暗裏,聽著這聲音,滑膩的肌膚相接觸,顧風離的身體開始了蠢蠢欲動。
“不?我不做了?我後悔了?”喬以陌尖叫著推搡他。
“可是,已經晚了?”顧風離瞬間壓上她潔白的身子,熾熱的吻,落下來,欺上了她的唇,大手則撫上了她光滑的肌膚。
“不?等等?”她低叫一聲。
顧風離皺眉。
“我……我說不要了……你放我走吧,求求你……”直到這時,麵對強悍的顧風離,喬以陌才知道自己多菜,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他倏爾輕柔的在她耳邊說,“放鬆?”
喬以陌怔了下,咬住唇,身體還是無法放鬆。
“要不要喝點酒?”他突然開口。
“不要?”她立刻拒絕。
“嗬嗬.......”他低笑,然後手指溫柔的撫了撫她的臉,“閉上眼睛,跟著我來感受?”
喬以陌依言,閉上眼。
他的吻零零碎碎的落下,很輕,似羽毛般溫柔的拂過她的皮膚。先前的恐懼,漸漸被一種奇異的感覺所代替。
顧風離的唇,帶著某種魔力,讓她身體不由得放鬆?
喬以陌覺得自已快要爆炸了,體內有股詭異的浪潮,猛烈的掀起了一個又一個高浪。
“啊……”她情不自禁的扭動著身體,嬌吟聲不絕於耳。
雖然她很青澀,不過她的感覺,卻讓顧風離很滿意。
當她準備的足夠了?
他覺得她也足夠了?
一切都泛濫成災的時候,他終於親密的融入。
喬以陌倏地睜開眼睛,黑暗裏,她似乎看到顧風離那俊逸而又棱角分明的臉上帶著一種奇異的神情,如此的華麗,如此的妖異,如此的滿足,而又如此的........落寞。
那一刹,喬以陌驚醒,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在這樣光線都看不到的環境裏看到他的表情,而且是那樣的肯定?
是的,有種落寞,在顧風離的臉上浮現。
猛然想起在他錢包裏看到的那張照片,喬以陌瞬間明白,其實,男人心裏也是有秘密的吧?那個女人,是他的愛人嗎?如今,那個女子身在何方?
“別走神?”他忽然撞了她一下,提醒她不可以走神。
喬以陌瞬間咬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也瞬間恢複了理智,身子直挺挺的。
“你還真是不乖,不是走神就是緊張?”他又給她一個警告姓的一擊。
“呃——”喬以陌驚呼一聲。“不?”
“容不得你了?”他咬著牙,努力不讓自己太快。可是,她的身體反倒像催化劑,讓他想停下都難,隻得越來越快,動作越來越狂野。
喬以陌覺得自己連喊停的力氣都沒有了,單薄的身子,被撞得風中淩亂。兩手摳住他的背,眼睛緊緊閉著。
在她體內的美好,簡直超出了顧風離的想像。這樣的身體居然會讓他失了控,進而,不得不說,這很反常。
終於,在他的加速中,一切都停止了。
趴在她的身上,他喘息著。
過了一會兒,他躺下來,說:“明天早晨,記得吃藥?因為太突然,我沒有準備T,所以先委屈你了。”
喬以陌心底一顫,點點頭。
開了床頭燈,看了眼時間,已經是淩晨兩點鍾了?
顧風離起身去外麵衝洗。走的時候不忘記對她說道:“去衝一下吧,睡得會舒服點?”
喬以陌沒說話,等著他離開自己找浴袍,那浴袍,現在在地上呢?
她去洗澡,洗完後,就躲在主臥室裏,沒有再出去。
顧風離隻是敲了下門,並沒有強迫,他說:“為了咱們都睡得好,今晚還是分開睡吧?”
他怕一起睡,他會再來一次?那樣明早就不用上班了。
喬以陌心底泄了口氣。
許是一夜折騰,她終於筋疲力盡,許是覺得這樣完了,她可以恢複到平靜的日子,這一晚,她竟然睡的很踏實?
清晨六點醒來時,喬以陌看看房間,驚醒。
起身去壁櫥裏找衣服,拉開之後,發現裏麵有太多的衣服,沒有拆標簽,卻是另外一種裝束,跟她平時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