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齊心(3 / 3)

“也好,我也手癢了。”

於是,兄弟二人笑嘻嘻的,各懷鬼胎的一起去了朱三爺的書房,等到朱二爺再出書房的時候,身邊跟著兩個如花似玉、水嫩嫩的清倌人……是他的戰利品,朱三爺輸掉棋局的彩頭。

朱二爺心情愉快的領著兩位美人兒回了府,可惜此時的容氏還不知道,自家的後院已經失火,正氣的一臉青紫的怒視著許澤。

這該死的混蛋。

他們先前可是說得好好的,這容佳是要給威遠侯金翰林做妾室的,他怎麼能自個兒給受用了?

這不,就連她一向老實巴交,不管事的兄長,這次都差點跟她翻臉了。

容家來人,許澤臉色就是一陣白,一陣紅,哪裏還顧得上什麼替許諾西委屈抱愧,想到自個兒這般不清不楚的睡了人家的女兒,雖說是她自個兒無緣無故爬上自個兒床的,可是又沒有誰證明,難不成還能是人家女兒強了他不成?

這事,怎麼說,他都不占理。

“許老爺,這事,你說怎麼辦?”容氏吞了許澤的心都沒有,一雙眸子若是能殺人,許澤定然是被她殺死了千百回。

容老爺也是怒視著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瞪著許澤:“你……”他氣的差點一口氣上不來,先前他不阻止容氏和容佳的蹦達,那是他一心指望能攀上金翰林這位個位高權重的女婿,可不是許澤這麼個日落西山的東西。

“我願意,願意……娶容小姐為妻!”

許澤睡了容佳之後,這腦袋就盤算過了,他若是還想要擺平這事,怕是隻有娶容佳為妻這條路了。

當然,他也存了私心,這容佳一心想成為金翰林的妾室,現在忽然成了他的繼室,這心裏對金翰林和朱錦好定然不滿,到時候自然處處給他們兩個下絆子,他就坐在一旁看戲好了。

容佳有太後的疼愛,又有繼室的名分,動起手來,一定會順利不少。

當然,他也不否認,昨夜容佳的滋味,挺讓他覺得留戀的。

容家人原本已經做好了大鬧的準備,可是許澤一開始,就拋出這麼個大炮仗,炸得他們頭暈腦脹,這原本就是他們大鬧的目的,反正容佳也被許澤睡了,除了爭取個妻位,還能怎麼樣?

故而原本的氣勢洶洶,此時卻都偃旗息鼓,麵麵相覷起來……顯然都沒有想到許澤會做出這麼個決定。

原本暈死過去的容佳,此時已經悠然轉醒,倒在容夫人的懷裏,眼中一道冷光閃過:從鬼門關走過一圈子的人,自然不會再想著尋死了。

她心裏閃過惡意的念頭:既然做不成金翰林的妾室,那麼做他的繼母也挺不錯的,既然朱錦好不喜歡自個兒做的姐妹,那麼就讓她日日來自個兒這個繼母的麵前立規矩吧,看她不生生的折磨死她。

金翰林對許澤知之甚深,顯然看清他的打算,渾身都散發出一股子冰冷的氣息,足以讓廳內的人,都打了個激靈。

容佳心頭一喜:他對自個兒還是有感情的,否則不會在聽許澤說要娶她的時候,會發出這股子冷氣。

這麼一想,她又有些肝腸寸斷起來,恨不得將朱錦好活活撕成碎片才好……事到如今,她自然能想出來,她會無緣無故出現在許澤的床上,這定然是朱錦好這個賤人動的手腳。

“老爺要娶誰,自然就能娶誰,我這個做兒子的,自然不會阻著,可是老爺,老太爺去世還沒有一年,您就這樣大張旗鼓的說著要娶妻,這……”他氣息越加的冷漠:“就是老太爺泉下有知,隻怕也不會安寧的。”

金翰林其實才不管許老太爺能不能安寧,他其實關心的是錦好,許澤的意思很清楚,就是想借著容佳對錦好的恨意,讓她來打擊錦好,這是他萬萬不能容許的。

這話一出,不管是容家的人,和許澤,都化為了石像,這才記起來,許老太爺去世還不到一年的時間,許澤就是想娶,那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除非他不怕被人吐沫星子給淹死了,不怕被逐出許氏的族譜。

這下子可如何是好?

容佳一時又來了精神,尋著牆壁,要重複許諾西的道路,撞牆!

若是連個名分都沒有,她還不如死了的好!

容家的人,頓時又是拉,又是抱,又是怒罵許澤,又是暗恨許老太爺死的不是時間。

頓時,這房裏鬧成了一團,容老爺恨得牙癢癢,撲倒在許澤的身上,掐著他的脖子:“你個……混蛋……混蛋……”

該死的老匹夫,既然身在孝中,還招惹她女兒幹什麼,難不成就這樣沒名沒分的跟著他麼。

別小看這容老爺,雖然身子有些胖,可是胖那也是優勢,狠狠地壓在許澤的身上,那也是極為有重量的,再加上那容夫人的五爪神功,在許澤的臉上,留下一道道血淋淋的痕跡。

錦好瞧了十分受教:夫妻齊心,其利斷金,這話原來是用在這時候的。

威遠侯府的下人,都低頭垂眉,像是沒瞧見許澤吃虧一般:經過這些日子,他們早已清清楚楚的看清楚,誰才是這威遠侯府真正的主子。

金翰林沒法話,錦好一心看熱鬧,他們自然不會自作主張,惹兩位主子的不快。

正打得熱火朝天,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忽然又見下人匆匆進來稟告:“侯爺,夫人,族長等人來了。”

錦好目光一閃,有些錯愕的看向金翰林,隻見他眨了眨眼睛,笑意盈滿了雙目,低頭在她的耳邊說:“今兒個,咱們將這些討厭的人,都趕出威遠侯府去。”

敢情,這族長等人,是他請回來的。

錦好半點都不好奇,金翰林會知道府裏的情況,他這人心思拐了十八彎,那心眼多得跟蜂巢似的。

聽他這話的意思,是解決了許澤和許諾西,隻是不知道,他是怎麼打算的。